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响亮的皮革声,让我不禁一次次想像他们凶残的嘴脸,和被发现后的后果。
这时我哪还顾得了她,自己逃命要紧啊,她死死的拉住我,不让我出去。我拼命的扯,又不敢叫胖子他们,脚步声越来越近,心也越来越慌。这个时候,她定睛看看我,我也看着她。
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助,仿佛她才是我的神。她望着我,突然放开了手。眼神又恢复到最开始的纯净和友善,她有些迫切的哼着,目光向窗外看。仿佛在告诉我,你走吧,快跑。
这时我又有了侧隐之心,可是还有什么用呢。随着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危险也会接踵而来。我抱着足球,爬上桌子,翻出了窗外。我回头望了她一眼,她静静的看着我,仿佛又很冷,很冷,很冷……
我跳出来后,望向胖子他们,人都不在了。屋子里一阵开门的声音,我连忙蹲下来,强大的好奇心以及出于对她命运的关切,我不禁躲在窗边,偷偷望着里面。但我更多的是以猎奇的角度来看着即将发生的场面。
当门被打开后,一共有三个男人走了进来。其中有一个白人老外,另外两个,一个五十多岁,另一个则是三十出头的样子。她躲在墙角,全身**抱在一起。
那个白人伸手去撩开她的头发,好看清她的脸,白人笑了笑。好像很满意的样子,随后对着两人说了些鸟语。年轻的那个翻译给老的那个听。
“他说你女儿长得很不错,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天哪!女儿?世上还有这样的爹!?不是亲生的吧?把自己女儿像狗一样栓着,还准备卖掉。
那个白人随后又说了点什么,我只听懂一句“AChildCalledIt”一个被称作“它”的孩子,因为后来我看到的一本书也叫AChildCalledIt。一个被生母虐待的小男孩的故事,而现在却是一个被父亲出卖的少女的故事。
他们随便说了几句话,就把她从墙角揣出来,就这样走了出去。我连忙跑到这栋楼的另一边,在唯一的出口边躲着。不一会儿他们搀着她往不远处的垃圾填满场走去,我也一路尾随。
走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在垃圾场边上有一个废弃的铁片房,他们进去后,白人还往外看了看。我悄悄的来到窗边,她正躺在木板**,白人当着另外两个人的面摸着她的脸,然后到脖子,还想往下时,被那个老男人,也就是她的爹制止了。
他搓着手指说着“money”。老外做了一个抱歉的表情从兜里抽出一百美元来递给他,他摇摇手指头说“no...no...no...twomoney”老外无奈又厌恶的又掏出一张来。老男人高兴接着随后就和年轻的那个出来了。
我赶紧溜到屋子的另一侧。
只听见他们说,“六哥,你还真舍得。”“
有什么不舍得,谁知道这他娘的是谁的种,他娘的给老子戴了十几年的帽子,都是下贱胚子。”
“呵呵,六哥如果能卖个好价钱,别忘了多给我点。”
“说笑了,以后我还指望你赏口饭吃。”他母亲的,两个混蛋,这么善良的小姐姐就让你们这么**。
这时屋子里传来她的叫声,年轻那个很贱的笑着,老男人则没什么表情。
我躲在另一边,看看有什么**洞之类的,果然这样的屋子,确实有不少洞。最好的就是紧挨床边,又紧挨地上的那个。
于是我便趴下来,努力的往里看。
老外脱掉自己的外套,也试图脱掉她的**。她被逼到紧贴墙面,老外淫荡的笑着,用手去扯她**。她拼命摇着,老外也不怎么急。伸出舌头去舔,她奋力推开他不断靠近的脸。这时老外也爬上了床,不断在撕扯着。我怒火焚烧,这么一个老外,在玷污我们中国姑娘,他娘的,老子以后也要侮辱你们的姑娘。
想是这样想,但眼睛仍不住的往里看。
老外似乎就要得手了,突然她竟抄着一把不知从哪来的剪刀,咔嚓剪过去,只见那把生锈的剪刀被染红,还夹杂着一撮毛。随着老外一声惨叫,那脏东西也随之落地。他母亲的,太血腥了,儿童不宜啊。我又害怕又看得过瘾。
守在门外的两个人闻声后跑进来,看着眼前这情景,不由愣了一下。年轻的那个想去扶着老外,那个号称是她老子的人,则上去就是打,她拼命的躲着,跳着,跑着。
他们一起把她栓在**,毒打了一顿,就扶着老外急急忙忙跑了。
等他们走远,我依然不敢进去。这时她好像看到了我,对着我笑。这疯婆娘不会弄得更疯了吧,这个时候也能笑。我估计那三个人可能去医院什么的了,没那么快回来,于是便放心大胆的进屋里去。
她的衣衫更加不整,头发也更加凌乱了,但还是很美。她的连衣裙都湿透了,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等我坐到床边,她猛地把我抱住,哭了起来,我能感觉到她的泪水正止不住的打湿着我的背。我也忍不住抱着她,突然很想用手摸摸她,于是我的手紧按着她的后背,好让她能挨得我更紧,她的衣衫单薄,又是刚出汗,所以能够很真实的感觉到她**的存在。
这种感觉除了对她的感同身受外,还有着温暖,更多的是一种类似于成年人的快感,我感觉我似乎快进入青春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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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逃跑时分』
那三个人走后,我就~逃跑的机会到了。我也顾不得多~~她了,拉着她就往外跑。可是她是被锁在~~的,这就很伤脑筋了。他~亲的,还好这~~就是几~~木板搭的,由于周围又没什么利~,只好抄着那把血淋淋的~剪刀,去往离铁链最近的那~磨。虽说这~木头直径也就八九厘米,但想~~断,还~难。我蹲在地~,费~的磨着,一把生锈的剪刀,只磨起了一点皮来。不知道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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