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彩妹性格开朗大方,不像镇上的其他女孩子那样要么谈论这些问题害羞得不得了,总是吞吞吐吐的,可这事天经地义,有啥不好讨论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要是自己遇到自己喜欢的男人,铁定为他生几个娃崽。在她看来大哥跟柳儿姐是天生的一对,换做她,估计现在娃都有了。
“嫂子,你还害羞啊,我跟你说啊,我哥他那么强壮,嫂子那么娇小、、、、、、”胡彩妹回头望了望大哥的房间。
柳儿见胡彩妹越说越离谱了,心头那个羞啊,恨不得钻到地底下,不过心里又有几分期待,是啊,胡三汉虎背熊腰,硬汉一个。
“我听别人说,第一次同房的时候都会很疼的,还有要是不小心会伤到大哥的那里。”胡彩妹小声的说,说道这她心儿也是扑通扑通跳,不过强装出镇定的样子。
俗话说得好:那个女孩不怀春呢?
“啊。”柳儿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心中只盼着早日成为胡三汉的女人,在暗地里头虽然两人经常动手动脚,但那事从来没有做过,对姓观念只存在一些朦胧的意识。
“真的会伤到三汉哥?”
“嗯。”胡彩妹小鸡琢米般的点头,看得出来柳儿是打心眼里关心大哥,不然不会那么紧张。
“那该怎么办呀?”柳儿心思比较简单那里会想到柳儿是跟她开玩笑啊,竟然把她的话当真了。
这些事一般都是女子出嫁前一个晚由娘家的人传授一些知识,如何讨自家男人欢心。柳儿从小就没娘,胡三汉又老早没了娘,所以这些事情柳儿基本上是**。
看着柳儿紧张的模样,胡彩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柳儿才回过神来了,笑骂道:“好啊,你这臭丫头,大清早的竟然来笑话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要啊。”
两个少女顿时在是院子里嬉戏起来。
“咳咳。”屋里传来几声胡德忠的咳嗽声,柳儿跟胡彩妹急忙打住了,收起了笑容,胡彩妹给柳儿坐了个鬼脸,然后端起洗脸盆到一边洗漱,准备吃早饭。
“三汉,一会你跟柳儿去镇上买些喜庆的东西,给柳儿买件新衣服。”早饭的时候胡德忠从口袋里摸出三块岁币给胡三汉。
“好嘞。”胡三汉高兴的说,结婚就那么一次,当然要办得喜庆一点了,不能亏了柳儿。
“我也去。”胡彩妹高兴道。
“去吧,正好帮忙拿东西。”胡德忠看着儿女高兴的样子,他心里暗暗道,孩子他妈,三汉要成亲了,要是你还在的话那该有多好。
胡三汉他们刚出去不久,柴荣便带人走上门来了。柴荣脸上非常难看,额头上还缠这白色纱布,显然是受伤了。
昨晚柴荣本想着风流快活一把,谁知那娘们烈得像发疯的母牛,一时大意被她用花瓶砸破了脑门,差点晕过去了。这事惊动了他老娘,火冒三丈,她是出了名的护犊子,竟然把她儿子打伤了,直接命人把陈嘉蕙绑在柱子上,用皮鞭抽得满身是血,然后关进柴房里,没她的命令谁也不许把她放出来!
柴荣办不成事,还落得一身伤,那口怨气自然落到胡家头上了,因此一大清早用过早饭之后,带着七个打护院的打手跟周古通直奔胡家。
周古通昨晚正跟小翠风流快活,谁知半路硬生生的被打断了,然后折腾到半夜,别提多郁闷了。
“胡德忠,我们家少爷来了,还不赶紧滚出来!”周古通走在前门,一脚踢开院子的大门,大摇大摆地走进去,神气十足。
“嘿哟,是柴大少爷跟周大管家,请坐,请坐。”胡德忠从屋里头急忙跑出来点头哈腰的陪笑道。柴家他得罪不起,昨天的事让他提心吊胆了一晚上,没想到柴家的人那么快就来了。
“好你个胡德忠,吃了豹子胆了!”柴荣狠狠给胡德忠一巴掌,“给我打!”
七个护院将胡德忠围成一圈,拳脚猛的招呼,胡德忠抱成一团,呼喊着饶命。
“少爷,坐,消消气,没必要跟这些刁民怄气。”周古通搬来椅子让柴荣坐下,自己站在一边,眉飞色舞,看着胡德忠告饶救命的模样,心里别提多爽快,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柴荣心里顺了一点,摆摆手,说:“停。”
胡德忠被这一阵毒打,全身都是伤,可怜兮兮的躺在地上喘气,好在他们下手也有分寸,没往死里打,不然不死也得重伤。
“死了没有?没有就给我爬过来!”
胡德忠忍着剧痛爬到柴荣的脚下,可怜的说道:“柴少,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
“好啊,今晚把你女儿送到我们是柴府,昨天的事本少爷就不追究了,另外明年的地租我也不收了。”柴荣笑道。
“这、、、、、这、、、、、我就这么一个闺女啊,柴少爷,她年纪还小,您高抬贵手啊。”胡德忠抱住柴荣的小腿哀求道。
“去你妈的!”柴荣一脚把他踢开,“今晚要是不送,哼,本少爷立刻收回你租的十亩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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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
胡三汉几人提着买好的物品,一路兴高采~的,有说有笑,人逢喜事~神~嘛。“爹,我们回来啦。”胡彩~提着一壶烧酒,还没~大门便朝里头~道,咦,大门怎么开着?“爹,您怎么了?”胡彩~见到父亲摊~在院子里头,老脸~~~了伤痕,急忙跑过去搀扶。“爹。”~后的胡三汉跟柳儿也急忙跑过来搀扶,搬到屋里,平~到~~,见着父亲奄奄一息的模样,胡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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