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燕还是没有能抵住自己爱秦鸣萧的心,来到了他的身边。可是,才一个月,秦鸣萧就对她说分手了。这是怎样的残忍!
这个消息对安以桐的打击更大了。她刚刚把自己平静的心情,又搅了个天翻地覆。
她咬着唇,打字的手不停的抖着,她对谷燕说:“妹妹,你要坚强,请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谷燕回的短信说得并不清楚。急得她不得了,打电话过去,谷燕就一直直声音低低的,好像在哭一样的感觉,说也说不清楚。只一个劲的说不想活了,活着没意思,没有活下去的想法了。
安以桐实在受不了了,她又拨通了秦鸣萧的电话
秦鸣萧的声音很冷,他说:“你不是不理我的嘛,我那么辛苦的挽留你,你不是那么坚决的拒绝我的吗?为什么还给我电话?”
安以桐说:“我真的不想打这个电话的,可是现在我只想知道你和谷燕是怎么回事?她一直说着不想活了。”
秦鸣萧冷笑说:“你们两个不是都那么绝情的对我吗?我就可以活下去,为什么你们不可以?”
安以桐快疯了,可是她知道秦鸣萧这是在赌气,在赌自己的气也在赌谷燕的气。
她一一的对秦鸣萧陈述着这其中的种种厉害关系。
说:你是男人,你把人家姑娘叫过去在一起了就要负责任,你不能这样子对她,这对她不公平。
秦鸣萧这才叹了口气说:“以桐,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没有办法。我原本也是想就和她这样生活下去算了。可是相处的这一个月里,我发现我们的性格不合,她是一个沉默少言的女孩子,我也是。”
安以桐失笑说:“先生,你的话很少吗?怎么我不觉得?”
秦鸣萧说:“是真的,以桐,我和你在一起话很多。可是和她在一起却什么也不想说,我不说话,她也就不说话。现在就是这样子的。将来结婚了怎么办呢?结婚了以后再发现互相性格不合再离婚吗?明知道这段情没有很好的发展趋势,为什么还要去受这样的痛苦呢?”
安以桐更失笑说:“先生,你是在说我的生活吗?”
秦鸣萧说:“你自己可以想一下,难道不是吗?难道叫我步你的后尘吗?我只想找个互相爱的人在一起。我坚信有那么一个人在那里等我。你明白吗?我要的是最好的那种感觉。你明白吗?”
那一刹那,安以桐还想说什么,却无力的说不出来了。只有泪水在眼眶里转了又转。
然后她问了一个让秦鸣萧无法回答的问题,她说:“那么请告诉我,如果当初我们在一起了,然后发现彼此不合适,你也会这般的对我,是吗?”
秦鸣萧的无从回答让她感到后背发凉,顿时蹲在地上,泪如泉涌……她不知道是为自己的幸运还是为谷燕的不幸……
谷燕每天都和她发短信说这件事情,安以桐就尽自己的能力安慰她,让她坚强,离开男人是一样可以生活的。让她要勇敢的面对生活,这只是一次小小的挫伤,前面一定有更好的人等着她……
终于,谷燕答应出去找工作了。心情也好了很多。
又过了一个月,听说谷燕找到工作了,离开了秦鸣萧……
安以桐坐在广场的凉椅上,静静的看天空的云彩,看风吹柳枝的摇动,她想起自己写过的一首诗:
我看见风的影子飘过广场
繁花似锦的霓虹光-
柳条下洁净的方石砖上
掩映着孤寂的长椅-
游浪狗的尾巴飞奔而过
夜空中柔软的摇晃-
摇晃着沉寂多年的异样
许多年过后-
找不到来时的方向
离开的地方-
杜娟花开了又谢的时光
流逝的青春岁月-
依然熟悉的宽厚肩膀
见了又如何-
只是一个无奈的延长
那个怀念的故事已在摇篮里死去-
还在相信着
相信着能走在一起-
太多的话题不曾消失
不曾忘记的-
连同那一频一笑一怒一嗔的话语
离开了的地方-
像风般轻柔
像狗摇尾巴的自然-
午夜梦回的黑暗里
谁的泪珠轻轻滑落-
谁是谁的舍弃者
这些问题-
不曾思索
只是想如此好好的过着-
没有理解没有所谓的爱与被爱
那些青春萌动的感觉-
都失去吧
已经一无所有的心里-
也不曾有过的停留
会在挥手间的缝隙里滑没-
时间可以把一切带走
却再也不能把我们带回-
带回那个二十岁左右的天空
无论它的永恒或者强大-
我们存在的二十岁
只在那一个夏天-
那个如火般的**和如风般清爽的夏天
已经回不去了-
就像小时候打破的瓷娃娃
就像我们那只长大了却不幸死去的狗-
那只你还没有见到就失去了的狗。
风依然轻柔-
夜依在寂静
一起看的夕阳中的晚霞-
火一般的年华
沉没在地平线后的爱情-
尘世中如潮水涌动的思念
粉碎的梦-
只有你我把它沉寂
沉寂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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