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渴!
好渴啊!
永淳艰难的睁开迷蒙的双眼,顿时觉得头痛欲裂,口渴难耐,“玉格——,玉格——”
“你若是还是喜欢玉格那个丫头侍奉的话,过两天进宫见韵嫔娘娘的时候,就跟她讨了玉格来公主府里侍奉好了。”青衫的温柔男子坐在了床头,拿起旁边的枕头垫在了她的背后。
永淳只觉得口渴难耐,迷迷糊糊的说:“我想喝水。”
“好。”他转身取了茶杯,倒了杯水递给永淳。
永淳急急接过茶杯,一口气喝完,才觉得神志清醒开始起来。
上官承昭接过空空如也的茶杯,温存问道:“还渴吗?要不要我去再倒杯水来?”
永淳略略抬起头来,望向他,轻轻摇了摇头,她被啃咬得红肿鲜艳的樱唇上沾着一颗小小的水珠,随着她欲言又止的唇轻轻颤动着,说不出的妩媚。
上官承昭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用袖子为她揩去了那颗水珠,手指却舍不得离去,他修长的手指久久的在她柔软的唇上流连徘徊,最后剥开她的樱唇,停留在那两排贝齿之间。
永淳只觉得耳热心跳,呼吸不畅,不由自主的微启**来吸入更多的氧气,他的手指却顺势**了她的口中,口腔内突然被男子的手指侵入,永淳下意识地用舌头躲闪着,可是他的手指微微蠕动时,带来了微微的酥麻感觉,她羞赧的说:“我……”言语间,**湿滑的**恰好舔在了他的手指上,上官承昭的手指不曾闪躲,任由永淳的**将他的手指弄湿,沾*口中的津液。
永淳无意识的动作有效地引燃了上官承昭体内深沉的*,上官承昭一向沉和静安的双眸很快地便满溢着火热的*。他直接将手指滑过她的小舌,慢慢顶进了永淳湿热的口中。
瞬间他的手指就被润泽温暖的湿意包围住了,他轻轻按压着她无处遁形的舌,用修长的手指来回摩挲着她避之不及的小巧**。
突然感觉到略带檀香气的微凉硬物在她舌上搅弄,她意识朦胧地便用**将它吸含住了,想以此来阻止他的手指在她口中的肆虐,嘴里衔着他的手指,她含糊不清的恳求,“上官……”
“你叫我什么?”男人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怒火,他的手指又向她的口中**了几分,“上官承昭,上官公子,青竹公子,呵,这些称呼别人都可以叫,独独你不能。”
“……承昭……”他的手指在她的口中肆意的搅弄,撩拨,挑逗着那避之不及的丁香小舌,让她话都快要说不出来了,只能含含糊糊的吐出几个字。
“好像还不够!”他戏谑的摇了摇头,在她的羞得快要滴下水来的粉腮上印下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驸马……”言语间,她的舌再次不自觉的舔过了他的手指。
上官承昭认真的思索了片刻,才为难的说:“依照皇家的规矩,应该你喊我驸马,我娘亲只是普通的女子,她一向是喊我爹夫君的,所以我也希望我的妻子喊我夫君,你且喊一声让我听听到底是驸马好听,还是夫君好听?”他的手指猛然沿着她口腔内壁滑过。
“唔……”那放肆的调弄让她像小婴孩般***着他的长指,用小舌卷住它来阻止它进一步的为所欲为。她实在是不好意思用牙齿咬伤了他的手指,只是轻轻咬住,于上官承昭轻如*,又刺激又**,反而让他渴望她的贝齿能够更用力一些,又怎么能阻止他的掳掠。为难之际,她只有用舌头来阻止,可是某人明明被她粉*腻的舌纠缠得很舒服嘛!
“喊一声夫君给我听听如何?”他轻笑着,用另一只手反复的*着她细嫩娇软的粉腮。
“夫君……”言语间,她的舌勾划着他的手指,麻酥酥地痒着。
“嗯——,”上官承昭满意的点了点头,“夫人真乖!”
他享受着手指上湿软轻柔的*,一双燃烧着情火的眼眸在她锦被下的玲珑曲线上来回巡视,他的全身不由得升腾过一阵轻颤,下腹的昂扬忍不住又开始探头蠢蠢欲动,跃跃欲试了。
慢慢抽出探进她口中的手指,又依依不舍在她饱满诱人的樱唇上抚了抚,在她混沌压抑的*声中拨开她颈间的几缕青丝,将锦被推到了她的腰间,俯身轻吻着她颈部光滑细腻的肌肤。
“永淳——,永淳……”
永淳被这热情的挑逗撩拨得几乎喘不过起来,她不适的移动了一下腰肢,这才发觉,腰肢酸软,两腿酸痛,尤其是*,一动便是被撕裂一般的痛肿酸麻,她**一声,重新跌回了榻上。
上官承昭这才发觉自己的过度索求给她带来的严重后果,强行按捺住从下腹升腾而起的*,自责的说:“都是我不好,害得你如此……”
永淳低头看见自己上,肩膀上都布满了明显的吻痕和齿印,恍惚忆起她曾经是怎样的和他抵死缠绵过,而她也是……很主动,很豪放,这……
永淳急忙羞愧的抓起旁边的锦被遮住了自己的身体,“我,我……”
上官承昭不以为然的捻起锦被的一角,松松卷起一角,他懒懒的用一只胳膊撑着身子,俯在永淳的旁边,一边慢慢的*她*的肩膀,一边盯着她羞赧的脸看了很大一会儿,才犹疑的问:“你中间曾经醒过来过一次,还是我帮你洗澡净身的,你是不是,”他望着永淳茫然的眼睛,“已经忘了?”
“我曾经醒过吗?”永淳怔了片刻,却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事实上现在回想起来,自从被沈睿冲下了**以后,后面的事都是如同隔世般恍惚遥远,至于他说的什么帮她洗澡净身的事更是一点点残存的印象都没有。
“那我对你说过的话岂不是更忆不起来了。”上官承昭失落的苦笑了一下。
慢慢的*着她*的肩膀,他的手指因为习武的缘故,微微有些粗糙,抚在她的身上有些麻酥酥的轻微刺激,可是他的手指却宛如带着主人的感情一般,饱含着怜惜和温存,*的意味反倒是很淡,永淳从最初的排斥,到慢慢习惯,最后简直就沉溺在了这抚慰里,上官承昭略显沉痛的表情很是震惊了她,她沉默了片刻,小心翼翼的问:“你是不是对我说过什么很重要的话?”
“不过是些寻常话语罢了!”上官承昭展眉一笑,“当时你也是昏昏欲睡,不甚清醒,所以你也不必自责。”
“不能再说一次吗?”
“嗯——,”上官承昭略略沉思了一下,忽而笑着问道,“你真的想要知道?”
永淳点了点头,她会在神智不甚清明时对上官承昭说些什么呢?说沈睿冲?还是说……
“你说……”上官承昭故作苦思冥想,“你说你嫁给我以后,我得天天为你画眉,簪花!”
“那你岂不是很吃亏?”永淳同情极了。
“唉——,”他重重的叹了口气,“谁叫为夫体贴大度呢!”
两个人笑成了一团。
他并没有说在她神志不清,他为她洗澡净身之时到底对她说了些什么。
她也知道他没有说。
他看出了她知道他没有说。
但是谁也没有再提起。
“永淳,我们再过五天就要成亲了!”他埋头于她的青丝之间。
“我以为还要再等上一段时日,没想到这么快。”永淳的声音里有一丝失落。
上官承昭抬起头来,“怎么?你不希望尽快和我成亲吗?”
“不是!”永淳急急的解释,“我只是觉得成亲以后就不能再陪着韵姨了,留韵姨一个人在甘泉宫,她一定会觉得寂寞的。从小到大我都没有离开过韵姨,这一次我在公主府住了这么久也没有入宫见过她,心里很是思念她,也不知道韵姨想不想我?”
上官承昭淡淡笑道:“我看得出韵嫔娘娘对你很是疼爱,不用担心,等我们成亲了,你也可以经常入宫去陪她!只是……”他将永淳**地揽在怀里,“这段时间你要好好待在公主府里,太子殿下命悬一线,早则七天,迟则半月,就会撒手西去,皇上诏令驻扎各地的王爷来京吊丧,到时候可能会有些混乱……”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是永淳已然领悟。皇上担心太子死后,皇太孙年幼,各路王爷会起异志,所以就将他们召入京城加以控制,可是沈睿冲呢……
皇上会把他怎么样呢?
而沈睿冲一直在等待的不就是太子的死期吗?他如何会甘心皇太孙承大统?他会不会先发制人呢?
可要是他失败了呢?皇上肯定会杀他!
若是沈睿冲死了……永淳的心里一阵绞痛,她恨他,怨他,却从没有希望过他死!
他要是成功了呢?只怕他也会毫不留情的杀掉那些有潜在夺权可能的王爷。
最糟糕的恐怕就是上官承昭和自己了。
永淳的心里一阵热,一阵凉,乱成了一锅粥。
抱着她的上官承昭也没有说话,他正思索着自己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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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洒锦~』
~光明~,~~轻薄,~带~裾随着~风轻轻飘起。沈睿~,永淳,曹义翰和曹大家,~官承昭一起泛舟荷塘,荷叶相接,荷花开得正~,曹大家特意让家里蓄养的歌伎在塘心的小亭子~~奏丝竹助兴,众人围坐在一起吃点心,喝酒,赏花。永淳立了不过片刻,便突然~~子有些~了起来。刚才还不~怎么样,现在虽然已是~天,然而塘~还是寒幽的,永淳的~~便又加重了几分,更兼~面~的冷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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