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和我姨娘互上人体课那天傍晚，我正好从大学放假回来。我打算给老赵一个惊喜，就用钥匙轻轻扭开房门，轻手轻脚的穿过客厅，接着就看到了老赵和他**子**的一幕。在我人生的字典里，老赵就是我的榜样，老赵喜欢写作，我也喜欢写作，老赵喜欢去河边看自己的倒影，我也喜欢去河边看自己的倒影，总之老赵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

“你们父子真是绝配！”

“郑局，我对你们说过，我和老赵不仅是父子关系，而且是无所不谈的好朋友。既然老赵已经和他**子搞对对碰了，我就不能甘拜下风，更何况他们舔吻对方那股骚劲撩得我心痒难控，使我想到了自己和美美的表姐唐艳曾经互相爱抚对方的情景。”

“于是你就急病乱投医了？”

“孙副这个比喻很好。为了生理上的需要，我悄然无声地走出家门，去快餐店吃了一份快餐后，在大街上寻找目标。一无所获，我只好打电话向高中同学毛毛求助，他说我们边城的凤凰宾馆可以提供这方面的优质服务，运气好时还会碰到刚从学校出来的小美女，只要你开房时暗示总台服务员说要外卖，她就会心知肚明地帮你找来如花似玉的按摩小姐。”

“赵波，你那个高中同学毛毛是做什么的，怎么会知道我们边城凤凰宾馆有那种不法勾当？”

“刘队对不起，我无可奉告，更何况我说的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大可不必这么认真，还是听故事要紧。记得当时，毛毛在电话里给我指点迷津后，我想按摩小姐就按摩小姐吧，因此我去凤凰宾馆开了一间贵宾房。也许是这家宾馆的服务员经过了严密的培训，也许是她们也得到相应的提成，我刚洗完澡，她们就把一个年轻漂亮的按摩小姐叫上来了。”

“经过我们多次的扫黄打非，凤凰宾馆应该没有这种事了。”

“孙副，现在有没有我不知道，但那时候是有的！我仍然清清楚楚的记得，按摩小姐敲开房门走进来时，我眼睛就亮了。她的穿着不算时髦，但绝对看得顺眼，粉红色的连衣裙**包裹着丰满白嫩而又娇好的身材，加上她漂亮娇羞楚楚动人的脸蛋，一下子就迷住了我。”

“结果你就和她干‘好事’了？”

“孙副猜错了，没有这样快的。这个按摩小姐进来后，愣愣地看了我一眼，脸上现出惊喜的表情。看得出来，她年纪比我小很多，可能是个初中毕业生，经验不够丰富，心里的想法早已写在脸上，说明她做这一行的时间不久，身体基本上还算干净。我知道她为什么会喜出望外，毕竟我也长得很妖孽，换成另一种说法就是帅呆了。”

“赵波，仅从外表来看，你确实很帅！”

“谢谢郑局夸奖！我和这个按摩小姐几句寒暄过后，她暗示我按照总台服务员说的价把钱给她。我问她为什么不先工作后要钱，她绯红着脸，感到不好意思。她说这是老板定下的规矩。我说你的价码比别人高。她说，这是我的第二次，老板定的，高吗？”

“第二次谁信，这只是她们惯用的伎俩。”

“也许吧！我问她是不是刚被人破过处。得到她的肯定答复后，我问她第一次卖了多少钱。她说是老板帮她定的，第一次卖得的比这次多了十倍。了解她的基本情况后，我相当满意，自我认为运气不错。给她钱时，心里又有点不舒服，总觉得自己在非法交易中，临时买一头漂亮的小牲口。我禁不住欺骗她，说我还是处子，今天便宜你了。她坐在沙发上，害羞而又火辣辣的盯着我沉默不语。”

“如此说来，或许她真的还是一个新手。”

“或许吧，毕竟她不为我说的话感动，因此我认为她是初出茅庐，还不懂得逢场作戏。为了打破沉默，我问她是哪里人。她羞答答的不好意思开口。我说你不讲，我也猜得出来。她想了想，终于说是我们边城红旗镇桃花村的。我说你是本地的？本地人也敢在本地做这个？她红着脸低下了头，显得很尴尬。”

“她有没有告诉你，她叫什么名字？”

“刘队敏感了，你见我提到桃花村，就以为她是美美？她不是美美！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又想了想，鼓起勇气说她叫露露。我忍不住乐了，我叫波波，她叫露露，加起来就变成波波露露了，你说搞笑不搞笑！”

“确实有点搞笑。”

“我问她露露是不是艺名。她摇了摇头，说她刚进入这个行业，还没有艺名。我问她成年没有。她说初中毕业了，你认为成年没有？我对她很感兴趣，继续问她为什么要做按摩小姐。她说家庭困难。我说家庭困难也不至于出来卖肉。她有些不高兴地了。她说一个富婆不会为了几颗珠宝钻石去牺牲，而一个穷人家的女儿却会为了一粥一饭去卖身。”

“她竟能说出这种话，值得我们深思。”

“我和郑局有同感。我说露露做酒店服务员也可以解决温饱的。她说哥哥我做这个也是服务员嘛。我被她说得无话可说了。她见我伸手去客房的茶几上抓电视遥控器，有点想不通。她说哥哥，是不是你很寂寞，只想找个人来陪聊？她一提醒，我急忙放下遥控器。我说我还是啃老族，没有闲钱请人陪聊。她说既然如此，我们开始吧。我点了点头。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害羞地褪掉身上的衣裙。转眼之间，一个雕塑般的玉体展现在我眼前，令我心跳加速。”

“赵波，你说的这个露露，我明白了，她现在是桃花村吴光明的妻子，全名叫做白露！”

“刘亮，你是怎么知道的？”

“孙副，农历六月初七姚美美回桃花村被人杀害后，我们去桃花村查案，我从那些村民中了解到的。”

“你们俩别打岔，让赵波继续往下说。”

“郑局很感兴趣，我只好接着说了。露露害羞地褪掉身上的衣裙后，我骗她，我说露露我确实是个处子，你要引导我。她看出来了，她说你骗人吧，你长得这么英俊帅气，必定很抢手，怎么会是处子。我说你爱信不信，反正你要引导我，否则别怪我笨手笨脚的没有经验。她说我这是第二次，也没有经验。我说不会吧，就算你是第二次，也有经验吧？我们男人胆大，你们女人心细，你们一次过后什么都懂了。”

“她怎么回答？”

“她沉默下来，看上去她不是装的。我想到老赵在家里和我姨娘搂抱成一团的情景，接着又想到我和唐艳曾经**地爱抚对方的情景，我不再追问露露了，一心只想干完那种事。当露露把最后一块遮羞布从细长白嫩的腿上拉褪下来时，那迷人的沟谷之中顿时丝毫逼现。再往上视，大如小碗的玉峰凸起，花蕊迷人。”

“你是不是很动心？”

“是的。当时我禁不住想，在老赵那一代，男女之间的爱情纯洁得像一片蔚蓝色的天空，一尘不染，拉拉手散散步就能让你幸福无比。如今呢？随着生活节奏的加快，男女之间有时只要一个眼缘，一副漂亮的外壳，甚至是一句甜言蜜语，彼此就成了对方的俘虏，从亲吻到发生性关系到枕边风，用不到一夜时间，就完成了老赵当年那漫长的从相亲到确定恋爱到结婚的所有过程。这样快节奏的亲吻和性，能找到老赵当年那种绵绵不绝的甜蜜滋味和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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