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上,花船摇曳,乐音弥漫,偶有女子娇笑之声传入耳中。
舫中芙蓉暖阁,春意盎然
。
“美人,来喝啊!”男子调笑声
。
而他的腿上坐着的竟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小手轻拢着男子的肩,眸中媚意流转,颇为醉人,只是眸底那抹清明仍在看不清的地方,仿若在冷冷嘲讽着世人。未施粉黛却异常精致的小脸因为酒力而显得酡红,樱桃小口微张,惹人采撷,而那微微弯曲的青丝随意系在脑后,有些散落在小脸边,更添魅惑之意。红色的纱衣被褪在了腰间,肤如凝脂,胸前的那两枚樱桃在红纱之间若隐若现,而那线条优美的小腿则半张半合地架在桌上。
好一幅美人醉酒图。
待得少年喝完杯中的酒,那男子淫笑着俯身便封住了少年的樱桃小口。将他抱起,再次淫笑道:“美人,咱们上**聊吧!”
暖帐轻掩,一瞬间春意更甚,只是忽的血光乍起
。
只那一剎,那舫中便又再复暧昧,并未瞧出些端倪。
但是,少年早已坐起,理了理乱掉的发丝,将纱衣往上提了提,慢条斯理地将衣服理好,赤着一双精致的小脚缓缓走向帐外。
抬眼,看向了门外早已候在那里的人。那人看着他的样子,冷冷的眼神中飘过一丝复杂,将少年单薄的身子用黑衣裹起,拦住他纤细的腰肢将他带离了那春色之地。
空留的是那舫中早已冰冷的躯体,那抹情欲仍未褪去却早已失去了生机的身体……
“孔雀。”
那男子望向转身走向了总部的小小人儿,声音低沉地唤了声。
那人儿略略顿住了脚步,再次转身,却猝不及防的被揉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中。
那男子看着犹如镜中之月般的人儿,低头便**了他的**,发泄着他这么多年来的不满与心疼,更多的是爱恋。
孔雀的目光之中闪过一丝了然,瞬间又变得巧笑嫣然,也越发的冰冷。他踮起脚尖,拢住了男子的脖子,迎合着那人。
那男子的目光中浮现出一抹伤痛,如同受伤的野兽般。他放开了怀中虽然温热,但内心早已寒冷如冰的小小人儿,低吼:“我要的不是这个!”
“难不成你想进去要?”孔雀嫣然一笑,被咬得有些红肿的粉唇有着别样的诱惑。纤手指向了房间的门。
“孔雀。”男子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别这样。”
“那耶,如果有一天,我接到了暗杀你的任务,那么,我会让你吃完再走……就当是为你陪伴我照顾我十年的报酬……但,我想……不会有这么一天了。”孔雀的笑容愈加灿烂,但眸中的那抹无法令人忽略的冷血却让人无论如何都无法不感觉那一股森然的杀意,如同美杜莎之眼般妖娆而危险。
那耶一怔,禁锢住孔雀的手略松了些许。
孔雀头也不回地走向了总部,那里有人要等他任务完成的消息。
那耶看着那纤瘦的身影,无奈地苦笑,他知道他一开始便错了,他在十年前不该为了生而选择保护这样一只日益璀璨的罂粟花,更不该爱上这样的一个人,表面柔弱,表面灿烂,其实内心拥有的却是冷血与不输于所有人的傲气与倔强。
尽管他陪伴他的是近十年的光阴。
“暗杀神无长老?”
影空山脉影空谷中,一个身着黑色紧身劲装的少年坐在溪边的大石之上,精巧的小年依旧是那随时挂在脸上的灿烂笑容,只是多了些许玩味,纤纤玉手,一手拿着青色的玉壶,一手执着小巧的酒壶,壶内的酒倒入了酒盏之中,酒香四溢。
孔雀将酒盏放在了唇边,轻抿了一小口,青葱般的玉指轻捏着酒盏,转动着,看着荡出了一圈圈光晕的清酒,喃喃道。
“你说是吗?那耶。”
将酒盏移向前方,孔雀恍然发现,那一直陪伴他的那耶在上次的任务中就不见了,依旧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看不出喜怒,只是又转动着酒杯,看着清酒,轻轻道:“看来我需要一段时间才能习惯……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那耶,你这是何必呢?”
将这杯中的泉清玉浆撒入溪中,与他那一缕轻不可闻得叹息流入下流,“这杯酒当我最后一次邀你。”
孔雀看着这山谷之中的天色,已经过了三个时辰,亦就是说孔雀已在这山谷之中细斟慢酌了三个时辰。这泉清玉浆应是天下第一的酒品,而神无长老则独爱这酒,而这由天下第一的酿酒师的徒弟酿制的泉清玉浆当之无愧为天下第二的酒品。只是三个时辰已过,这泉清玉浆的酒香原本就浓,可惜了这神无长老这么长时间都未出来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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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三生池畔,一去千年』
“小子!!”约莫又过了一杯酒的时候,~谷之中忽然响起了一道沉厚的苍老之~,但~音中隐藏着些许不可抑制的急切。~音未消,远~便掠出一个白~的老人,鹤发童颜,颇为~擞。目光垂涎地看向了孔雀~中的酒壶,双~互搓这对孔雀笑容可掬:“小子,在我这影空谷中喝了这么长时间的酒,也该分一杯羹给老夫了吧!””那是自然。“孔雀灿烂一笑,将怀中的另一杯酒盏斟~了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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