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前,看过一部叶玉卿主演的电影,丫的是个少了一根筋的女人,经常被男人骗,儿子的父亲是谁自己都搞不清楚,最搞优的是,一次带回家过夜的男人趁她去买菜的时候,居然把家里的东西都给她搬空了。
那时候看着觉得很搞笑,一直笑到现在,只因,这种毛病我也有而且经常犯。
此时此刻,我居然开始迷恋上邵鹏煊的手指,迷恋上他的进出,迷恋上他的爆发……
第一次完事后他就一直趴在我的胸口,不着边际的与我瞎聊,然后哄我说一起站起来看星星,于是,脑子已经进水的我轻易的就相信他的鬼话。
谁知一站起身,他便剥下我的**,一手抬起我的脚,又一次挑开那一抹蕾丝从背后进入.
我只有撑住车顶喘气的份,的确是一起看星星了,只不过是满头金星罢了。
当他再一次在我体内喷射过后,我的双脚已经颤得直抽/搐,双手撑在车顶外喘气。
他却自顾自的坐回驾驶位上,我只得颤着脚自个坐下来,一看时间竟已五点多。
此时,我才留意到车子原来是停在江边,远远的,已经看到一些出来晨运的老人,一阵暴汗。
邵鹏煊递过来一包湿纸巾,平淡得不能再平淡的说:“喏,擦干净把**穿好,要回去了,五点多了,困死了,对了,擦过的纸巾不要丢车里,丢到外面去。”
那神情、那语气就象一个刚与你在餐厅用完餐,非常有教养的绅士,礼貌的递给你擦嘴的纸巾,与刚才一直在耳边‘宝贝、宝贝’叫个不停的那人简直就是两个人。
我轻笑一声,接过纸巾,打**装,取出一抹冰凉的湿纸,摸擦底下,凉竦竦的感觉真好,轻易的就能把一切擦掉,丢弃。
打开车窗,清洌的晨风拂来,车厢内余剩的那么一点点暧昧瞬间吹散一空,取而代之的是相对无语的生分。
车子开动之际,我歪着头在座位上睡觉,这次就真的可以安心的一觉睡到家门口了。
终于回到小区大门前,邵鹏煊把我摇醒,竟也不再下车去开车门,而是直接从我旁边把车门推开,笑得非常有礼貌的说:“到家了,现在回去应该还可以再睡一会儿,早点休息吧。”
我掀掀嘴角,也笑得很有礼貌的点点头,话都懒得说,径直走下车,车子在我身后‘嗦’的一声远去。
我深深吸了一口清凉的晨风,自嘲的笑了笑,什么狗屁小说,什么奇遇总裁,什么情惑高富帅,全他妈的比梦游还要无聊。
自讨的没趣,居然还有过那么半分钟的动心,我是越活越倒回去了,发神经,还是赶紧回去抱着枕头补睡一会是正经。
一边走进小区一边仰起头在密密麻麻的窗口群中寻找那个属于我的**,可惜,太多了,多得眼都看花了也找不到。
突然想起,谢致远那家伙自从被踢回学校宿舍后,竟一直没有打过电话给我,(当然,我也没有打过电话给他。)
我和他之间好象一旦分开,很快的就会把对方抛之脑后,谁也不会再想起谁。
以往种种都只象是两个寄宿在同一屋檐下的住客,偶尔生/理上有需要,就相互慰/藉一番,也就只是那么脆弱简单的关系。
越是这样想,越是觉得心里空得慌,晨风吹过,都似能直接贯穿五脏六腑,里面只有空荡荡、凉竦竦的感觉,什么也没有,
一直以来都是那么空洞,总想抓到些什么填充进去,可每次抓到的不是一把刀就一个一触即破的泡沫。
活着就如同早已没有了灵魂的躯壳,每天都只是在等待着天黑天亮,毫无意义的存在着。
“嘿嘿,”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神经兮兮笑了笑,旁边一个正在耍扇舞的老太婆被吓了一大跳,神情紧张的看向我。
“早啊,”我笑得没心没腑的打了声招呼。
“早……”老太婆撇撇她干瘪**,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很有几分鄙视的回应我。
我当然知道这老家伙在想着什么,这个时候从外面回来,又打扮得花技招展的,除了是干‘那个’的还会有什么好事。
好吧,算你老人家猜对了,而且我还是个免费的,居然差点又爱上了嫖自己的客人,没有比这更神经的事了,我在心里大笑,小步跑的向窝的方向跑去。
突然想起一段歌词;生为女子,在这爱情已死的年代,我是空了心失了魂的幽灵,在饥/渴中等待着腐烂,在空虚中等待着死亡。我笑得眼眶发酸。
回到我的蜗居,开了门,拖着疲乏的步子走上二层,一上楼不禁愣了愣,靠,这死丫头居然坐在**抽烟。
“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要死了……”我劈头劈脸的骂道。
意外的,竟看到妹妹一脸异样的深沉,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爽朗,深沉得象换了个人似的,没由来的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怎么,出了什么事吗?”我走过去,在旁边坐下。
“没事……”妹妹连眼皮都不抬,一边喷着烟,一边掀着嘴角似在笑,可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我越发觉得不妥,正要想再问。
妹妹却又吞吞吐吐的先说道:“姐,那个……邵鹏煊那人,你……千万别当真了,他们……都是玩的……”
我好不容易才**去的那口恶气,一下子又被提了起来,眼一反,站起身向浴室走去,一边说道:“晓得,你姐早就过了怀春期,谁会跟那种人来真了,神经病呀。”
这种事还要妹妹来说教,俺这二十几年岂不都白过了,我耸耸肩自顾自的走进浴室,把一切统统清洗干净。
洗完澡出来,这家伙居然还在抽烟,本来象这种密集型建筑的楼宇,窗户大多都是关死的,被她一个劲的在那里抽,满屋子都是散不去的烟雾。
“你够了没有,还在抽,都几点了,赶紧睡一会,不是九点钟要坐车吗?”
我往**一滚,被子一捂就想睡觉,宿醉还未完全醒,又运动了两次,累都快累死了。
“等会自己去车站小心些,对了,记得把那些我买给宝宝的衣服带回去,别丢三拉四的给忘了呵。”
“姐……”
“嗯……?”我迷迷糊糊的应着,知道她肯定是有什么想要对我说,可是我实在是困得不行了。
等了许久,直到我意识都快进入梦乡,才听到她幽幽的说道:“姐,我……要坐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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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厄梦』
‘轰’的一~,~糊间,好象有什么~在我头~~炸开,很响的~音,震得我的~朵‘嗡嗡’直响,第一时间的我竟想到,楼~是不是煤气爆炸了?愣了许久,才~然清醒过来,‘嚯’的翻转~,“你说什么?”刹那间,什么~意都没有了,瞪大眼睛盯着~边这个~方初晨的~,脑子里~得象一团糊,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你说什么?好好的坐什么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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