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了敲门。

“来了，来了。”

里面传来取钥匙的声音，女人打开门。先是满脸微笑，抬头看到是我，嘴角稍微触动了一下，随之又被笑容所代替。

女人把我让进屋来。女人的房间很简单，只有60平米左右大的，但倒也算精致。所有的东西在这不大的空间摆放的很紧凑。里面只有两个房间，左侧的房间门上贴合一章电玩的海报。

“天赐呢？”

“在学校呢，还在学校，要到下午才回来。”

女人抬头看看时钟，我朝旁边的垃圾桶瞟了一眼。

“王医生来过了？”

女人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嗯，刚走没多久。”

我挪着步，四处转了转，平时都是晚上来，屋子里总是不开灯，所以感觉和第一次见到没多大区别。

两个人互相看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飘了一眼打开的卧室，女人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走进卧室，女人习惯性的关上门，锁上。朝我腼腆的**外套，放在床边的椅子上。女人叫周婷。今年应该四十多岁。中等的个头，烫着波浪卷的头发。眼角残留着鱼纹。笑起时格外明显。周婷不会和其她的那些站街女一样在脸上抹上厚厚的一层，虽然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却反而给她平添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白天的时候周婷还有一份简单的工作。

那天深夜，我再一次从噩梦中吓醒，汗水将衣服浸湿。我**衣服，月光透过玻璃照了进来。我撩起窗帘，屋外的月光很亮，月亮很圆，很大，我披上外套走出房间，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偶尔的走入那条支路。虽然已是深夜，沿着路边依然站着几个女人。彼此都用狐疑的眼神看着对方。我没有理会女人的叫声继续走着。

直到，一个女人从小巷里走出，我惊讶的看着女人，好久好久，然后猛地冲了过去，女人被我下了一跳，我一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掏出钱包，女人惊恐的表情这才舒展开。

周婷脱去**，我伸手摸了摸，下身还是湿湿的，周婷不好意思的抽出一张纸擦了擦。

周婷忘情的坐在我身上起伏，两人变换着各式的花样。我揉住周婷的腰，周婷的小腹上，又一层赘肉，摸上去特别揉乱，我反转周婷的身体，周婷像一条泥鳅，在手里滑溜溜的不能掌握，我翻转周婷的身体，周婷的后腰上纹着一朵玫瑰花，我躬下腰，伸出舌头舔着那纹身，算起来周婷干这行已经很久了。周婷一下又坐回了我的身上。我看着周婷闭目一脸沉迷的表情。不得不承认周婷是我遇到最有味道的一个。

**过后，女人趴在我的胸口喘着气息。女人坐起身。

“给。”

我接过女人递过来的湿巾。

女人从书桌上又抽出几张面纸团在一起。擦拭着自己的**。我朝书桌看去，书桌上摆放着一些简单的日常物品外，还有一个相框，相框里放着一张黑白照片，有两个年轻女人抱着一个小孩，很显然可以看出那个小孩不是天赐。

“周姐，这照片是？”

“哦，我年轻时候拍的。怎么样周姐年轻的时候漂亮吧。”

那时候我和小红可是被誉为两朵玫瑰的哦。

“那个孩子是？”

说道这是时我看到周婷的眼神明显一丝拨动。

“算了，很远的事情了，不提了。”

“小友，小友”

周婷在我眼前摆着手，我不要意思的看着周婷笑笑。

“你怎么每次看这张照片总是那么出神啊。”

我笑笑，“看周姐漂亮呗。”

周姐起身，帮我翻出领子。“小友，快走吧，免得让天赐看见。”

我点点头。周婷弯下腰，收拾着地上散落的纸巾，将它们捏在一起丢尽垃圾桶。将垃圾桶一扎丢给我。

“下去的时候顺便帮姐扔了。”

我贴在墙上，门外的阶梯上传来小跑的脚步声。然后是开锁的声音。

“在听什么啊？”

李梅小声问道，我将食指放在唇上示意女人不要讲话，对面的铁门被打开。

“天赐回来了啊。”

“嗯。”

一个声音闷声闷气的答道，随之是关门的声音。

“有什么好听的，不就是那个骚女人么。你都经常去了，那女人该看的你都看了，犯得着这样么。”

我看了一眼李梅，没说话，直起腰。

“你老公呢？”

“谁知道，估计有找哪个老太婆去了，别的本事么没有。”

“哦？”

我从身后搂住女人的腰，靠在女人身上亲了一口。

“有你这样的花皇后在，他还看得上别人。”

女人脸上**欣喜的颜色，女人终究是女人，无论哪个女人听到别人夸她漂亮的时候都会很开心。当然其中除了我在大学遇到的那个女人外。

“小鬼真会说话。”

女人娇滴滴的在我脸上回亲了一口。

“也是，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那在厂里也是，也不怎么的一时走眼就。”

女人一脸微笑的看向我，“要是我年轻那么几岁也不干这事了，直接便宜你了。”

李梅笑着拍拍我脸颊，一边嘀嘀咕咕说着男人的不是，一边弯下腰打开瓶瓶罐罐对着镜子往脸上抹着。

门锁传来转动的声音，男人抬头上下看了我一眼，眉毛皱了下，没说什么，悻悻的关上门走进卧室，随手一拉门。

女人鄙视的看了男人一眼，对着镜子左右又照了一下，转身看向我。

“你要不要先来一下？”

我笑笑。摇摇头，手从女人**里抽出，将手指上在女人脸前晃了晃，李梅被我弄的满脸通红，我往她脸上一抹。

“讨厌。人家刚画好的”

女人朝我抿抿嘴，抽出纸巾擦了擦

和女人一前一后先后走下楼梯，女人和我道了个别，告诉我自己在小区秋千旁边的围墙旁。我点点头。

女人走进没有路灯的小区走道。转身走路小巷，淹没在其他女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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