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高中,难免会进行一些剧烈的运动,我最喜欢的一项就是篮球对抗,也因为技术比较好而被学校选拔进了篮球队,代表学校参加晨光杯的比赛。
每年的比赛都会发生一些创伤事件,那是高二的一次比赛,同一年级只有我和亮亮两个人通过了考核,被学校指定为首发队员。
战况是激烈的,为了荣誉,我们这些还未成年的男人拼了命的在球场上厮杀,汗水挥洒在球场也挥洒在对手身上。
循环赛我们学校拿到的积分最多,荣获了冠军的称号,在这期间亮亮作为组织后卫的贡献最大,当然受伤也最重。
喝过庆功酒,我邀请亮亮去游泳,在游泳馆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亮亮突然拉住我的胳膊说:你腿上起过红色斑吗?
我把泳裤提上,说:没有啊。
他抬起一条腿,指着大腿处的一块红斑说:你看,我这儿有一块红斑,皮都破了。
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果然有一块耳朵大小的红斑,破皮处好像还感染了,我有点担心他得了某种传染病,说:你还是C男吗?
他一愣,放下腿,说: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说:在网上看见过这种斑,破皮处也和你的一样。
他说:网上说是什么原因长这种斑了吗?
我说:你先说你还是不是C男?
他说:难道你是啊?早出卖给自己的左右手了。
我说:这就对了。
他问:你什么意思,别吓我啊。
我说:你每次弄的时候洗没洗过?
他说:兴致来了,谁还有空洗啊?
我说:可能就是因为你不洗才这样的,网上那篇文章说了,不卫生的自卫行为可能导致林病和煤毒。
他问:这么说我得姓病了?我可没找过小姐啊。
我说:你在不卫生的情况下自己弄也有可能。
他问:以后严重的话是不是还会变成埃兹病?
我点点头,说:有可能。
亮亮害怕了,也顾不得穿泳裤,赤条条的站在淋浴下面开始洗,一边洗一边问我:那可怎么办?要是让我妈知道非打死我啊。
我说:别让你妈知道,去医院找医生看看,我看现在有很多特效药治这种病的。
他说:哎呀,早知道这样我就洗洗手了。
我说:你小点声,小心被别人听到就不好了。
他说:金煌,你可一定要替我保密啊?
我说: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那咱们还游泳吗?
他说:不游了,万一传染给别人就不好了。
我说:那咱们先回去上课自习吧。
我和亮亮回到了学校的自习室,他不敢回自己的班级,就坐在我旁边。
我看书,他趴在桌上无所事事,是不是的伸手摸一下自己大腿上的破皮,我有点担心他会患上精神病,然后抓着一块破皮塞进我嘴里,所以,尽管我在看书,神经却一直在关注则他的一举一动,我也害怕自己传染上姓病的。
静静的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他依然保持原来的姿势趴在课桌上,虽然时间并不长,我却如坐针毡,总想找个理由逃出去。
我说:亮亮,咱们出去走走吧,班里闷得很。
亮亮说:我觉得自己很丢人,现在谁也不想看见,我担心一看同学他们就会说我得了不干净的病。
我说:说不定没事呢。
亮亮说: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出现了这么一块破皮,而且还奇痒难耐,肯定是得了那种病了。
我企图安慰他,但是又觉得语言很苍白,只能说:我陪你到外面的大药房买点止痒的药膏吧?
亮亮说:我身上没带钱。
我说:我给你买,走。
于是我们俩就到了外面的大药房,他不敢问,只好我来问,说:我想买止痒的药膏。
营业员问我:你怎么了?
我看着她的明眸皓齿,连连摆手,说: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得了一种怪病,身上一直痒痒,我是来帮他买的。
她问:你朋友怎么自己不来?
听了这话,亮亮几乎想往外跑,我说:他走路不方便。
她问:你描述一下他现在有什么症状?
我凭着回忆,说:他大腿上起了一块巴掌大小的红斑,无缘无故起的,现在已经破皮了,好像还开始流脓,他说特别痒。
她说:已经开始流脓了,不能用药膏,怎么起的不知道吗?
我说:他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起来的。
她转身走到最显眼的一个柜台前,拿了红色的药递给我,说:这药每天三次,每次四粒,五盒一个疗程,再给你一个药粉,让你朋友涂在上面,先止痒再说。
我接过药盒一看,原来是林病特效药,还治疗鸟道生殖感染之类的疾病,我四顾了一下,见没有其他顾客,小声的问她:我朋友是不是得了姓病?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厌恶,说:你朋友多大了?有没有姓生活?
我说:他今年17岁,应该没有姓生活,如果手银算的话。
她说:就算是自己手银的话也有可能感染姓病的,这是最新的特效药,三个疗程吃下去,跟生殖qi有关的疾病都会消失的。
听了他的话,我很高兴,我要买的就是这种特效药,我想亮亮也一定会很高兴的,毕竟他的病有救了。
然而当我转过身找亮亮的时候却发现早没了他的影子,我吓了一跳,说:再给我拿五盒,那个药粉也拿两瓶,总共多少钱?
她说:现在搞活动,原价都是1888元的,现在只卖398元,加上这三盒药粉,总共是500块钱。
我觉得这价钱还行,花五百块钱能治好亮亮的病,值当的!说着就往口袋里掏钱,结果只掏出来390块钱,我有点为难,说:没那么多钱了,算了,等把我朋友找回来再说吧。
她说:你是前面那个学校的学生吧?
我说:对呀!
她说:学生当然有学生价,给你390拿走好了,不过你可要记得下次把钱给我补上啊。
我突然觉得人间处处是真情,首先,我主动帮助了亮亮,然后营业员又主动帮助了我,顿时感觉到人类文明的薪火在代代相传。
殊不知,我错的一塌糊涂,后来我家的私人医生告诉我,那些所谓的特效药只是一些保健品换了换包装,虽然不会吃死人但是却会贻误病情。
当时的我哪儿会想那么多,只顾脑子发热了,提着一兜子花花绿绿的药就满街找亮亮,我真担心他会想不开自杀,如果他自杀的话,我算不算嫌疑犯呢?毕竟在他自杀的前几个小时里,一直是我陪着他的。
找了半天,把他所有可能会去的地方都找遍了,终于在一个特别破烂的小旅馆旁边找到了他。
我气喘吁吁的问他:亮亮,你怎么突然跑到这儿来了?你看药都给你买回来了,你的病有救了。
亮亮一把拉住我,激动的说:金煌,你看,有专门治我这种病的诊所,包治除根才1000块钱。
他的欢呼让我有点吃惊,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原来是电线杆上贴的小广告,小广告用半张A4纸打印了几行黑体字,打着“性+病,名医包治,节假日不休息,药到病除”之类的宣传语和一串电话一个地址。
我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到处是破破烂烂墙体黑暗的小旅馆,往半空望去,琳琅满目的电线上挂着许多各种颜色的塑料袋,我说:亮亮,先把这些吃了再说吧,那个营业员说了,这是澳大利亚进口的特效药,一定能把你的病治好的。
亮亮固执的说:不,我要以最快的速度治好我的病,我现在就给诊所打电话。
我没再说话,毕竟病不是生在我身上,有句话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作为同学,作为朋友,我对亮亮已经仁至义尽了,再管的话我们之间就会闹出矛盾,所以我没有说话,任由他把电线杆上的小广告抄着了手上。
亮亮说:借我用用你的电话?
我说:不行,你用公共电话去打,万一有人查到我的电话还以为我得了姓病怎么办?
亮亮说:也对,走咱们找公共电话去。
我说:其实,你要是真的不放心应该到医院去查查。
他说:你以为我家跟你们家那么有钱啊?谁带我去查?我把每年给我交学费都困难,哪儿还有钱给我看病?
我没有经历过缺钱的日子,不能体会亮亮的感受,只能以理解的心情跟着他一块找公共电话。
走到一家小卖铺的时候,亮亮突然停住了脚步,说:那天晚上就是在这儿跟她发生的关系。
我抬头一看,是一家名叫夜来香的小旅馆,问:你不是说没找ji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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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宵遇美(序)』
亮亮看了我一眼,说:其实,我和她并没有真的发生姓关系,因为,我让他想起了她弟弟。我问:那件事情发生多久了?亮亮说:将近一个月了。我说:你怎么跟她取得联系的?亮亮的双眼陷~回忆,我到小卖铺买了两~雪糕,~人就坐在路边开始聊~那次~事。亮亮说:晚自习放学之后,我和几个~育系的校友一块去玩通宵,几个人打了~c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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