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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人在墨雪》

第1章高山流水遇知音

作者:小河弯弯685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湛蓝的夜空镶嵌着几个寥落的寒星,海风阵阵,蓝色的海面上漂着几叶孤舟,一天、两天、三天……,一年、二年、三年……,常流水在这个平静的港湾一呆就是五个春秋。常流水是个风情万种而又理性善解人意的男孩,年纪大约有三十来岁光景,性情刚烈,逐强好胜,爱打抱不平,但很天生爱做白日梦——扬文浓墨、指点江山。这话说起还要把岁月的指针拨到1956年。他的父亲叫常安分,曾历任乡信用社主任、管区书记、村委会支部书记多年,由于大胆肯干,屡创奇功,政府重视、村民爱戴,他的名字像幽灵一样,在村周边十里八乡不胫而走,成了响当当的大红人。常安分是个很守本份的人,不是自己的绝对不去伸手去拿,有人请客送礼,都婉言拒之门外。后来,天降洪灾、黄河决堤,全乡上下民不聊生,全乡男女老少六万余人像洪水一样向常安分的办公室涌去,纷纷伸着可怜的手要粮食吃,常安分这个人面对突如其来的打击一时沉不住气,干脆来个三下五除二,选择“丢官外逃”的主意,抛家失业整整六个年头,后来听说老家风平浪静了,常安分重返故里。发现家里的东西全部让自己的夫人变卖一空,再加上夫人到人民法院起诉离婚,工作被老板炒鱿鱼,自己的贴身黄花闺女也被夫人拐走(法院判决闺女归男方抚养)。这在常安分的心中无疑是雪中加霜,悲伤欲绝之下,曾几次闪过服毒自杀的念头。几经好心邻居的劝导,心中的怒火才一步步熄灭,自己沦为地地道道的农民。日出而作,日息而休的生活成了常安分生活的主题。锈迹斑斑的锄头和镰刀成为常安分出行的随身之宝。由于常安分勤快,经过几年的努力,家里原来破旧的茅草房全部修缮一新,还娶了心灵手巧的夫人,三年先后生下一女一男,女的叫落花,男的流水。常流水五岁时上了村完小,刚入学校大门的第一天,就被他父亲打上“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情感烙印。常流水牢记父亲的重托,步入了长达十几年的寒窗生涯,栉风沐雨、星光为友、灯光为伴,数十年如一日,终于苍天有眼,孤坟上良心地冒起一股青烟,常流水考进一所省内名牌大学,名字叫:青鸟。这里环境优雅,山清水秀、鲜花四季飘香,全校里的师生上下团结、启锭扬帆,欢腾一片。由于常流水勤奋好学,在学校屡屡创下辉煌的业绩,在师生的心目中的威信很高。学校成立了世纪**文学社,大家一致把他推选为社长。他不负众望,开拓进取,在搞好校园文化繁荣的前提下,还与校外山鹰、百花、雨笋等三十余家国内知名文学网站取得联系,强强联合、优势互补,整个校园顿然红火起来,掀起一场亘古未有的红旋风。谁知好景不长,学校毕业后,同学们都劳燕分飞各西东,红火的校园文化骤然降温,甚至降到冰点。常流水并没气馁,在他告别多彩多姿的大学生涯还未走上工作岗位之际,从不辍劳作。一个笔记本、一支钢笔、一瓶碳素墨水、一个文具盒成了他形影不离的伙伴。他创作的灵感不断出现在车间夹缝里、饭桌碗筷中、列车轮子上、庄稼秸秆间……后来,参加工作后,更信心百倍,茶余饭后海面挤水般在书屋里泡上一通。单位里。一位同事,叫田广积,文学颇丰,对新浪博客久而弥笃,经田广积推荐介绍,常流水成了新浪博客的会员,并与田广积建立了友情链接,两个人互踩互访,访问量节节攀升,人气步步提升。有了田广积的指导,常流水的劲头更足了,经常在博海里泛舟,不时还弄出几个浪花儿,打着旋儿、哼着歌儿、弹着曲儿,向纵深纵远的方向发展,一年、二年、三年……,常流水驾着自己的兰舟一架就是五年。第五年的一天,风和日丽,海面上微风吹拂,不时地听到青鸟翻飞的声音、不时地看到海鸥划过的天穹、不时地闻到山林传来的歌声……常流水划船划得可带劲了,划着划着不觉划到一个山水相接的地方,这里有个珊瑚岛(属于半岛),许是累啦,许是渴啦,常流水突然停下来,把兰舟抛锚与珊瑚岛一边,还用一个长长的绳索拴在珊瑚岛边的一棵大树上,这棵名叫“好运来”,据说这棵大树有上千年历史,古今历代文人墨客多会于此,曾留下许多脍炙人口的诗句。常流水像着了魔似的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不尽吟唱起来: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唱着唱着,不远处隐约听见桨声,影子越来越近,桨声越来越重,还不时地传来阵阵涟漪。常流水拿起望远镜朝那方望去,竟然是一位年纪相仿的妙龄男孩,在朝着珊瑚岛方向一点一点划来,常流水急不可待地向那位妙龄男孩打了个手势,那个男孩也给他摆了个手势,像毛泽东在重庆机场告别挥手之间那样深远悠长,那样回味无穷。大约不到半个小时光景,那个妙龄男孩终于抵达珊瑚岛,常流水帮着那妙龄男孩把小船抛锚再用绳索一同固定在那颗大树上,开始了一次旷世绝世的对话。

“喂,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于高山,来自贺江,听说这里有个珊瑚岛,岛上有棵好运来大树。”

“我叫常流水,来自金海湾,据说这里风光独好,天下文人墨客多会于此,结交下山海友谊。”

…………

高山、流水的谈话竟然如此投机,他们两个人谈社会、谈理想、谈追求、谈人生……无话不谈,足足谈了近6个小时,高山掏出口袋里的手机,一看:已经是公元2011年5月21日18时18分59秒,流水一看,又惊又喜,惊的是相见恨晚,说话的时间太短暂;喜的是萍水相逢遇知音。他们互换各自的名片后,小心翼翼地装在自己的名片夹中,还在腰间按了按,像收到一个价值连城的文物一样珍重,太阳洒下余晖,照在高山和流水的脸颊上,像两个熟透了的红苹果,一番简短的对话后告辞了,他们启锭摇橹竟自向各自的人生航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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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和流水驾着各自的轻舟回到家,尽管海岸线曲折遥远,身心劳累但心里很踏实,两个人回到各自家时间已经到了子夜,码头上的路灯不知疲倦地眨着眼睛,像镶嵌在湛蓝夜空的星星,尽管流水身子很疲惫,但心中的欣喜还是喜不自胜。好奇心借着桔黄的灯光把高山递交的名片打开,原来是这样:

邮政编码:542800

联系地址:广西壮族自治区贺州市紫云仙境人文街1号

联系人:于高山

TEL:1323777777718907841111

流水心里如释重负,眼光突然来了精神,在这个名片上全息扫描了三七二十一遍,才依依不舍地请回名片夹里,别在腰间,接着划行,抛锚在人生的第二港湾。

流水回到人生的避风港中进行了一场精彩的**裸地“表演”:狼吞虎咽地吃了两块面包、喝了一杯奶茶,打开浴霸拧开淋雨头,胡乱地冲了一通,一头扑在**睡觉了,谁知一睡就是十几个小时。等醒来后,时间已经时第二天下午6点钟,爱人亲自端来放在床头柜上两碗西红柿面条也早已通体冰凉,手机停电关机……流水下床起身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赶紧把手机冲上电,开开手机,嘟嘟的提示音提示大约有十来个未接来电,有同事打来的,有朋友打来的,还有爱人打来的……流水对此并不感到惊奇,惊奇的是一个长长的深情的短信,写到:“流水先生,到家了吗?那天你我萍水相逢,结交知音是我最大的福音,可以抵御世间沙尘,可以抗击自然界风雨,可以在滚滚红尘中互相体贴、安慰、激励,紧跟时代脉搏不断修正自己的脚步,倾听祖国航向不断调节心灵的节奏,自己人世间的风风雨雨冲刷掉我生活的棱角,使我再也无法找回生活的原型,人生的舞台顷刻间大厦将倾……自从认识你那天,我重新找回了生活的自信,人生中又多了一道难得的风景,凤凰涅槃的熔炉有了浴火重生的机会,你是我生命中的唯一传奇,我坚信我的未来有你相伴一定会更精彩!好了,也累了吧,休息吧?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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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鸟比翼跃碧空』

看着看着,常~~心里甭提多~动了,思想感情的~~瞬间~刷~每个~孔,拿起~机,放~,拿起,放~……这个动作不知重复多少遍,最终还是~~牙关~出最大的决定:用~~的~握住纤细的~机笔,写~了几行密密~~而又铿锵有~掷地有~~~雄浑的文字:“于高~先生,收到你长长的~机短信,我心里万分~动一直难以名状,我是一位~率真理~的阳光~孩,岁月的沧桑、人间的刻薄、生活的艰辛把我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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