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人间处处为虚假
何姑娘接过裘月华递过的解药,张口咽下,进了厢房。
厢房里的两人早已经是等不及了,见何姑娘进来,李郎早已经是按耐不住了,道
“姑娘现在可以让我们瞧瞧你的真容了吧。”
“公子别急啊,我连公子姓甚名甚都不知道?怎可让公子一睹真容呢?我瞧公子这气度,不是一般人,不知公子贵姓何名?出自何家?”
一听何姑娘这带着夸奖的话,心里自然美滋滋的,那宋涣樵只是盯着何姑娘瞧,总觉得这叫繁缕的姑娘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我姓李,木子李,名郎,情郎的郎,我的父亲是江湖上有名的李氏掌法传人李三掌,放眼全武林,能接下他三掌还能活下去的人,不出四人。我是他的小儿子。”
“原来如此,难怪我见公子如此气度不凡呢,来,繁缕为能遇上公子这样的英雄豪杰干一杯。”何姑娘说着就拿着一杯酒递给李郎,一眼的钦佩地看着李郎,李郎笑呵呵地接过,两人一饮而尽,繁缕突然哭了起来,泪眼朦胧的看着李郎,李郎哪里见过女人这样,一下就慌了,忙道
“繁缕姑娘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哭了起来呢?”
“奴家姓何,名繁缕,本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只因父亲好赌,母亲又多病,后来父亲赌败了家,母亲一气之下离开了人世,撇下了我和弟弟,后来为了能让弟弟能上京赶考,父亲就将我卖入了花满楼,我到这花满楼半年了,一直不肯接客,如今,碰上公子这样的人,真是奴家的福气,奴家再敬公子一杯!”说到动情处,何繁缕又是几滴眼泪掉下,那李郎一派惋惜,又将酒一饮而尽,正欲说话安慰安慰何繁缕,哪知感觉头昏无比,竟一头像地上栽了去。
这**虽是慢性,可这李郎饮了两杯酒则加快了这**的药性,宋涣樵见李郎栽了下去,赶紧去扶,拍了拍李郎的脸
“李郎!李郎!你快醒醒!”
此时,宋涣樵也感觉自己有些头昏,他虽未饮酒,但只是一介凡夫俗子,又不会武功,哪经架得住着**的药性,也昏了过去。
何繁缕打开门,对门外的裘月华等人说,
“想办法将这两人弄出去,记住,别让人发现,弄到城郊外的丽水园去,那里有一个叫良景的姑娘,她若问起,你们便说是她家小姐吩咐的,记着,找几个人将这两人好好看着,不准跑了。”
裘月华虽不知道何繁缕意欲何为,但也不敢多问,领着人进去了将那两人抬了出来,又将何繁缕请到另一间厢房。
何繁缕在厢房坐了一会,裘月华便进来了,道
“主人,已经办好了,襄荷现在已经带着人往城郊走了。”
“你也不必叫我主人了,你就唤我繁缕吧,我知道你们也不好过,所以,我会尽快还你们自由之身。”
“这属下如何敢,属下还是唤你何姑娘吧。”
这裘月华此时也不过二十七八岁,可是身在这烟花之地,把自己打扮成人老珠黄的妈妈,看着也让人心酸不已。何繁缕淡淡道
“黄昏时分,我们去李府走一趟吧。”
“去干嘛?”
“他家二少爷在这花满楼玩了女人,没付账就跑了,怎么能不上门要债去啊?”
裘月华眉眼一转,马上懂得了何繁缕的意思。
黄昏时分,李府门前出现一辆马车,马车上下来一个女人,不一会,都已近惊动了府里的李老爷李夫人,裘月华道
“我说李老爷,李大侠,不管你是谁,这到妓院风流过了总得付账吧!我说你们家这二公子到我们花满楼吃了霸王餐后还一走了之,人影都找不到。我们花满楼虽小,可做的夜是买卖,可不能欺负人。”
裘月华的声音极为尖锐,李三掌此时早已经是满脸怒气,想他堂堂李家掌法第六代传人,何曾遇上过这种事,李家夫人也不是个好惹的主,道
“你说我们郎儿到你那花满楼去找了姑娘,可有凭据?不能就平白无故地冤枉人。”
“证据,好,我就给你们证据,女儿,快下来,见见你的公公婆婆。”
又从马车上下来一名穿白衣的女子,蒙着面纱,正是何繁缕,她盈盈一拜
“繁缕见过公公婆婆。”
“胡说什么!别乱叫,我们怎么就成了你的公公婆婆?”那李夫人脸色涨红,想必也是被气得不轻,何繁缕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玉佩,示与众人,道
“这就是李郎给奴家的定情之物,奴家虽在烟花之地,可是在花满楼半年也一直是清倌儿,从未接过客,今日和李郎一见钟情,便以身相许,他说要娶我为妻,还以这玉佩为定情之物,可是,醒来后,他,他就不见了。”何繁缕说着又嘤嘤地哭了起来,当真是委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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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一哭二闹三上吊』
第十章一哭二闹三~吊那李夫人赶~将何繁缕~中的玉佩夺过去一看,果真是李郎随~携带之物,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为好,那何繁缕也只是哭,也不说话,裘月华也是冷眼看着,也不劝一~,一时间,大家都没说话,只听得见何繁缕的哭~,那李三掌想必是听烦了,怒道“不许再哭了!”又转过~对李夫人说“你看,这就是你惯出来的好儿子~的好事!你还不让人拿钱出来赶~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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