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铺子前停了顶轿子,那跟在白衣男子后的小厮将轿帘挑起来后,白衣男子弯腰坐了进去。很快那顶轿子就消失在长华的视线中。
长华用筷子插起一个包子有滋有味的咬了起来。
“我问你知不知道最近有个女人被割胸的案子?”
“听倒是听说过,但没怎么在意,毕竟我胸前没那俩玩意让凶徒惦记着。”
“恩”长华点点头:“你就算是有,我估计你这长相的他也下不去手”
“我听说被害的那些女人都是附近有名的美人,而且胸前还甚是有料”
其实长华觉得如果不是她缠了束胸,她定然也是不输那几个被害人的。
吃完包子,在桌上搁了些银子,长华就带着行崖去衙门了。
长华虽然横行市井多年,也赶了不少惹是生非的行当,但来衙门还是第一次的。
亮了令牌,这衙门的老大就亲自上门口来迎接了。
对于长华,这奉天府的刘大人简直就是视她如就是神明,本来嘛这奉天府呀有个姓柳的护卫长,那也是破案的一把好手,但是让自己给得罪跑了,现在这案子挤压着,自己又没什么破案的才能,这上面和下面都是催着自己缉拿真凶,他难道不想拿下那暴徒,但关键是他不知道那暴徒是谁。一群站着说话不腰疼的。
长华也没给他客气,要了卷宗说了句十天之内破案就回去了。
回了府,将卷宗收好,长华就到春华池泡澡。
春华池是一个室内的温泉,这地方还是长华他那王爷的爹爹修的,单层的建筑,但是层高却是有五米高,整个房间司一个空旷的宫殿,除了几个支撑用的粗大高耸的柱子,就在房间的背阳处用纱幔一层一层隔出了一个独立的空间,那里除了一张休息的床榻和放置东西的柜子,别无其他。
长华趴在池子上,想着青楼里那对演练的男女心痒痒的,觉得心里有点东西急于发泄出来。
她从池子里走出来,玉-体在夜明珠的光亮中散发着诱人的色泽,长华从衣架上拿了件薄衫围在身上,像着纱幔后的床榻走去。
她走到床边喊了句:“行崖”
行崖立刻出现在长华面前,看了长华一眼就马上低下头,连着身上穿的衣服还是长华给他挑选的那件。
长华道:“先去沐浴,我先休息会,沐浴好叫醒我”
“是”
长华看着他耳根的红晕,笑了笑,单手支撑着躺在**。
也就眯了一刻钟不到的时间,行崖就又出现在长华的榻前,他低着头:“主子”
长华睁开眼,瞧着他连头发都用内力弄干了。
“过来,帮我把头发弄干”
其实以长华的内力她完全可以自己弄干的,但是她没有,所以当行崖面对着她的后背时,那层薄纱早已经被沁湿,里面的玉-体,清晰可见。
两个人都盘腿坐在榻上,长华闭着眼睛,感受着秀发中的水一点点变少,当秀发变干的时候,她回过头:“我香吗?”
他有些不知所措:“香……香……”
“你知道……”长华伸出手,手抚上他的唇,慢慢的滑落到他的喉结处,她用手揉了揉就感觉到对方忍不住咽了呀口水。她的手滑到行崖的胸前,慢慢的挑开那人的衣襟,她接着说下去:“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去青楼嘛”
她的手和他的肌肤相接触的一刹那,两人的心神皆是一颤。
她慢慢的靠近他,唇微微张开,他似蛊惑般的手**她的头,吻了上去。
他只是不知满足的摩擦着她的唇瓣,知道她将舌伸到他的嘴中,他才似找到解脱途径似的和她纠缠在一起。
长华想亲吻的感觉真不错。
当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时,还舍不得松开,似有似无的纠缠。直到她的**被磨得有些酸涩才不得不暂时松开。
经过刚才的那番纠缠,本来身上就似无物的薄纱已经被脱到了腰间。玉-体一览无遗,他觉得他的呼吸更重了。
她朝着他的腰下摸去,待摸到目标后她隔着衣衫和它打了声招呼,声音里仿佛带着一个魔鬼,她盯着他眼睛:“难受吗?”
他竟然顺从的点了点头。
她缓缓的躺下,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轻启:“我需要你”
他从她的手下脱了出来,将手放到她的腰际,一把扯掉那碍事的薄纱。
不多久,幔帐后传来一声声满足的**。交相辉映,是人间最美的乐曲。
夜色慢慢,春-色-无边。
后来对于她和行崖这相当于成人礼的一晚,她表示:认真+努力并不等于经验,有些事还是需要一定经验的。这时虽然性子仍然很闷,但越发成熟的行崖说:经验不等于幸福。
好吧,长华承认,那人却是是自己的幸福。
第二日长华从温泉里泡了澡就朝卧房奔去,将卷宗拿出来后,躺在**详细的研究卷宗,丫鬟敲门进来后,长华让她将早膳撤了,留下一叠点心和汤在床边的茶几上。这样自己饿了就能伸手拿到。
其实说实话这卷宗还真没什么值得研究的地方,除了把死者的祖宗十八代调查出来了,就是把那些嫁了人的相公家的十八代再调查一遍。
另外记录尸体时都是四个字:貌美,割胸。
她突然觉得那个猥琐的仵作在工作方面还真是出奇的简洁。
这是需要验的嘛,这只要是个人眼不瞎都能看的出来吧。
长华换了男装,打算按着这卷宗上的信息去被害人家里再调查一遍。她至少要知道这暴徒选人除了胸大美貌外还有个什么条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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