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六三年暑假里的一天上午，燕子约我去游泳，在码头附近玩到中午才往回走，她邀我去她家吃午饭，我以上个星期刚刚去吃过一顿、不能频繁地去吃为由推谢了，并邀她去我家帮我一起做饭吃，她高兴地答应了。到家后，因为感觉很饿也很疲乏，就不想动手做来吃了，于是我装上钱和粮票，拿上钢精锅从饭店后门进去买了五碗混沌，端回家和燕子一起享用。

饭后，我去提了大半桶热水，让燕子到里屋擦洗身子、换下泳衣。我在堂屋里擦了身子，然后上床平躺下休息。燕子说她也很疲乏，便拿了本书上床趴在我旁边看起来。我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可少女幽幽的体香却阵阵地袭来，令我心潮起伏，忍不住侧过身去盯住了她，她胸前可爱的凸点，弯曲的纤腰，挺翘的美臀，稚嫩的秀丽，不由得令我热血涌动、情欲横生、心猿意马起来，我抬起头来看了眼她看的书，一伸脑袋亲了她一口。

“干什么呀——讨厌！”燕子莞尔一笑嗔怪了一句，往南挪了一点继续看她的书。

燕子桃红般羞涩的脸蛋令我更加陶醉，我痴情地望着她表白道：“妹妹。你越来越美丽、越来越可爱了！哥哥越来越爱你，哥心里想你想得好难受啊！你让哥亲亲你好吗？”

燕子侧过脸来嗔怪道：“什么爱、爱的！还想得难受！你干吗说得这么肉麻啊？咱不是常在一起吗？刚才你不是亲了一下了吗？”

此时我已**膨胀，不顾一切地拉她翻过身来，立即压了上去。“哥——你要干什么！？快下去。”燕子一边推我一边拍打我。

我**地抱住她，一边索吻一边说：“好妹妹。哥越来越爱你，你就让哥哥亲亲你吧！求你了！”

“不行。你压得我难受死了，混沌都快给压出来了。”

我一听，立即蜷起腿来松开了手，燕子顺势推开我跪坐起来，脸蛋绯红、紧皱眉头责怪我：“哥——你干什么呀？干吗这么流氓啊？”

我顿时清醒了，感到非常惭愧，狠狠地抽了自己两耳光，燕子立即挪前一点伸手抓住我的手腕。“你干吗啊！干吗自己打自己？”

“对不起——妹妹！我、我太喜欢你了，我已经爱上你了，刚才，刚才有点太激动了，脑子有点发昏，你能原谅哥吗？”

“什么原不原谅的呀！我不会计较的，你打疼自己了吧？”燕子一边安慰我一边捧住我的脑袋左右查看。

“没事。”两人面对面跪着，我突然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往前一拉，她便扑倒在我的怀里，我乘机把她**拥抱，又一次强吻了她。“妹妹。哥哥非常喜欢你、非常爱你，你如果也喜欢哥哥、也爱哥哥的话，也亲哥哥一下好吗？就一下，你如果不亲，哥会难受死的！”

燕子一边挣扎，一边不得不把她温软嫣红的**朝我的脸上啄了一下，我趁势从她腋下搂着她的双肩捧住她的后脑勺与她接上吻，并奋力用舌尖逼开她的玉齿进入那充满清香、温暖、令我迷醉的芳口中，她则用那鲜嫩滑润的小舌迎接着，与我纠缠在一起，推我到唇边，却被我乘机吸住用力嘬了一口。

“哎哟——哥！你太狠了，疼死我了！”燕子把头偏向一旁，又使劲地推着我的肩膀嗔怪道：“你把我这里挤得可疼了，你干吗呀？”

我赶紧松开了手，燕子一下子挪到床边伸脚穿鞋，我心有不甘，右手抓住她的肩膀，左手搂住她的柳腰，用力扳她躺下，并用左腿盘住她。“哥想再亲亲你，你答应哥吧，求你了！”

燕子没有挣扎，只是紧锁眉头瞪着我，我微闭上双眼，慢慢地把**贴到她因生气而噘起的樱桃**上。燕子默默地搂住了我，我一边**她的香唇，左手却情不自禁地伸进了她的内杉里，……

“哥——！我的奶核可疼了，不能动。”

“呀！你这两个疙瘩挺大的，很疼吗？让哥看看好吗？”

“羞死人了——哥！你怎么能看我这里？”

“哥这是关心你，哥只是看看，你别乱动好吗？”

“不行！我妈妈不让我给你看。”

我立刻坐到床边拉起她来，不解地问道：“你妈怎么知道我要看你这个？”

燕子穿上鞋站起来，满目含羞地看着我道：“我妈妈怎么能知道？我妈妈不准我给任何人看，我妈妈告诉我，如果让男人看了摸了就会怀孕的。”

我笑道：“只是让哥看看摸摸是不会怀孕的，怀孕需要在一起睡觉的，你妈那是吓唬你的，以后哥给你讲讲这方面的知识你就懂了！”

“我懂的，女人如果让男人摸了，就是不在一起睡觉也照样会怀孕的。二哥的一个女同学——我叫她婷婷姐，她家就在我家的东面，与我家斜对门，她就是让她哥哥摸了才怀孕的，毕业前检查出来的，才打了胎，多丢人啊！”

“那是她哥把她睡了，所以才怀孕的，只是看看摸摸是不会怀孕的。”

“才不是呢！她家只有两间房子，她爸爸妈妈住一间，她和她哥住一间，而且一直睡在一个炕上，为什么以前不怀孕，现在才怀孕呢？说明她哥以前只是和她一起睡觉，并没有摸她的，后来摸了，所以才怀了孕。”

我哈哈大笑起来，差一点笑岔了气，赶紧站起来挺了挺腰，拍拍燕子的肩头感叹道：“妹妹呀——你还太幼稚！还不懂得这种事，哥不和你争了，你回家问问你妈就知道了，你都十四岁了，应该知道这种事了。”

三天后的下午，我去找李浩下象棋，不巧李浩和燕子都不在家，大婶就把我叫到她屋里坐下，给我倒了杯水，含着微笑上下打量我，我感觉大婶要说我什么，于是就先开了口：“大婶。您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对，是有点事。”大婶在我对面坐下，看着我的眼睛问道：“礼拜二，燕子是不是在你哪儿吃的午饭？”

我回答：“是的。”

“吃完饭，你俩都干什么了？”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上了，感觉脸颊有些发烧，紧张地答道：“没，没干什么啊！我休息一会儿，燕子看了一会儿书，她就回来了。”

大婶微笑道：“你给婶说实话吧！燕子都对我说了的，我是想听听你怎样说。”

我的脑袋一下子就大了，想抓起茶杯喝水镇定镇定，却由于手的抖动洒了些水在桌子上，我赶紧抓过抹布要擦水，大婶却把抹布要过去，一边和蔼地安慰我：“你不要紧张——大成！婶不会批评你的。”

我喝了一口水，偷看了大婶一眼，看到的是大婶慈祥的目光，我悬起来的心才有些放下来，我嗫嚅道：“燕子妹妹长大了，越来越美丽了，那天，那天我突然有点冲动，忍不住抱住她亲了一下，就一下，是和她开玩笑的，她不高兴我这样，我已经向她道歉了，她怎么还告诉您了呢？”

“没什么的，你已经是大小伙子了，对燕子产生爱慕是正常的，可婶要劝你两句，燕子还小，她还刚刚开始长身子，这个时候你还不能对她太亲近了，尤其是身体上的亲密接触，现在绝不能有，等她长成大姑娘了，你再追求她，婶就不会反对了。”

大婶的话使我放下心来。“这些我都知道的——大婶！我会克制自己的，您放心好了，我一直把燕子当亲妹妹看待的，我不会欺负她的。”

大婶笑着说：“你不会欺负她，这个婶相信，燕子对你可比对她的亲哥还亲，你可要好好心疼她才对，以后可不能象那天那样了。”

“我一定听您的话——大婶！……”我感到万分羞愧、感到无地自容，只有一次次地做保证。

第二天上午，燕子来约我去游泳，她一进门就被我强拉进里屋，生气地责怪她：“那天哥和你亲热了一下，你干吗傻乎乎地告诉你妈啊？你知不知道男女朋友之间的秘密是不能对别人说的呀？”

燕子坐到床边上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问道：“我告诉妈妈什么了？我还想问你呢！你对我妈都说什么了？干吗反而倒打一耙啊？”

我诧异道：“怎么！你没给你妈说那天的事？哪你妈怎么知道我们那天的事呢？”

“我妈知道那天什么事啊？”

“昨天我上你家，你妈就问我那天都对你干什么了，说你都对她说了，一下子就把我给吓唬住了，我只好承认我越来越爱你，忍不住抱了你一下，还和你亲了嘴。”

燕子立刻脸红了，使劲打了我胳膊一下道：“你怎么对我妈说这个呀？你傻了呀，多羞人啊！”

“你真的什么都没对你妈说吗？”

“我只是说你说婷婷姐怀孕是因为和她哥一起睡觉了，光摸摸是不会怀孕的，问你说的对不对。——不是你让我问问妈妈的吗？”

“你妈怎么说的？”

“我妈说你说得对是对，但不全面，我妈说女孩子的身体就是不能随便让男人摸的，随便让男人摸了就和跟男人睡觉一样，都是容易怀孕的。”

“你妈没有问你什么？你对她还说什么了？”

“她问我了，问你摸过我没有，我说没有，只是不小心碰疼了我的奶核，我说疼，你就要看看，我没让你看，就这些。”

我叹了口气道：“你不说我要看你的奶核就好了，你妈就不会诈我了，我们上你妈的当了！记住，以后哥再抱了你亲了你，你可千万不要再告诉你妈了啊！”

“我可没告诉妈这些，还不是你说的？都怪你！谁叫你抱我亲我了？”

一九六七年八月中旬的一天早晨，我和燕子到中山公园游玩，中午在栈桥一旁的小吃摊上吃了饭，下午两点时回到家，我给她提了桶热水让她到里屋用大木盆冲凉，我则在外屋擦洗了身子，然后我倒了水、擦干净地面，和她一起躺到**休息。

燕子可能是疲乏了，侧卧下不久就睡着了，我也有些疲乏，却一点睡意也没有，燕子幽淡的体香不断地刺激着我的感官，又令我心旷神怡、春情萌动、**燃烧起来。想想我就要返校了，不知要和她分别多久，想想与她确定关系都已经两年了，至今她仍是只允许我拥抱她、亲吻她，而不允许我了解她的私秘，更不许我越雷池半步，坚持要把女儿身留到洞房花烛夜，这使我一想起这个来就感到揪心、感到非常失落。现在，她就沉睡在我的身旁，机会难得，如不趁她熟睡之际窥探一下，以后难免会后悔的，于是我跪坐起来，轻轻地把她身子扳平，先在她**旖旎、娇艳欲滴、**似的香唇上吻了吻，看她毫无反应，便翻开她的**，**她的香肌玉肤和美丽迷人的**。虽然我曾无数次阅览过这双曲线玲珑的秀腿，但这么近距离地欣赏和抚摩却是很难得。我尽量控制住因激动而哆嗦的双手，想掀开她短裤的一旁进行窥探，可丰盈皓白的大腿却把裤筒撑得满满的，我犹豫了一下，欲望还是占了上风，鬼使神差地往下拉扯她的短裤，当裤腰拉扯到隆起如丘的芳草地时，我忍不住亲吻了她清香迷人、平滑如玉的小腹，……

突然，一双玉手抓住了裤腰，燕子猛地坐了起来。“哥——你干什么啊？你、你这样叫我说你什么好呢！”

我赶紧道歉：“对不起——妹妹！哥太想了，想得心里面好难受，你就给哥看看吧！求你了！我只是看看，不会乱动的。”

燕子一把推开我断然拒绝道：“不行。结婚前你休想！”一边翻下裙摆，我立即扑倒她并**地抱住她，燕子挣扎了几下便不再使劲，而是拥抱住我劝慰道：“哥。我知道你的心，你应该克制住自己才对，没结婚就这样不好，再说你还没毕业，还没有分配工作，万一让我怀孕了怎么办？我是你的，永远都是属于你的，你放心好了！等你分配工作了，我就会答应你的，可现在、现在，你就让妹妹守住贞洁吧！——好吗？”

我**地亲吻她的眼睛、脸蛋和**，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探索她的私密，她把我抱得更紧了，紧锁眉头瞪大眼睛**地咬住我的下**，才逐渐地让我平静下来恢复了理智。从此，我再也没有勉强她，直到一九六九年八月三日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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