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师小便。”

得，一激灵把实话说出来了。就这样，他被卖炭翁领回家了，回家后被卖炭翁的藤鞭饱饱‘奖赏’一顿；用‘皮开肉绽‘这个词一点也不过份。从此他就跟着卖炭翁后面推着排车沿着新城大街小巷叫卖

“炭饼……炭饼……”

那悠扬顿挫和着稚嫩的叫卖声在空中回响。

这行没有技术含量，只要有把力谁都能干，所以竞争很激烈，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升斗小民饱受欺凌，甚至是辱骂，他已经麻木了，没有尊严可谈，在以后的日子里他偷着卖炭翁酒喝，把他没抽完的烟蒂拾起来抽，他甚至变态地喜欢看动物*配，那是对他一天辛劳的嘉奖，三年后老卖炭翁由于长期劳作终于倒下了，他在病**拉着小卖炭翁的手颤抖地说：

“儿子，老子一辈子窝囊，没有给你留下什么家当，只有这架卖炭的排车，和这个不大的两间草屋，这一间，屋我活着暂时还要住，如果老天可怜你，以后你能娶个女人回家，我就在院子里搭个草棚，我这个病是看不起了，我活着的时候求你给我口粥就行，你娘走五年了，我不怪她，我没有本事啊，自己是吃上顿没有下顿的，唉……我们爷俩相依为命，有时我实在累了，回家也是冷冷清清，心里就憋火，对你发脾气事后我也躲在被子哭。你投娘奔爹来的，我对不住你啊，孩子，看在我们爷们十几年的份上，你就原谅我吧。”

“爸，你放心吧，今后有我干的吃，绝对不会给你吃稀的。”没有了父亲的管教，彪子更加放纵自己了，赚点钱除去照顾老卖炭翁的生活，那就是放开了海吃，抽。

彪子也有成就，就是经过自己的几年的拼搏，终于把祖传的排车，换成了脚蹬三轮车，这样就省去很多力气，也快了很多，天天踏着自己的杰作哼着小黄调，特自豪，甚至笑出声来。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

话说，有次彪子晚上无聊，在家里和老卖炭翁说不上话，就去马凌河边溜达。这里是‘野鸡’集散地。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凑了上来，几乎耳语道：

“先生，要不要那个，你懂的。”

说完她就低下头，一付害羞模样。

彪子当然懂咯。他摸了摸兜里：

“多少钱？”

“你是大老板，还能亏了我们？”

“二十。”

彪子晃悠着两张十元大钞。

“二十？？这也太少了。”

“我只有二十。”

彪子无赖地笑道。

“嗯……二十就二十，不过我有个条件，只能五下，你从一数到五我们就完事。”

彪子想了想；

“行”

说完他直奔主题，‘野鸡’提醒他，

“数啊！”

彪子一边‘干’一边像部队喊操一样喊着：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野鸡’纳闷了：

“你是……”

“我舅舅是当兵的。”

彪子答道。

梦境今天有些奇怪，平时和自己要好的闺蜜都在有意无意地躲着自己，就连平时对自己就像亲闺女似的班主任看见自己都皱着眉头。

自己从一年级到现在都是班干部，自己的家庭处在社会底层，贫困是自己心理障碍，只有自己在学习上拼命努力，很多同学，老师还是看重成绩的，虽然学校是个小社会，但成绩是硬道理，所以还是有很多好朋友的，这点让梦境很自豪。

父亲虽说是掌鞋的，但他拿这个独生女儿当掌上明珠，自豪之余还有些自傲。

今天是怎么了？都像是躲瘟神似的。

当她放学独自郁闷刚走到学校门口时爸爸就像疯了一样冲了过来：

“你这臭不要脸的东西，你还活着啊，你怎么不去死啊，你还有脸在学校呆，我呸，丧门星，败家的玩意，老子缺你吃缺你穿了，你就那么需要钱，需要钱你怎么不和老子说啊，只要你是正当要求哪天老子不是想尽一切办法来满足你？你知不知道丢人二字是怎么写的？我梦冲顶天立地，谁能对我品德说个‘不’字。人活的是什么，是‘气’，志气，好了，我们爷俩手拉手去高架桥，养不教父之过，陪我陪你。”

说着他一把拉住梦境的手。

“爸，你怎么啦？您都说些什么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装，装，人家在王小手的小诊所看到你啦，你梦境现在是我们新城名人啦，我这老王八蛋的脸都没处放啦，我不要脸，我不要脸。”

他一边说着一边抽自己嘴巴。

梦境想起昨天的事恍然大悟：

“爸，我们是谈恋爱，只不过是年龄小，怎么就不要脸啦？我们学校初三学生谈恋爱的多啦，怎么就不活啦？”

梦境委屈地放声大哭。

“谈恋爱？谈恋爱？你把那杂种交出来还你一个清白，谁……是谁……”

他四处张望，那血红的眼睛把梦境吓傻了；

这时正在围观人群外面的蔡晓宇看到梦境正盯着他，他知道大难临头了。撒丫子就跑，

孟冲也看到了那个狂跑的小子，他一个箭步蹿上前去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摔在梦境脚下：

“说，说，小杂种，今天你个驴日的敢说一句假话老子就把你的尸体今晚就挂在你家门前。”

“我……我……我不知道啊……呜呜……”

地上**……

“梦境啊梦境，你何必这样冤枉你的同学？天啊……我，我孟冲上辈子到底做什么缺德事啦，你要这样对我啊……啊……”

他撕心裂肺地喊着，身体慢慢就瘫了下去……

梦境辍学了，在家呆了半个月，看着中风的父亲，她惭愧；母亲是个哑巴，她是父亲三十六岁时从云南带来的，母亲虽然听不见，但她似乎知道一切。她每天从早到晚就坐在父亲床前默默流泪。

天塌啦，家完了。

梦境陷入空前的绝望中，父亲像植物人一样对眼前的哭泣，忏悔毫无表情，漠然的让人发冷；

彪子来了，看着眼前的一切，也只能叹息，他默默拿出一沓钱放在桌子上：

“叔……这……”

“王小手那王八蛋的，孩子……唉……”

彪子走了，留下一声叹息。

新城这几年在打造旅游城市，餐饮娱乐发展很快；到处都是饭店，咖啡厅，到处都是招工广告。梦境硬着头皮走进一家饭店；

“老板，请问你们这里招工吗？”

“招啊，谁？你吗？你才几岁啊，别看你这么大个，一定没有十五岁吧，现在查的紧，谁敢用童工啊，我们也不敢以身试法啊，孩子你好好念书，别和家长斗两句嘴就想自己出来闯世界，外面不是好混的，听话孩子。没满十五岁肯定没有身份证，没有身份证到哪里都不好使。”

梦境蒙了，她知道自己没有身份证哪里也去不了，实在不行只有操起父亲的修鞋摊了，她叹息自己这么年来读书没有结果，懊悔自己一时糊涂谈什么恋爱，

“这不是梦境吗？嘿，大班长，你这时不在学校用功你在路上晃悠什么？”

一个女孩从身后拍了她一下。

“黄奕，打扮的这么妖里妖气的，准备去迷惑谁啊？”

黄奕是她小学同学，她的成绩一直是班里垫底的，后来她自暴自弃就辍学了，没想到在这里见到她。

“黄奕，说说，说说你现在在干啥？”

梦境亲热地拉着黄奕手。

“我在翠林足浴城啊。”

她甩了一下长发答道。

“翠林足浴城？是干什么的？能开多少钱一月？”

梦境急切地问。

“你怎么啦？受刺激啦，不好好上学。”

黄奕莫名其妙。

“说嘛？说嘛？”

梦境哀求道。

“好好好，我是技师给人做足底按摩的，也叫足疗师，每月保底我们是五千，行了吧，我的大班长。”

“五……五千……这么多啊，能介绍我去吗？求你啦，宝贝。”梦境夸张地捂着嘴。

“我靠，小蹄子，拿我开涮呢、，你是我们学校的骄傲，有时我们几个老同学碰面提起你谁不竖起大拇指。你学习那么好，你睡着了我们都赶不上。怎么？真的被驴踢了？”

“唉……言难尽，求你先帮我把这事办成了以后我们再谈好吗，宝贝，我给你烧高香了。我们年龄差不多大，你行我也不差不多吧，”“行，一定行的，我们这行现在急需人，何况你这么漂亮，老板求之不得呢，哎，先说好了，以后你别后悔啊。”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我保证”

梦境顿时兴奋起来。欲知后事如何请看邓克华先生长篇小说【女枭】第四回：暧昧，使这个行业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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