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坏笑一下,脱了自己衣服,解开皮带,并且,举起右手,做一个抽打的姿势。
小姐惶恐起来,脸上写满了害怕,颤抖的说:“你,你,难道真有这个爱好?”
我笑嘻嘻的说:“当然,我还喜欢捆绑,主奴,滴蜡,要不要一起来?少爷我保证你爽歪歪!”
这下她彻底慌了,结结巴巴的说:“大,大,哥,你绕了我吧,我也就是,就是,开开玩笑,你还真当真啊,你看我这细皮嫩肉的,那里,那里,那里,可以搁住这鞭打?况且,我一个卖肉的,可不是卖命啊!”
噗…….就他还细皮嫩肉,神啊,救救我,这世界怎么了?我暗自把上帝诅咒了三遍之后,盯着这位自称细皮嫩肉的小姐看了又看。
他一双期期艾艾的眼神,仿佛要哭了出来。我心里有了极大满足。
没错,我就是喜欢看女人跪倒在我的脚下。
跪倒在我的脚下算什么?我需要的是她们跪倒在我的脚下,求我!一求我一个极度猥琐的吊丝!求我一个猥琐男上她!!!
我嘿嘿一笑:“宝贝,我其实也舍不得,只要你跪下来求我,我就不折腾你。如果?你能让小爷爽,小爷还有小费给。”
我还以为他会找借口、理由来拒绝这个无理的要求,没想到,他真的跪倒在了我的脚下。
看到一个白花花的**跪倒在你的脚下,你还忍心折磨她吗?
这样更刺激?擦,什么思想啊,你们。
不过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我今天实在太累,如果不是苍老师勾起我的欲望,我早就睡觉了。
唉,马马虎虎算了,人家做生意,也不容易。
我哈哈大笑:“钱,真-他-妈的-厉害,有了这东西,什么都可以得到。”
小姐匍匐在我的脚上,动作起来。
看来,他是怕我食言,所以,先下口为强!
吼吼,最终,还是你主动!我心里极大的满足感,老二忽地直挺挺的跳起来了!而且,还一颤一颤的。威风凛凛。
我的本来就大,这会,更是威风八面的傲视着这个女人。
我双手叉腰,傲然挺立,她跪倒在我的面前,全心的为我服务。
最终,她,,含了,进去。我很爽的颤抖了一下。
虽然她很尽力,但是,我当然不会客气,我们大战了起码一千回合,这女人也有两下子,确实不是学生妹、饥渴的思想品德教师可以比拟的。
我充分发挥特长,根据毛泽东的持久战战略,敌疲我进,敌退我追,就这样翻翻滚滚的做了两个小时。
当然,最终的胜利永远属于人民,我有一次保持了全胜记录。
在我完事的时候,我突然又想起了老婆,没错,每当我偷吃的时候,我脑海里都会浮出他的笑呵呵的脸孔,好像在鄙视我,又好像在鼓励我。我慌乱了。
想想自己自从和王洁谈恋爱到现在也有七八个年头了,还没有送过一个像样的礼物。
但是,自己的一身自称奢侈而低调的名牌行头都是她给买的。自己从来没有交过房租,甚至连一根菜也没买过。白洁的工资并不高。我鼻子有点泛酸。
我承认,我是一个风流的人,有时候,难免下流一下。
当年,为了得到白洁,我不顾宿舍同窗之情,趁钱刚缺钱的时候,用一千元钱,得到了她。
这件事情,目前为止,是我感觉最成功的一笔投资。因为,我发现王洁本来就爱我,她根本不爱钱刚,所以,并没有什么愧疚之感。
我突然想到:我真的了解女人吗?白洁当初和钱刚如漆似胶,怎么无缘无故的喜欢上我了,我总感觉她在勾引我。
女人,有点难以捉摸。
就算和你同床共枕两年,你也不一定了解她!
白洁总是一副高雅的面孔,如出水芙蓉。自从结婚后,基本不过问我的私生活,这让我多少有点失落。
我现在甚至期望白洁跟踪,抓包,或者是打我,骂我都行,可是他对于我的一切,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就算我在外面包养一个小三,她应该也不会有一点点愤怒吧?
我其实还是很爱她,可是,我们一天到晚,基本是见不到面,我只好四处找女人发泄。
也许,我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想让他在意我一点点,哪怕一点点。
就问一句:“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就行,哪怕是开玩笑的问我。
纠结啊,其实,主角看起来风流,内心是很脆弱的,只不过是为了引起老婆的注意,抑或者,是压抑太久而已。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我突然想起来周爷的一句话: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
是不是每个风流的男人背后,都有一段心酸的故事那?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我开了门,把玫瑰藏在自己身后,想给白洁一个惊喜。但是,我预料的情节没有出现,王洁还是没有回来。我略感失望。
“老婆,你怎么还不回来?”我尽量的温柔,因为白洁犹如一只圣洁的羔羊,我生怕一大声,就吓坏她。白洁还是温柔的声音:“今天我要加班,冰箱里有中午的饭菜,你自己热下吃吧。”
哎,自己作为一个男人,从来没有尽到做男人的责任,还要老婆加班赚钱,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挣大钱,让老婆做个全职太太,再买栋大房子,要个孩子,我这一生,基本可以没有遗憾了。
不过,这已经是我下的不知道第多少次决心了。
我挂了电话给钱刚:“钱缸子,今晚有什么节目?”他暧昧的笑了一下:“我能有什么节目,一个单身汉,除了麻将,就是桌球。比不得你老婆孩子热炕头。”我最怕她提起白洁,因为凭男人的第六感觉,我断定钱刚和白洁应该还有联系,但是我对白洁绝对信任,我也相信他们的联系,就像我和大波妹联系一样,仅仅是偶尔大个电话而已。
我岔开话题:“你丫丫的,现在的日子滋润,好久没看见千万富翁是什么样子了,我去看看。”
确实很久没有什么真正的娱乐活动了,钱刚是一个高级俱乐部会员,经常在哪里打桌球,我打了车,就朝俱乐部方向走去。在路上,我隐隐约约看到了钱刚的卡宴,里面坐了一个女人,脸面却看不清楚。
我到的时候,里面有三个人,一个是孙大脑袋,一个是气质高雅的冷美人。钱刚介绍道:“这是我兄弟,王波,是个艺术青年,凭借着一曲《伤心太平洋》,偷走了无数少女的童贞。也不知道双手沾了多少**的鲜血。”
孙大脑袋接了一句:“这小子是我们学校有名的猥琐帝。哈哈。”他肆意的笑着。
不错,我就是猥琐帝,我一点都不生气,我没名爹,也没用帅气的外表,虽然不穷,但是,也仅仅温饱,我,确实一个名正言顺的猥琐帝。
在李峰得知我和我们的思想教育老师有一腿的时候,就说我猥琐!
孙大脑袋说我是猥琐帝!
萧明说我是极品猥琐帝,竟然可以对大二十的老女人下手!
哼,他们都错了,我是极品猥琐少爷!我对于他们的流言蜚语不但没有恼怒,甚至有些自豪!
我回了一句:“本少爷,是极品猥琐,就是传说中的极品猥琐少爷!”
从此,我在学校就有了一个外号:猥琐少爷!
钱刚指着那冷美女说:“这位是赵颦儿,他老爸可是咱市里的赵老爷子。”
我笑着说:‘你小子如今交往的都是非富即贵,我可是晚饭都没吃,我不远千里来和你相会,你不会一餐饭也不舍得吧。’
钱刚虽然生活富有,可是身体保持的很好,一点也没有发福的样子,他爽朗的一笑:“我们到##去。”
赵颦儿坐在钱刚身旁,刚好和我对面,我感觉她在盯我,抬头就看到她高耸的双胸,她上面裸胸,下面裸腿。
我又来了冲动,**起来。我暧昧的朝她笑了一下,她似乎并不讨厌。
钱刚似乎并没有看到我俩眉来眼去,孙大脑袋只要有吃的,八级地震也阻挡不住他往嘴里塞东西。我敢保证,他头都没抬过。
我用脚轻轻的碰了一下赵颦儿,她依然笑嘻嘻的看着我,根据我多年采花的经验,赵颦儿对我绝对有意思。
我窃喜,故意把筷子碰落在桌子下面,趁机在赵颦儿的脚上捏了一把。
你不得不佩服当年西门庆的手段,这个碰翻筷子,调戏良家妇女的绝招就是他的发明。
我是我在想,这西门大官人如果还活着,应该收我专利使用费的。这一招,已经是我第三次使用,迄今为止,还没有失败记录。我心里有了底。拼命的灌钱刚喝酒。
只有他醉了,我才有机会送赵颦儿,因为孙大脑袋时刻注意人民公仆的形象,从来不和辣妹一起的。
钱刚并没有发现我的“良苦用心”,居然来者不拒,不到一个小时,就醉意朦胧了。
孙大脑袋终于抬起了足足有五十斤的脑袋,笑着说:“钱刚,你丫丫的,你酒量怎么越来越差,今天怎么醉的这么快?和朋友在一起,你还使起诈来,丫丫,太不厚道。”
钱刚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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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我趁机瞟了赵颦儿一眼,他正用期期艾艾的眼光看着我。我笑着说:“他这~缸,钱~装~多,酒却~来~少。我看~都被~掏空了。”孙大脑袋貌似并不同意我的观点,尽管他在海吃海喝,脑袋还是是相当清醒,思路也很清晰,他嘲~一样的对我说:“你丫丫的,十个你王~喝酒也不是这~大缸的对~。”我不以为然,我从来都是相信事实的。事实是,我没事,钱刚已经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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