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稍一愣神之际，她已经把绒衣掀到了颈部，随即，一幅足以令天下所有男人血脉贲张的画面，悄然跃入了我朦胧的睡眼……

透过那件薄薄、透明的白色纱质低胸小衫，我隐隐约约地看到，她那对没有任何束缚、丰满、**的玉峰正在随着她均匀的呼吸，轻轻地起伏着、颤巍着，而且，我还可以看到，耸立在峰顶的那两颗忽隐忽现、忽远忽近的紫红色“小葡萄”……

窒息、眩晕、几近崩溃——我已无法再找到比这几个词语更准确的语言，来描绘当时我身心所受到的煎熬。

虽然，就连郑局长都看得出，我还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童子鸡”，我也的的确确没有真正进入过女人的身体。可是，这并不能表明,我对女人不感兴趣，对她们的身子就一无所知！

不知为什么，虽然出生在那样一个精神和物质都非常贫瘠的小村子，我心理和生理的成长速度，却并没有因为终日粗茶淡饭和单调、枯燥的精神生活而受到丝毫影响。相反，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我自信，即使是出生在大城市的同龄男孩，也没有几个比我了解得更早、知道得更多。

现在，一个让我期待了十几年的时刻就这样悄然莅临了，我又怎么能不兴奋不已呢？

可是，就在她掀起小衫下摆，**了白皙、细嫩、平坦、光滑的小腹的一刹那，那个令我心酸、痛苦、终生悔恨的夜晚，却又突然浮现在了眼前……

“姐，不要，不要……你怎么能这样糟践自己呢？！”

我用近乎于哀嚎的语调大声喊道。随后，张开双臂把她**地搂在了怀里……

“弟弟，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吸支烟，安静一下？”

待我渐渐平息下来之后，她轻轻地挣脱了我的怀抱，拿起放在茶几上的那盒“画苑”牌香烟，抽出一根，递到我的面前。

“姐，你抽我的……”

我深为自己刚才失态的行为感到愧疚，连忙从裤兜里面掏出了那盒郑局长送给我的“KENT”，塞到她的手里。

“外烟？！弟弟，你也是个小老板吗？”

她调笑着打开烟盒，小心翼翼地抽出一根，放在鼻子前轻轻地嗅了一下，然后衔在嘴上。

“姐，你可别笑话我了！我哪有那个命啊？我只是个打工的，这烟是我们老板赏给我的。”

我掏出火机为她点燃了烟，嘴里半真半假地说道。

“谢谢！”

她淡淡一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随后，娇艳的**一张，吐出了一连串烟圈儿……

“你还是瞧不起做小姐的，你嫌姐姐的身子脏，对不对？”

她抬手将香烟从自己的嘴角移开，一脸幽怨地望着我。

“对不起，姐姐……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我……”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留在雪白烟嘴上的鲜**印，慌乱地解释着。

“唉……傻孩子，姐姐我在这里已经做了两个多月，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什么难听的话也都听过……我知道，你还是不信任我……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怪你的！”

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自怨自艾般说道。

我知道，单凭一句话、两句话也无法消除她对我的误解，就索性顺着她的话，大胆地问道：“姐姐，既然你知道这里不好，为什么还要……还要……”

说到最后，我还是犹豫着闭上了嘴……

可是，我却还是看到了自己最不希望看到的一幕：痛苦、无奈、羞辱……许许多多复杂的表情在她的脸上不停地变化着，也让我的心一下沉到了湖底。

“我妈得了重病……家里却没有钱给她治病……我就和一个同乡姐妹从老家来到了泉城……开始我以为，在这里的工作只是陪客人喝喝酒、跳跳舞、唱唱歌儿……谁知，后来……”

说道最后，她痛苦万分地用双手捂住了脸……

“姐姐，对不起……”看着眼泪不断地从她的指缝之间汩汩而出，我的心都快碎了，“你别说了……我不应该问这个……你原谅我吧！”

“傻孩子，姐姐真的没有怪你！”

她止住了哭声，轻轻地把我的头搂在了怀里，嘴里温柔地安慰着我……

就这样，嗅着她淡淡的体香，倾听着她有节律的心跳，我又悄悄地闭上了眼睛……

多年以后，我也曾经在不同类型、不同级别的风月场所，听到过那些“坐台小姐”、“按摩女郎”、“夜店吧女”们，以各种不同的方式，演绎着这个情节大同小异的故事，可却再也没有像那天晚上那么感动过——尽管她们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而那个晚上，她说的这个故事，却是完全杜撰出来的！

……

“弟弟，快醒醒……天亮了，你该走了……”

一直到天光大亮，我才在她温柔的呼唤声中睁开了眼睛……

“姐姐，这些钱，你拿着，虽然不多，却也是我的一片心意……你带回去，给阿姨买点儿好吃的……”

临走出包房时，我把手伸进上衣口袋，心里默默数着，掏出了三张百元钞票，塞在了她的手里。

“不，这钱我不能要……你们已经付过双倍小费了……而且，咱们还什么都没做……我不能破坏了‘规矩’……”她双手慌乱地推拒着。

“姐，你听我说：这钱，你一定要收下！不然的话，就是没把我当成你弟弟……”

我**地握着她的手，十分诚恳地说道。

“你……你真的把我当成姐姐了？”她的目光中闪烁着惊喜。

“嗯……真的！”

我嘴里应了一句，松开她的小手，转身向房门走去……

“等等……”她跑过来，从身后**地抱住了我，嘴里忧虑地问道：“你……你还会来看我吗？”

“嗯……会，一定会！”

虽然我真的不知道，还会不会再踏进这个地方，嘴里却异常坚决地说道。

“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丹丹……”

“不，我的真名叫孟雨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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