序言
十六岁,我读高一。那年,第一次爱上一个女孩,第一次为了她夜不能寐,第一次为了她大醉到天明,第一次为了她学会了抽烟,第一次为了她离家出走......已记不清我有多少个第一次,唯一能记得她的,就是她把第一次献给了我。
十八岁那年,我**的爱上了教我们语文的女老师,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并与之发生了关系。很多年后,当我在某个午夜徜徉在温柔乡里的时候,却发现再也记不起女老师的容貌,模糊的只能想起她高挑修长的身材和温婉动听的嗓音。
在这很多年后,我一直没有谈过恋爱,直到二十六岁那年,在拥挤的街头遇见一个女孩。平淡的邂逅,却写下了未来不平淡的生活。冥冥中,我们相知、相爱、相恋,平凡的日子勾勒了一幅幸福的画面。本来我们可以相守一生,直到有一天,她成为我的嫂子。
······
三段情,三个女孩,准确的说是三个女人,她们中有的把我从男孩变成男人,有的把我从懦弱变的刚毅,有的把我从坚强中变的颓废。不管怎样,我亦无悔。我不是一个爱叙述故事的人,只不过这些年情愫的积累,让我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于是,在一个慵懒的午后,我一边品着茶,一边敲打着键盘追述着关于我们的回忆。那些年,我想说我愿意为爱厮守终身。
这些年,一直有个冲动的想法萦绕脑中,总想把自己的过去用回忆录的方式记叙下来,写一部有关青春的回忆录,可是回忆录又显得刻板、俗套,为了逼真,我只能在尊重事实的基础上,以小说的题材承载那些年的点点滴滴,于是《孽欲》终于在2012年大白天下、付诸于笔端,权且作为一种对青春的祭奠。
第一章
每部小说的背后都有一个真实的故事,即使在你、在我身上都未曾发生过,那么也有可能在她身上发生过,她是谁?只有有缘人才会知道!
——笔者案
每部小说的开头大致都会介绍下,主人翁生活的年代、背景以及环境,我的当然也不会例外。而且只有你了解了我,才会理解我的故事,才会慢慢懂得青春有时真像杀猪似地嚎叫。
我叫李晓石,李是李世民的李,一提到这个姓,我就格外兴奋,而且也特想跟别人说道说道我这个姓。我听李家的老辈人说,我们这一脉出自陕西李氏,自隋朝,陕西的李氏一直被尊崇为关陇贵族,而且自李唐之后,陕西李氏一直以“天可汗”之后自居以别于山东的李氏望族。所以每每想到自己,就是那位开千古盛世气象的一代帝王唐太宗李世民的子孙,心中不经燃起一副自豪感,尽管先辈的那个年代早已过去千年。晓是李晓石的晓,虽然李晓石现在尚未出名,但鄙人好歹也是七尺之躯的男儿身,所以也不会委屈了这个晓字。石是王安石的石,这是北宋著名的政治家、诗人、文学家,一代名臣大儒,当然也不会玷污了我的这个名。好吧,我刚才讲的这些可能显得很自恋,再说下去就有人要拍砖了,不过你记不住这些古今中外的名人也没关系,至少我还有一个绰号,叫做——石头。
祖上不知道从哪一代算起,就像闯关东拍的一样,偕老扶幼从关中迁往南方的一座小城,从此祖祖辈辈在此定居了下来。
南方的天很蓝,水很清,草很绿,那都是异想天开的文学家编出来哄骗未出过远门的读者的话。从我记事的那天,家乡就是被乌烟瘴气所裹挟的。那里没有蓝盈盈的天,清澈澈的水,留下的只是一天到晚乌蒙蒙的大气层和常年恶障的空气,还有一条流经工厂废墟掺插着化工药水、残渣废液、混沌且有些发臭的小溪。这就是我曾经居住的地方,我们这样一个大家族就生活在这里。
我们是一个大家族。在我小的时候,爷爷就告诉我,我曾祖父那一辈兄弟三人,后来就我曾祖父这一支,我爷爷这一辈兄弟姐妹就有六人了,在后来,我父亲这一辈的兄弟姐妹有九个了。这还不包括旁系和外系,以及意外死去的兄妹。不然,这么一大家子人真能够组成一个兵团,去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扛枪支援前线。
我们家的亲戚太多,村里有的邻居家的小孩子都要长我两辈。那么多的名字,我也记不住,什么李淑旺、李南星,最后都用最后一个字“旺”或者“星”直接给代替了名。不过在我们村上,这一支的李氏,“晓”字辈的男丁只有两个。一个是我,另外一个就是我哥,他叫李晓军。
我不知道我的名字有什么寓意,我曾经一度揣摩过,后来仍然不解其意,当然我哥的名我更加不会知道,只是读来比较的顺口。到现在,我也一直不理解我们兄弟为什么要起这样的名字,我们的父亲也从不解释这里的意思。有时我猜想,是不是父亲在给我们起名的时候也是模棱两可的,尽管父亲初中还没毕业的文化,但是作为小地方上最高的行政长官(村长)多少也算是个名人,不该这么轻易草率吧。一个当石头,一个当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多年后我终于肯定了一句话,我的性格就像石头一样倔强,我哥的性格就像军人一样顽强。石和军是我和我哥最后的字,石是石,军是军,有时就像纵横交错的空间怎么也找不到交集。
我生于1981年秋月的某一天,我哥长我两岁。很不巧,他没赶上80后的早班车,走运的是他还比较及时赶上了70后的末班车。所以我和我哥为某事争执的时候,我就会调侃说,“你看你看,隔了一代人就是有隔膜吧,说了你还不信,我一有点动静,你就要把我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真是隔代如隔世啊!看来我们之间的裂痕是永远不会复合了。”这仅仅是一句开玩笑的话,哪里知道这竟然变成了以后反目的笺言,那时我们兄弟关系还没破裂,可是现在这些话我又找谁去说那。
小时候我和我哥的感情还是很深厚的!至少那时我们从未因为一颗水果糖或是一张动漫画片而红过脸。因为每次父亲出差的话,水果糖和画片都会带双份,所以也就无从争执乃至红脸了。毕竟是一母所生,每遇大事的时候,我们都会精诚团结,劲往一处使。打架的时候,我和我哥并肩作战,互为犄角;欺负小女生的时候,我和我哥争先恐后,生怕自己落了单,不甘其后;就是父亲后来执着藤条漫山遍野的追打我们的时候,我们兄弟也不会各自抛下对方,而是一同抱头鼠窜,共赴国难。
没办法,谁叫我们是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那!想想那时的生活还是很惬意的。
我哥常念叨的一句话:“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破,尚可补,手足断,安可续!”我知道这是他在看《三国演义》的时候学来的一句话,后来这句话就成了他的口头禅,常挂在嘴边,一天到晚追着我念。直到真的有一天我们兄弟为衣服而战的时候,我哥在也不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了。因为衣服破了就是破了,在缝它也是打着补丁的。可是兄弟那,手足断了,它也不会在还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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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
是你的,终究能得到;不是你的,命中注定不能~留!——笔者案等到我们兄弟稍大些的时候,父亲决定把我们送到邻村的庄子读小学。如果不是在这所小学读书,也许我就不会认识张慧、夏涛,也就不会在我们~~发生那些故事。不过,即使不在那所学校读书,也有可能在其他地方认识王慧、王涛什么的,所以那些命中注定了的事情,终究还是会发生。记得我们兄弟走出家门的时候,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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