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晶晶的脸现在开始火烧火燎地疼，事实上已经红肿了起来。

疼痛好像让她清醒了一点，说话也连贯了：“你不知道以后怎么办，现在干吗先打我呢?”

那天晚上，两个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

但是要命的是，偏偏记得回家之前的事情，那些话，对方说的，自己说的，都记得八九不离十。

两个距离太近的女人，终于互相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就像手里握着一个冒烟的炸弹，正在嘶嘶作响，随时可以把自己炸得粉身碎骨或者同归于尽。

当天夜里，公孙鹧鸪又没有回家，当然也没有跟杨思妮联系。

杨思妮正在思考对策，没想到马上就不需要了。

第二天一早，牛晶晶辞职了，干脆利落，随辞随走。

而且据说没有找到下一个单位，想回家休息一阵子。

杨思妮心中冷笑：是准备生孩子，回去安心保胎了吧。

可是后来一直没有听到她结婚生子的消息，就想：还是没有搞定男朋友，只好不生了。

想到自己好歹已经完成了这个历史使命，还是暗暗有点优越。

不管怎么样，孩子总是她的，孩子总在一天天长大。

那些和公孙鹧鸪、和孩子一起度过的时间，是任何人都插不进来而夺不去的。

她永远不会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其实牛晶晶并没有怀孕，反常的生.理不过是精神压力造成的。

就在牛晶晶终于鼓足勇气到医院检查，看到检查结果是阴.性之后，当天晚上，差点弄出人命的红色潮汐就汹涌而至，让她几乎无法走路。

公孙鹧鸪非常小心地照顾她，弄得好像她真的是孕.妇似的，甚至已经在坐月.子了。

第三天公孙鹧鸪第一次提出结婚，牛晶晶懒懒地笑着，没有回答。

杨思妮终于攒足了力气高调出击，提出和公孙鹧鸪离婚。

但是公孙鹧鸪不同意，他说那个女孩子已经消失，他要将家庭完整地维护下去，而且搬出父母、岳父母来求情，杨思妮不为所动，最后，公孙鹧鸪搬出了儿子，看着才五岁多、嫩豌豆一样的儿子，杨思妮心**，只好暂时偃旗息鼓。

他们似乎又回到以前的生活。

但是有一点什么和以前不一样了，杨思妮的眼睛开始重新看得见其他男人了，她很快发现：男人和男人不一样，男人和男人对自己的态度也不一样。

“哼，如果再遇上好的，我也不放过，到时候，看谁笑谁哭。”

为了似远似近的这一天，杨思妮把保养自己当成了最重要的功课，一天也不松懈。

收心回来，工作上重新顺风顺水。

有时候，当她的目光落到牛晶晶空着的更衣柜上，她的脸会掠过一阵轻微的痉挛：现在，她再也找不到人陪她一起喝醉了。

“临死之前，可以叫人把牛晶晶请来，让她打还自己一个耳光”，杨思妮想。

但在那一天之前，杨思妮绝对不想再看见她，而时间一晃也过了120天，时值十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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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张双人床，还是那个被我，还是那个跟自己生下一个儿子的女人，怎么感觉就不一样了呢?”公孙鹧鸪.光.溜.溜的蜷缩在被窝里，是不是用手捅一些背对着自己睡.觉的杨思妮，他想.做.爱了，但杨思妮却似乎一点兴趣也没有。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公孙鹧鸪觉得自己的欲.望并不如想像的那么激烈，但是，他已经四个月没有开过荤了。

于是，做了几个既是鼓足勇气又是蓄积力量的深呼吸，公孙鹧鸪决定重新发起**，继续追求想象中会是激.情.澎.湃的生.理.需要。

而他采取的方式，仍然是哀求加哭诉，除了哀求和哭诉以外，公孙鹧鸪似乎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毕竟是他先弄丢了杨思妮的一心一意，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弄丢了她的爱犬。

杨思妮就是要治一治他**犯贱的毛病，身子弓成一个大写的“C”，给公孙鹧鸪一个冷淡而冰冷的后背。

公孙鹧鸪先伸出右手试探了一下，如此一来便牵动了被子。同在一个被.窝里睡觉，一方稍微动弹，就会惊动另一方，毕竟人体表皮对温度的反应是很灵敏的，何况现在还是十一月的深夜。

见杨思妮没有想往常那样嚷嚷自己，公孙鹧鸪就大了胆子，伸出去的那只手便沿着杨思妮的后背一点点匍匐着前进，而杨思妮居然依旧没有推拒，公孙鹧鸪心里有些喜悦，老婆终于按.捺.不住我三番五次的**，不反抗就是默许了。

终于，右手占据了杨思妮.胸.前的一个高地，公孙鹧鸪心里觉得踏实了许多，身上也有了更多的潮.涌一般的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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