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长眼睛啊,踩我本子上了。”一脸泼辣像,声音急躁,放着乌黑的长发,清秀的脸,淡淡的装束,光亮的眼神。
“不好意思。”我蹲下捡起本子递过去给她。
“下次小心点。”她白了我一眼,跟着前面叫她得男人走了。
她叫李木子。那男人这样叫的。这是我和李木子第一次接触,印象不是完美的,也许有过错在先,便以不礼貌相称。那男人叫黑鸡,这个默默学校里面,据有“坏学生”形象的一代表,入学前就以拉帮结派为主提。再未接触前,这些人对我来说都是负面的,不以接触为前提的从身边犹如陌生人一般的过客。从未停留。
“去逛街吧!”体育课间,尤艳无聊的拨弄头发对我说。
“不是吧!”讶异的眼神对望。
“没事,出去走走,从后门溜走,就说我肚子痛,出去买点东西。”
“不好吧,石岩的课,也跑?”
“走吧走吧。”她拉着我,朝后门走了。
我们途经华丰街一带,串入了小巷,有一家装修高档的理发店-----飘苑屋,尤艳说一直想做个发型,顺带要我也整理一下。有2个外地人士的小哥,为我们精心的做了设计,一坐,又洗又剪又蒸的2个小时。焕然一新。狮子色的顺发,一下子让人惊叹。这是多久以后,我第一次改变?心里有说不出来的话语,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一场大大的走街,让我腰酸背疼,我知道,有些时候,选择对的人和错的人,我们终究是因为自己未有洁身自好,怪不得他人。
“弟,过来接我们吧。”夕阳爬下山的时候,天色开始暗了,尤艳让她亲弟弟过来带我们回去。
我们在灵星的咖啡吧等了10分钟,便走了。
尤艳弟弟尤力,186的身高,瘦瘦的身躯,迷离的眼神,与我们同届,在学校间是一批批女士们的追求对象,但他不像众多顽固子弟那般,身旁从来都是美艳的姑娘。他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对象,2人相处甚好。起码在我们面前,从来都是互相谦虚的笑。这个家族看起来很温馨,并不像那些庞大的家族那样,都是争吵和权势。这是我对她家的印象。霎时羡慕不已。
隔天进学校的时候,我搭着一顶巨大的太阳帽,捏手捏脚的走进去了,原来平淡的我,没有遭遇革命教师的培训前,惹来了无数同僚异样的目光。
“没事,不就是换个色泽吗?好看得很,别管那些长着嘴巴的人。”薛小小偷乐着打量着我的新发型,不断的发出哈哈的笑声。
我知道可能并不是很好:“有什么问题嘛?不是挺好的嘛,改明儿带你也去修整修整。”
“行哈,换个心情嘛。”薛小小边说边向我耳边靠近,“晚上一起去唱K吧。很多人都去哦,下课后一起走。”
“有什么节目?找点有意义的事情做做不是更好。”鄙夷的眼神朝她往去。
她不在说话。
Mr.施的课,实在不劲爆,一直是高分子的学理,开始不甚其烦了,窗外飞过的大雁,时而飞低时而飞高,多自由的感觉。还好,早已入冬了,夜晚来得比较慢,天空包含深蓝的色泽。不断的等待中。还好及时的下课铃,让所有那些昏昏欲睡的人振动了。
和薛小小一同去了胡沙的一间酸粉小吃店闲坐着填饱了肚皮,便在7点前赶往了说是聚众欢腾的‘蓝色夜空’,打开门的那瞬间,看见了熟悉的面孔,李木子和黑鸡。正在深情的唱着《广岛之恋》。还有同班的,王伟、茶包、咕噜。更多的是一些同校的过客。
挨近咕噜坐下的时候,看他们好像已经玩起来了。薛小小跑到柜台前点歌的那会,我突然想喝杯酒,便和咕噜干了起来。不知道谁吆喝着玩游戏的时候,黑鸡倒了一满杯酒挨近了我,我想也没想的碰杯,一饮而尽。后面他打了火,朝我递了过来。我本能的要拒绝,他却把火苗伸到我手边。这是我第一次叼烟。满是苦涩的味道,比咖啡还苦。
在临近散伙的时候,我让小小给我点了首《梦想天空》,我在酒精的刺激下,放开了嗓子:
一天有多长是不是
无所谓混着过像大人的世界
HO我渴望不同的时空孤单也洒脱你会懂
我离开的理由在年轻的时候是否
能跟着希望向前走世界
太纷乱而我在追求自己的战场生命的极限
勇敢的意义我不想太多努力去突破迎着风就想
飞梦想天空如此辽阔
或许太天真相信新世界会有一天出现经过了考验
曾沮丧可哭泣最真的笑容才能看见
梦想天空如此辽阔梦想升空
心也自由梦想天空没有界限
END
结束的时候,不知不觉,身旁的人都响起了掌声,原来大家都喜欢这样的歌曲,好似我们青春年少的时光,一下子渴望的就是为了那些理想在行走。
此时此刻,我流下了眼泪,好似朋友情深那样,大家并不是‘酒肉’朋友,而甚过‘知己’内心的不忐忑,让我跑出了这个氛围,跟着心跳的节奏离开了那个繁花似锦的地方。
也许,命运也在曲折中不间断的改变着......
周三的早上,阳光有些刺眼,冷风依旧,昨夜冰凉还在心底残留,我早早的步入校门,在自己的课桌上摆放着一瓶还是温热的牛奶和面包。便贴上留下了字迹:不要让胃不舒服。
环绕四周,我猜想不出是谁。我把东西放进了抽屉,没有食用,便投入了课上。每天不断更新的新课程,逐渐脱离了我对应试教育的热衷。
在收到炎峰第二封书信的时候,校园里开始流行校园书信的往来,而这会已经是综合考试的时候了,炎峰那边也已经在接触不断的高考模拟试卷,每天忙碌不堪,而我看着身旁友好的朋友:小小,找到了爱情,尤艳也有不少的追求者,王伟还是老样子,菜包在家人逼迫下学业猛增,还有咕噜每天乐此不疲,没有恋爱却好似恋爱等等。
我开始以为,我们这个本是纯真的年代,本是作为辛辛学子的年代,我们应该追求什么,爱情是如何?在我们这个年纪,是否有些许多余?但除去家人外,有谁能够义不容辞的给你带来这个社会以外赋予的温暖,我们都是2个孤单的人,一起开心,不开心。那会突然会很想念远方的炎峰。而疑惑桌面上不间断牛奶和面包。
在某个日子里,我试图找出那个人,徘徊着在校后门的墙角,观望着那个身影,一步一步的接近以后,巨大的收获。而在我和他眼神相视那刻,他跑开了。
那刹那间,我想起了徐志摩的那段话:如果真相是种伤害,请选择谎言。如果谎言是一种伤害,请选择沈默。如果沉默是一种伤害,请选择离开。从此以后,那桌面上的食物便也一同消失了。我一直确信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宿命,但是缘分这东西,如站在十字路口中央,选择一个岔口,你绕一圈,还是会如迷失搬那样重蹈那个岔口。好比如我走进这个圈子里,我意味深长的体会到自己罪虐般负面的伤害:烟,已经泛黄了自己的手指。
天是湛蓝的,云是洁白的,风是柔和的,花是芬芳的,猫咪唱通俗,乌鸦唱摇滚,小狗唱美声,公鸡唱民族,苍蝇蚊子是乐队,生活充满阳光~!
(我是不是特别傻帽儿,不管了,开心就好,你也是唯一,耶~!)
尹亜杉:
你好呀!呵,你可别小看了这句开场白,这可是王小波当年写给他如今的妻子李银河的每封情书的第一句喔。觉得王小波真TMD的是个天才,使用文字已经到达随心所欲的境界,几个字便营造出轻松愉快的气氛。孔夫子说“则其善泽而从之”,所以今后写信我都会用上“你好哇”(呵,有盗版的嫌疑喔,不管了,孔乙己不还是“窃书不算偷”,王小波大人在天堂也该原谅我的这种学习精神吧)。其次呢,你这猪猪,心情很经常是不开心,暗淡的。所以我用绿色的信纸,希望你有个美好的心情。哈哈。最后想告诉你,这段时间我很快乐哦,有一个激励我的人在等我,希望有个美好的未来,所以异常的奋斗,你也要好好的努力呀,以后想你的时候,我会把心情都写下来,记得每一天都是新的开始,生活有很多不顺利,但是我们一定要知足常乐!
看到你在信中写到“心里突然急速跳了一下。我那时的反应是抓起厚棉被,之前已经躲在被窝里了”我真的挺感动的,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大冷天的你没栋着吧?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以后不要再“抓起棉被”了,我一个身高183的年龄18的大男生懂得照顾自己的,倒是你自己要善待自己,不要因为一些小小的忧伤而对时间丧失信心,其实以前一个电话里头,我一直想跟你说的是“我们活着其实也是对别的一些人负责”。家人、朋友、等等。明白吗?所以就是苟且偷生也得活下去。(切,瞧我说的这是什么话啊?)
其实哦,只要中国移动肯配合,不收我的钱的话,别说在平安夜跟你聊通宵了,我每天边做作业边跟你聊天,聊他个天翻地覆都没问题,可是,就像那个脑筋急转弯一样:什么时候说话要花钱?这年头物价贼高,电话费更是贵得无法无天,打电话时我充分理解“时间就是金钱”的真理,哈哈哈。不过如果你愿意嫁给我的话,我倒可以考虑考虑喔。HOHOHO~~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等十年后?国家法定合法结婚年龄都是男23,女21呀,小姐难不成现在只有10岁?不会吧?其实我们大可将婚礼提前五到七的(我都18了,你也16了)哈~(你又想扁我了是吧?哈,打不到,达不到。)
那个那个,我是看见美女就吹口哨,可我没见美女就追啊。我是个俗人,可我的情趣还没低到那种程度。对目不接暇的美女,我自动我没法像皇帝一样建三宫六院将所有佳丽据为已有,所以对美女我只是抱冷眼旁观的态度。“可远观不可亵渎”。鄙视我?不至于吧。你还不是见了帅哥就流口水,大家彼此彼此。就像我到餐厅用餐,我可以看菜单。但却没有每道菜都点上,并通吃一遍,你说是吧。
其实我就是想说:我是个好人,啊~~~~~~~~~~~~~
不行了,手都冻住了,写不下去了,下回见。等你的回信。
炎峰
2004年12月31日笔”
作为一个异地求学的高中生,曾经我们好像襁褓的孩子,总是需要一些朋友,或者一些早熟的恋人,为我们挡风遮雨,为我们那些寂寞的时刻,能让自己失控的痛哭和发泄,曾经我视这种感情为珍物,一把手一把手为了他们而去阻止很多事情的发生,而后找更多不能丢弃的或者已经丧失的理由去说服自己,炎峰与我之间像是心灵的的一种互相宣誓,那些时候,我们巴不得可以24小时不间断的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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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CA好~好~见面会】』
在接到平日里和蔼可亲的房东伯伯~之后,我~边~~着无数那些咆哮和无比愤怒的话语,我只能近乎失去理智的发掘社会~的人千奇百怪,串课后奔回自己那已经乌黑~一面墙的宿舍,~自己怎么会失神落魄,烧毁的书籍还有那些有意义的绿色的本本只因烧~壶没有关~的原因是多么可笑。折回小铺~,买了墙刷和打着石膏~名义的~盒,自己调制自己刷着这道墙,心里嘀咕着:犯~的错,总得弥补回去。这以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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