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多数女孩子一样，我十二岁的时候胸脯上就开始长了核桃大小的两个小疙瘩，现在大家都知道那是女孩子发育的时候，可是那个时候我并不懂，就因为长两个这样闹心的东西，我还跑去问我爸。

我还清楚地记得那天，是个打雷下雨的大热天，我妈还在羽绒厂上班没回来，由于下雨我爸就没有出车，在屋里头睡觉。

我从镇小学冒着雨往家里跑，但是还是淋了一身的雨，便跑去洗澡了。洗澡的时候，我就吃惊地发现自己胸前长了两个硬硬的东西，摸起来还滑滑的，一阵生疼，我就担心不已，以为我是得了啥治不好的病了，就想着赶紧去我妈厂里问问我妈。

不想我洗澡的时候，忘记把门给拉上，我爸硬是挤了进来，盯着我两个小核桃有些发愣，那还是我长这么大，头一回见我爸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我到现在想起来，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他的眼睛直勾勾的，脸上的皮还一抖一抖的，像极了我们镇上那个徐老癞，徐老癞见着女人的时候，那眼神就会是这样的。

我连忙把一块毛巾往自己身上扯。

“哟，闺女，在爸面前还害臊？”他说道。

“爸，你怎么进来了？”我有些不自在，尽管从小到大，我在我爸面前洗澡也不只是一次了，但是那次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我看着你都进来半天了，也没见着你出来，就过来看看。”他说道，他眼睛盯着我胸前那块毛巾盖着的地方，始终都没有挪开，“闺女，是不是觉得胸前有些疼呢？”

“嗯呢。”我点了点头。

“让爸给你瞧瞧，是不是长啥包包了？”他担心地说道。

听他这么说，我倒是担心了起来，就把毛巾从胸前挪开了，问道：“爸，我这几天洗澡就觉得不对劲了，嗯嗯，就是觉得很疼，硬硬的，这个地方。”我这回也就放开了，小时候，我爸可也没少给我洗过澡的，我干啥这回又要别扭上呢。

我爸跟个大夫似的，在我那两个小包包上又是捏又是掐的，疼得我呲牙裂齿地直叫唤。

“没事儿，闺女，你这是肿着哩，过些时候就会消肿的，要是觉得不舒服，你就告诉爸！”我爸当时是这样跟我说的。

这事儿我就没大放心上，也没跟我妈说。

我妈那阵子天天忙得都把羽绒厂里的衣服带到家里来做了，一到晚上她就把那些啥鸡毛鸭毛的往那些羽绒服里头灌，搞得家里的鸡毛鸭毛到处飘的，还有一股子鸡鸭粪的气味，哪有啥时间顾得了我，那阵子我都觉得我妈都钻到钱眼里去了。

我爸倒是对我过问得更勤了些，隔个几天就帮我观察小包包的变化。我爸捏捏掐掐的样子倒是专业得像个大夫，可是他观察了这么久，我那小包包不断没有“消肿”，反倒有变大的趋势。

其实说到这里，大家就猜到了，我是个女孩子，十二岁的时候，胸前长包包，那应该就是发育了，可是我爸竟然还给我“观察”了那么久，这让我都觉得很不理解。

直到我理解的时候，也是在我十二岁的那年。

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刚吃过饭，一家人便都坐在了铺上看电视。

我妈穿着个抹胸的背心儿，摇着蒲扇子。她里头没有穿XIONG罩，胸前的那两粒突出来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自己也掐了把自己胸前，突然发现我那两个小包包长大了，摸起来还软乎乎的。

我爸那天喝了点小酒，酒一上头，手脚就不老实了，搂着我妈，手就从她衣服领子里伸了进去，狠命地掏。

“干啥呢？闺女在呢！”我妈一蒲扇就打着了我爸的手。

我爸瞥了我一眼，笑着说道：“有啥关系，闺女现在跟你一样，也成大女人了哩！”

“你说啥？”我妈瞪着眼睛，根本没明白他的意思了。

“闺女都长女乃了，我都摸过了！”我爸说道。

“王大同，你不是人哩！”我妈一巴掌挥了过去，哭着说道。

“你还……敢打我？”我爸就跟疯了似的，就朝我妈扑了过去……

就在那个晚上，我爸当着我的面把我妈给那个了……

自此我算是上了第一节生理课，只是给我上这课的是我爸和我妈！

事后，我妈眼泪扒拉地跟我说，让我以后别单独跟我爸呆在一屋里，我妈也为了我辞了羽绒厂的工作，直接回了家弄了台缝纫机，在家里帮人家做点衣服，这件事儿也就算是这么过去了。

其实我妈的心思，我心里很明白，打那以后我也开始刻意防着点我爸。可是我们娘俩这样做，倒是为后来埋下了祸根，这事儿就发生在不久的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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