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跟踪她的那个保安急忙躲到很近的地方窥视着车里的一切。
原来侵袭李青青的还不是那个保安,竟然另有其人。
那是一个高个的三十来岁的穿一身西服,带着墨镜的男人。男人把李青青拖进车里后就抱着她**地亲吻着,她一边惊叫着一边躲闪着,但还是被亲到了。就在她有些绝望的时候,那个男人却放开了她,然后摘下墨镜,竟然嘿嘿地笑了。
惊魂未定的李青青定睛一看,竟然是她的男朋友刘斌。她气愤地狠狠地打了他两下,叫道:“你刚才吓死我了!”
刘斌诡秘地笑着:“啊,是不是很刺激啊?哎啊,现在的年轻人的,不都流行在车里*爱吗?是不是啊?”
李青青无限惊慌又焦躁地理着长发,叫道:“别傻了,刺激什么啊,倒是吓死了。”
那个不远处的保安又探出头,看着这里,满眼的疑惑。
刘斌继续肆意地笑着:“这么时髦的女孩,怎么都这样保守啊?”
“别闹了,快走吧,都烦死了!”李青青焦躁地叫着,她心里真的很烦。
刘斌把车开走了。
那个在车库门口一直窥视着李青青的那个男保安,望着李青青乘坐的轿车远去,颓然地将头靠在车库的门柱子上。
在安桥厂招待所的一个豪华的卧室里,厂办漂亮的女主任孙枚正在给刚回来坐在藤椅上的司厂长做着颈间的按摩。司义昌是中等个头体格魁伟的男人,一张四方大脸油光光的,鹰钩鼻子上是一双*色*迷迷的大肉眼泡。他穿着一件红色高档衬衫。孙枚白嫩的两个手掌正在他的肩上揉捏着,手腕子上的玉镯不断地晃动着。
司厂长正闭着眼睛享受着她的玉手在肩上揉捏的美妙感觉。
“厂长,今天那个姓李的女记者又来找你了......”孙枚一边揉着一边若有所思地说。
司厂长睁开眼睛,回头看着她。“好啊,又要来采访我?”
“不是啊,好像是为徐菲菲的事情来的。”孙枚看着他回答。
司厂长猛然一惊,眼神有些阴暗。“徐菲菲?怎么徐菲菲的事闹到记者那里了?怎么搞的?”
孙枚停下手里的揉捏,说:“我也不知道,可是我和她解释过了,我说,是徐菲菲想捞好处诬陷你,而且,你还有证据证明.....”
“证据?什么证据?”孙厂长猛然起身,抬手就是一嘴巴,打在孙枚的脸上,孙枚一声尖叫,栽倒在旁边的**。司厂长跟到床边,骂道,“你跟记者说那么多干嘛?你他妈的是疯了还是傻了?啊?”
孙枚捂着脸爬起来,拎起手包,气呼呼地向门口走去。
“枚枚,你给我站住!”司厂长厉声喊道。
孙枚果真没敢出去,满眼委屈地回过头来,抹着眼泪。司厂长马上换成一副笑脸,走到孙枚身后,伸手抚mo着她,安慰说:“宝贝儿,别生气了好不好,对不起,打疼了吧?”说着就抚mo着她被打的脸蛋,“对不起啊!别生气啊。诶呀,我也是被那个女人搞糊涂了,枚枚啊,我跟你说啊,对付记者啊,可要小心点,知道吗?言多必失啊,要不然会被她抓住啥把柄,那就麻烦了。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如果以后记者再来找你的话,你就跟她说什么都不知道,啊!”
孙枚嘴里咬着自己的手指尖,低垂着眼神点了点头。
“枚枚,你看我给你带回什么礼物了?”司厂长说着一转身,从**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首饰盒子,说,“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说着从里面拿出一条金灿灿的金项链来。“枚枚,你喜欢吗,来我给你带上!”然后就把金项链带在孙枚的白皙美丽的脖颈上了。然后司厂长就从后面把她抱住了,亲吻着她的脖颈,说,“小宝贝儿,两天不见我就想死你了。”
孙枚的脸上没有因为颈上的金项链而显得喜悦,她忍受着他在脖子上的亲吻,忧心忡忡地说:“今晚恐怕不行,改天吧,改天白天我找个时间再陪你,好吗?”
“为什么改天呢?小宝贝,我现在就离不开你,你不知道吗?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干嘛还那样扭扭捏捏的?快点吧!”司厂长说着就将一只手伸进她的胸前,贪*婪地揉捏起来。
“不行啊,我老公和我女儿还在家等我吃饭呢,回去晚了,我老公会产生怀疑的,不行!”说着她就要挣脱。
司厂长死死地抱着她,狞笑着说:“你跟了我还有必要去想你老公吗?从打你来到安桥厂,你就该把你老公抛开脑后了,不是吗?”说着,他在她饱满处的手又更加肆意起来。
孙枚猛然拉出他的手,说:“我求求你了,明天吧,今天我答应我女儿早点回家的啊!”
孙厂长猛然把脸沉下来。“你以为我在求你呢?你他妈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现在马上走人,但明天就别来上班了,你信不信,用不了两天啊,这个办公室里就换成一个比你漂亮,比你能干的女人,你走吧!”
孙枚当然没勇气走。她低垂着目光,说:“那......就快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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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颤的车』
司义昌和孙枚都说徐菲菲是在诬陷司义昌,但李青青~本不相信,她预~这其中定有隐情。李青青一有时间就往安桥厂跑,想找到徐菲菲被逼疯的蛛丝马迹。这天她找到了安桥厂门卫的李师傅。这个六十多岁的人一直在安桥厂看大门,已经有三十多年了。李师傅见~记者来找他,先是很兴奋也很~情,问她有什么事。并炫耀自己说:“厂长都换了几届了,可我一直在这里,老员工了。”“李大爷,菲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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