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听到娃子的尖叫声,迅速的赶到祠堂,发现了五个跪地的背影,村民很是气愤外人擅闯祠堂,娃子他妈将娃子拉到一边,捂在怀里,其他的所有村民则顺手操起一旁的斧头、棍子和锄头,气势汹汹的冲到五个人旁边,用脚踢了踢他们:‘给我起来!’‘竟敢擅闯祠堂!’‘起来!’,村民们见他们半天没有反应,不做声也不挪动,个大儿较壮的村民一把硬拽起跪在地上的其中一个人:‘我说你们是怎么回事?耳朵长废了?’,以为要费很大的力气,结果拽起来的一刹那,那个人瞬间像软条一样从衣服中脱落出来,一块一块粘稠糊状的落在地上,像被绞碎的肉块,浆状鲜血喷到抓起他的村民满脸全身,刺鼻的腐臭味儿呛到村民嘴鼻里,直灌入肺中,引起一阵胃酸,令人作恶发吐。村民被眼前的这一场景吓得惊呆了,方才坚定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眼神里充满了惊恐,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村民立马扔开手中因为人肉滑落后剩下的血衣,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俯向身后,**疲软无力,只能一点一点的用屁股摩擦着地面向后面退爬开去。血衣落地的瞬间,两颗惨白惨白的眼珠从血衣中滚落出来,没有黑瞳的白眼珠,再次的将周围的村民吓退几步,不敢离开也不敢过多的移动脚步,驻足原地,捂着鼻子,小心呼吸。除了娃子仍不停歇的尖叫声,四周一下子静悄悄的,刚才的嘈杂不再、鸟鸣不再、风声也不再。”
车上的所有人也都屏住了呼吸,村长继续。
“明明是天晴的大白天,慢慢变得阴沉,黑压压的一片笼罩整个王仙村。村民们僵住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也就是两小时,脑袋里是空白的,一生都未见过如此场面,就算再如何迷信、听过多少阴事,也比不上一个人在眼前自己四分五裂变成肉酱来得恐怖。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村民慢慢使自己冷静,颤颤的对其他村民说:‘看看其他的四个,不管怎样,不能以任何方式打扰先祖。’
几个大男人壮着胆子绕到其他人的前面,吓得下巴都掉下一节,两眼瞪得老大,汗被吓出一倾盆。跪地的四个人双手交叉,十指相扣,脸部的皮不知被谁啃去,开始腐烂,爬满蛆虫,慢慢的蠕动穿梭在脸上,有的从这个鼻孔进,那个鼻孔出,鼻骨也被啃得不像样,唯一最完整的是嘴巴,一双唇挂在鼻端之下,饱满血色,可让村民觉得可怕的是,那双唇竟然嘴角微微向上,似在阴笑,那画面令人脑皮发麻,衬着没有黑色瞳孔的眼珠子,眼圈周围的肉早已被啃食得凌乱不堪,显得白眼珠异常阴森诡异。
他们的下肢似乎被无形的力量死死的固定在地面上,支撑住整个看起来还像人样的尸体,四肢的指甲活生生被抽掉,一些血肉血丝挂在指头上没有被完全拔光,往外渗着血,再细看,原是血虫爬动。沿着血虫爬行的路线从头望到脚,这时,村民才发现这五具尸体不停的往外放着血,粘稠的血从裤脚延伸,到祠堂台阶、内祠堂、直逼祠堂里正中间的一座石像下,乍一看像是石像撒下五条血绳,牵制住跪在外面的五具尸体,拴住他们,惩罚他们,在村民的眼里便是如此,有会过神来的村民大声喊出:‘祖先显灵!祖先显灵!”之后所有人依次跪在地上,双手背面朝地,掌心横向对着自己,头磕碰着地面开始跪拜起来,一瞬间恐怖的气氛消逝,转而是无限的尊敬与崇拜。所有人虔诚跪拜之时,其他的四具尸体如先前的尸体般,自动散落、四分五裂的尸块和血浆溅满一地。随着一声‘嘭——’响,像爆炸声,村民们抬头望去,一股黑气从尸体中裂开夺窜而出,消失在天空,村民们惊愕几秒看回地面,五条血绳已无踪,一股清水从祠堂后方顺流而至,五件血衣倔强的在地上被尸虫拉扯撕咬,滚落出来的五对无瞳白珠完好无损的被那股清水卷起,在水上翻腾,静悄悄的目瞪村民。
村民们认为此事蹊跷神秘,不敢随便做主,便找到我,经请高人指点,将五对无瞳白珠分别装在五个锦盒中,五件血衣要洒满鸡血,再用火焚烧七七四十九天,灰渣平均分装入锦盒,然后用染有童子尿的黄色符纸封住盒子,最后,摆在石像神台上,每天早晚要烧香祭拜,祠堂后方的清泉不可随意再碰,找个鸡年阴历7月14日生的女子每天打扫祠堂和山泉,王仙村方能再次恢复从前的太平。多年来我们也一直按着高人的指示行事,不敢有任何马虎,虽说是祖先显灵除了这些扰民,大家多少还是有些后怕的,不敢多言,所以这事儿大家提也不敢提,最后当做什么事没发生一样,照常过日。”
“既然一切恢复如初,又为何三番四次想法联系到我们研究所,找我们来帮忙,不说别的,就算这样的事儿还有所发生,也不是我们考古人员涉及的范围,别怪我直说,怕是帮不了你什么,村长。”杜教授觉得这趟出行是在浪费时间,耗资耗物耗时耗人才,一个以讹传讹的鬼神之说而已。
“教授,我知道你们科研人员讲究的是真凭实据,以科学的角度去思考。可是后来的事,对于你们来说绝对是非常有价值的。”村长见杜教授的态度如此,马上转回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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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水铺』
“本来一切也相安无事,直到一落魄作家,不知从哪里知道这里发生的事儿,~是找到了王仙村落住~来,刚开始所有村民都守~如瓶,~封得严实得很。听说那位李姓作家正值事业低~期,靠这故事找灵感准备卷土从来,所以特别有耐~,在数月~磨~泡之~终于撬开几个邻居的~。不过,村民们也知道轻重,李作家隐隐约约知道些脉络,当然也知道有~泉这一说。为了了~整个~,一晚,李作家避开众人~目,晚~潜~祠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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