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殿阅兵场,擂响了二通鼓。
蓝灵珠冰凉的表情,让金不换的自信心打入冷宫,没有男人的女儿国,这些美女娇娥似乎潜移默化,对男人下面的东西漠然置之。一条软巴巴的大肥虫,形象太畏缩,击碎了蓝灵珠对男人最神秘的幻想。
没有人伦欢爱的体验,怎知惹火了大肥虫,它会挺直腰杆横行霸“道”!
金不换一侧身翻了两个滚,那张毛茸茸的虎皮地毯空出来,用脚将它蹬落床榻下面。裹在地毯卷筒憋得太久了,那虎皮是朱文霸几兄弟在作战期间,**婉真儿的**窝,渗透着畅快淋漓的体味、汗渍和分泌液。
太难闻了,金不换的肠胃早已霉气污染。
虽然没有赢得漂亮女将军的垂青,但躺着这一张软玉温香的楠木床,隐隐约约弥漫一股幽兰芬芳。上面悬挂一顶**色薄如蝉翼的透明蚊帐,无风也飘逸浮动,如飞来仙子凌空曼舞。下面四角垫着威武盘踞的麒麟木雕,昂首踏云彰显气吞山河的将军本色。再看床中间,叠着莲花盛开的图纹被褥,一侧搁置戏水鸳鸯玉枕。
布置显然匠心独具,有女人阴柔一面,同时昭示阳刚的气质。
妈的!事发突然匆忙逃出火海,弄个**,在女儿国哪里去找男人的衣服,难不成老子要打一辈子光棍?管他娘的,先扯来莲花被褥当棉袄,有伤就有寒,暖和舒服了说不定下面的东西会萌芽,慢慢蓬勃向上。
说实在的,耷拉着脑袋向下发展,老子在女儿国咋个做人为乐?
“守卫姐姐,蓝将军刚才给我们上等白药,吩咐来她的闺房,有人受伤了。”闺房外此时传来一种很稚嫩的声音,小黄莺一样婉转清脆,道:“还有,蓝将军说了,除了我跟馍馍进去外,暂时不准别的姐姐踏入一步。”
“糕糕小妹子,姐姐知道了,闺房里还有人么?”守卫困惑。
“有的,蓝将军没说是谁,可能今天跟魔翼一族打仗,哪个姐姐伤了吧。”
天啊!真来了两个小初女,声音嫩得要命。叫什么馍馍和糕糕,这是她妈啥玩意小丫鬟的名字?咋听起来一连贯,摸摸搞搞!而且都是可以吃的两种美味食品。嘿嘿嘿,老子下面的东西没有福气搞搞,倒有手气摸摸。
先蒙住头藏进被窝中,看两个小初女如何伺候老子敷药。
一前一后两个脚步声很轻盈,渐渐由远而近,终于在床榻边停下来,道:“馍馍,这个姐姐受伤怕冷,都盖住了头。我们上床去,不要全部揭开被子,一点一点地揭开找到姐姐的伤口。”
“嗯,我揭被子找伤口,你敷药。”
两个小初女是丫鬟,年龄怎么看不超过十四五岁,穿着白色小长裙。她们脱掉脚上的小绣花布鞋,爬到玉枕边,准备先跟不知谁的受伤姐姐见个面,亲切打个招呼。馍馍小玉手去揭被褥边沿,岂料被褥生根似的拔不起来,小脸涨得通红。
金不换偷着乐,是他使坏,两只手在里面使劲拽着被褥。
“糕糕,被子好重哟,我力气小揭不开。”
“看你长得胖嘟嘟的,手臂比我的大了一圈,拿个被子都拿不动,我来。”
糕糕刚想伸手,金不换腾出一只手,从被褥侧面**来,示意摇了摇。两个小初女很聪明理会,不在想着要去揭被褥,馍馍道:“姐姐能动呀,我们以为你受伤昏迷了。蓝将军给了上等白药,叫我们来给你敷药,姐姐伤在哪儿呀?”
金不换考虑了一下,计上心来。现在两个小初女坐在自己的肩部位置,手臂一弯就能摸到她们的身体,何不装聋作哑在她们身体上摸索示范,反正她们当我是姐姐,一点不防备介意的。
**被褥的那只手,一晃扫一下,碰到其中之一的小身体。
哇塞!穿的衣服不多嘛,好像就一层非常柔软的。金不换第一次摸到很平坦,直觉中间一条硬骨,猜到这里是肌体的背部。
“姐姐背部受了伤?”人小反应真他妈快,不愧做丫鬟的,很多时候靠机灵伺候人。
“馍馍,姐姐在摇手,表示不是背部。”
金不换根据她们的对话,终于盲人摸象弄清楚状况。刚才摸到的是馍馍的背,而坐在馍馍对面的糕糕,才能看到摇手的示意。这下可以拿馍馍的背部为起点,向下摸就是小初女的屁股,向上没啥好摸的,只有沿背部超前拐个弯,嘿嘿嘿,准能逮住**一只小兔儿。
趁机朝前穿过腋下,拐弯张开五指。
“姐姐原来是**伤了?”馍馍的眼珠子一直紧跟金不换的手在游走,当他张开五指准备逮小兔儿时,馍馍握住了他的手指,并引导他的手指触摸母性的象征,一会儿指点两个隆起小丘之间的沟壑,一会儿指点弧形表面,最后甚至按在了中央突起的制高点,不停地问道:“姐姐,是这儿吗?是这儿吗?还是这儿?”
妈的,馍馍长的是圆锥形,制高点真他娘的凸!金不换想得已经控制不了,小初女的力量不大,他稍微一使劲,就贴紧了隔着单薄衣装的**丘。管他三七二十一,开始抓面团似的一松一紧,力道控制得不痛不痒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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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馒头”大』
“~~,你~得我有点~耶,咯咯咯……”馍馍童趣地笑起来。糕糕寻思道:“我明白了,~~也是这儿~伤,~我们帮她轻轻~~的。”金不换~着小初~含苞待放的花蕾,圆锥形小巧玲珑的尖~~,着实让他~不住加重了捏拿的~量,恨不得~成一碗~饽饽的肉圆汤,咕噜咕噜一~吞~~子里。馍馍起初以为~~在暗示她~伤的~位,渐渐发现~~愈来愈顽皮,五~指头~得自己的小轮廓左右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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