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早已经悄悄地落进了苍凉山里,似乎行走了一天的时间,心累了,身体疲倦了,那连绵起伏布满春色的大山就是它夜晚睡眠最好的归宿。
女孩叫做潘莲子,是潘家坳村支书潘根权的女儿,也是十里八乡最俏丽的姑娘。年纪大约在20岁。身子发育得越来越丰满,长得也越长越水灵,像春日含苞待放的花苞一般,等待着哪一个幸福的小伙子去尝第一口香甜的**。
潘家坳思春的小伙子们整日围着她转悠,可就是入不了她的眼睛,似乎她心里早就有了归宿。
潘莲子从鬼眼谭回到村里,路过俏寡妇王二芽的门口,想进去看看羞辱自己的鬼伢子回来了没有。可端着盆徘徊了半天,也不敢进去。
俏寡妇王二芽也是个疯传十里八乡的俊俏女人,年近四十,风韵犹存,正是欲水泛滥江河的年纪。可她丈夫潘瘸子却被她传得满天飞的风流韵事早早地给气死了,她更加讨厌半夜里家中没有个男人。
潘瘸子活着时候,是个没有一点本事的男人。只要跟她一上床,也不知道俏寡妇身体哪里来得那么大魔力,潘瘸子总是一瞧见那颤颤悠悠的大**,像被针扎破了的皮球一样,一泻千里。生活了一辈子,也刺不进俏寡妇的身体,过了近十年,也没有添一儿半女。
潘瘸子知道这个妖艳的少妇跟村上的人勾勾搭搭,甚至每月都去苍凉山秋水观上香。说是去上香,其实是去找那个好色的假半仙鬼混。
潘瘸子死了,俏寡妇一点伤心的眼泪也没有流出,甚至打心眼里喜欢。只是看着一脸阴沉的儿子潘小凡,她才故作干嚎地抹了一把眼泪,装装样子,她可不想让潘小凡看出她想让潘瘸子死掉。
鬼伢子原名叫做潘小凡,这样平凡得过分的名字,却是他的养父潘瘸子从假半仙那里求来的。
是潘瘸子跑了十几里山路,赶去了苍凉山南麓的秋水观,从观里避尘道人那里烧香磕头求来的名字。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名字,避尘道人晃着黄鼠狼样尖尖的脑袋,捋着稀疏的几绺枯黄的胡子,故作深奥地说了很大一堆,可潘瘸子怎么能够听得懂这些繁琐文字,只能一脸紧张地带着敬畏的表情拜谢了这个文明千里的假半仙,像是捧了个宝贝一般,给鬼伢子取回了名字。
避尘道人未出家的时候,俗世名字叫做贾半贤,是游走十里八乡靠算命为生的骗子,期间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可能是亏心事做多了,就出家做了道士,以此来排解心中的不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这骗的人骗得多了也就成了活神仙,有了个假半仙的妙号。
毛病犯下了,可不是说改就改的。
见到漂亮媳妇或者姑娘的话,避尘那贼眉鼠眼直往女人胸脯瞅几眼。要是下个雨雪的话,香客留在寺庙里,他会偷偷地跟那些女人私会。
事后那些女人也不敢声张,因为避尘是打着老天爷的名义,下凡来临幸这些虔诚的信女的。
潘莲子在俏寡妇的门前犹豫了好久,见大门虚掩着,院子里略微有些尘土的石道上留着一溜运动鞋的脚印,她心中一喜,原来这鬼伢子把她抱上鬼眼谭之后,就匆匆回家了。可她进了院子,刚想敲一敲屋门,却听到屋内传来吱吱呀呀床板晃动的声音,脸顿时红了,**流的水更多了。
潘莲子见到那一行脚印并不是通往门前,似乎是到了窗户旁边,就红着脸走了过去。透过布满薄薄一层灰尘的玻璃一看,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在俏寡妇王二芽雪白的身体上晃动着,一只布满青筋的大手扳着俏寡妇丰满的大腿,而俏寡妇哎呀呀地叫着,玉手抓着床头的栏杆,粉红色的蚊帐不停地随着两人剧烈的动作颤动着。
“那男人咋是我爹?”潘莲子一眼瞧见那猛一抬头的男人,竟然是他爹潘根权,只见他嘶吼一声,身体一阵剧烈抽动,然后慢慢地痉挛几下,呼呼地喘着粗气,累倒之后,趴在了俏寡妇雪白的身体上,两人再没有一点动作,似乎在回味着刚才的一场激烈大战,余音袅袅,盘桓在窗外一脸惊呆了的潘莲子脑中。
潘莲子不知道自己脸上现在到底该是什么样的表情,她已经知道鬼伢子为什么眼睛血红地盯着自己,一点都不念及往日的旧情,用最粗暴的方式夺去了她保存了二十多年C女贞洁。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会被男人用这样凶狠的方式进入,而这个男人的养母却同时被自己父亲压着,把玩着。
事情竟然出奇地巧合,巧合得她欲哭无泪。
这都是什么世道,难道这就是她的父亲和她的爱情么?
潘莲子不小心碰了一下窗子,只听啪嗒一声,惊醒了俏寡妇肚皮上的潘根权,他猛地一抬头,眼睛狠狠地盯了一眼床前仓皇闪过的人影,声音颤抖却故作镇定地叫道:“是谁在外边?”
“你怎么了,该不是累花眼了,估计是什么野猫碰住了窗子。”王二芽直起身子,温暖的玉手却一直把玩着潘根权那巨大的活,不一会儿,它就又开始颤抖得斗志昂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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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鬼伢子?』
潘~权此刻可没有那么~了,他怀疑有人~~了~好事,一把~开王二芽的~~,怒骂道:“你这*货就爱~这事,不是跟你说了外边有人跑过,再说了,刚吃罢晚饭,哪里来得野猫。”“你说我整天想哪些事情,潘~权,你给老娘说清楚。你也太不是~了,吃~~净了,就想一把把老娘~开,什么狗~人影,你当我王二芽是任你把玩的~~,玩完了,就一把踢到角落里,想起来了,再把我拉出来,你也太狠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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