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这样不招你待见了?‘副’怎么啦?‘副’了快二十年了,要不是你爸突然异想天开去找马克思打牌,我至于这样吗?原本意气风发积极向上的时代青年,突然像糟雷劈一样,从此碳化了。你一个老娘们整天就知道赌赌赌,输了回家就就拿我撒气,你一大小姐现在觉得屈就了,要不是你爸当年舔着脸找办公室主任撮合,我还真就没看上你这么一个鲁迅笔下的‘圆规’,浑身找不出一点女人特征来。牌桌上一手**烟,一手码着牌,柴火杆的瘦腿还穿着碎花紧身裤,一条腿压在另一条腿上,拖鞋上的一只脚还在不停地抖动着,像发疟疾一样,令人心颤。病退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你干过什么正经事,儿子上大学之后你更是变本加厉,很多时夜不归宿。自己常常下班后无所适从,回家和不回没有区别,无所事事,只好对着电脑发呆,手中本就没有实权,所以很难有人会巴结你,何况自己也很厌恶这样的工作环境,办公室里自己就成了另类,没有朋友,更没有知己,大概同事都认为自己是个不合时宜的人,从来也没有好差事给自己,岳父的余温早已化作冰状,人走茶凉这句话的感受痛彻心扉;自己也知道现在混得惨不忍睹,每天一到办公室就拎起茶壶去茶水房灌满一瓶开水,然后细心捏一撮龙井,注满开水,看着上下浮动的茶叶,就像看到自己的一生,不,茶叶有向上浮的拼劲,而自己却已感到力不从心了,四十多岁的人,慵懒无趣,无精打采,让人看了反感,别人总觉得自己架子很大,自己都讨厌自己,何况是同事?自己常常两眼望着天花板,那就更没有人爱搭理了。一个办公室里四个人,一个主任三个副主任,好像他们多少还有点事可做,而自己一直是个旁观者,有时他们应酬也叫上自己,但心里总感到自行相绌,淡淡地不肯和他们相近。
楼下停车棚里,自己那辆二八大杠鹤立群鸡地俯瞰着自己脚下的电动车,摩托车,他费好大劲才把车子挪出来,这电动车的重量真对得起那价钱。
“师傅,请问贝子家住是住这儿吗?”
“你找贝子?你是?”
“哦,你是表姐夫吧?我在表姥姥家见过你和表姐的照片。”
“请教,你是?”
“认识一下,我叫米娜,今后我就叫你姐夫吧,表字怪累的。叫起来好远。”
“都行,都行,走,家里坐吧。”
“更正一下,姐夫,我不是来家坐一下的,我是来暂住的,等我安顿好工作就搬走,不用这么奇怪的表情看着我吧?你是个大男人呃,不会这么小气吧?等我将来赚钱了,我会十倍报答你的收留之恩的。”
“哪里,哪里,求之不得。”窘了。
“求之不得还让美女一直站在门外?是拒之门外吧?”
“对不起,对不起,旅行箱给我吧。”
“这还差不多,姐夫,来时我还嘀咕呢。表姥姥说你快五十了,我还在想,我跟一小老头怎么相处呀?我看姥姥说的也太夸张了吧,我猜你最多也就三十多岁吧。”
“这孩子,真拿你没办法。你等着啊,我去叫贝子。”
欧阳睿推开贝子麻友家门时,一股浓烟顿时迎面涌来,他用手扇了好久才看清冲门坐着的贝子。
“你不去上班跑这儿查岗哪?万字一直没人出,是不是等着老娘点炮?怎么?学乖啦?给我送钱来了?告诉你,今儿老娘发了,三赔一,”她嘴角含着烟头,袅袅青烟薰得她皱着眉,半睁着眼瞧着手中的牌发呆。她在犹豫这张牌到底出不出。
“米娜来了。”他屏住呼吸木然地看着她。
“米,哦米娜来啦,中午你下班带点菜回家,还呆着干嘛,你陪陪她,我现在手风正顺,电视开开让她先看看,麻五,爪子拿开,怎么?想换牌?你还嫩点,别看老娘说着话,老娘可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阿庆嫂。你先回去吧,让米娜住在儿子屋里好了,老娘今天拼了,九万。”
欧阳睿无奈地摇摇头,回到家看见米娜正在翻着眼前的报纸;
“表妹,你就住在小勇房间吧,他在外面读书要好几年才能回来。”欧阳睿边说边把行李箱提进卧室。
“姐夫,更正一下,今后不要叫我表妹,你就喊我米娜好了。这样亲近,我听了也舒服。”她边说边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内衣“姐夫,家里的衣架呢?请你帮忙递给我。”
欧阳睿脸腾地红了,这好像在窥探人的隐私啊。啊,他迅速逃离茫然地在阳台转悠,这充满青春气息的女孩让他怦然心跳,他打开窗户,一股冷风吹来,顿时清醒许多,其实他今后的命运都**和这个女孩纠缠不清,正所谓‘剪不断理还乱’这是后话。
“姐夫,怎么啦?拿衣架这么久?”米娜笑吟吟地看着欧阳睿。
“没有,我在找。”欧阳睿语无伦次,好像被这女孩看破心境,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姐夫,到底怎么啦?看你脸色那么尴尬,是不是我影响到你们生活啦?我说啦,等工作安排好之后我就离开啦。”
欧阳睿有些急了,一个大男人被小女孩看成这样还让不让人活啦。
“米娜,你误会了,我是想我们中午吃什么。”
“吃什么无所谓啦,我这人好养活,何况我这是寄人篱下。”她歪着头调皮地说。“对啦,姐姐怎么还没回来?我听姥姥说她早已退休啦?”
“她在外面打牌。”欧阳睿无奈地说。这女人自从和他结婚后,大小姐的脾气在他面前发挥得淋漓尽致,有时让他欲哭无泪。
“那,也就是说姐姐不能回来做饭喽?可惜我也不会,要不这样吧,姐夫,我们中午吃泡面吧,这可是我拿手的哦,泡面加个煎鸡蛋,还有火腿肠,嗯,不错。”她那憧憬的表情让他忍俊不以。
“我回家做饭,小朋友,保证让你垂涎三尺。”他掂起脚尖拿下衣架,米娜馋猫一样开心地说:
“好期待哦,这可是我人生转折的第一餐哦,谢谢姐夫。”
米娜回到卧室脱掉外衣麻利地抽掉床单,换上自己带来的白色碎花床单,一对饱满的玉峰在上下跳动这,当米娜低头时,欧阳睿能清晰地看到那白皙的起伏的山峦,那圆润的翘臀一直在他眼前扭动着,甚至有些挑逗的意思,欧阳睿不自觉的咽口吐沫,此时的米娜姿色天然。一貌倾城,占尽风流。,说不尽雪肤花貌。吟不尽皎如秋月。他相信米娜早已知道身边这个男人一直在欣赏她,而她却享受这个过程,想到此,他更肆无忌惮地意淫起来。
“姐夫,你上班吧,家里我来收拾。”米娜的一双大眼睛无邪地看着他。羞愧,这个二十多岁的小女孩,清纯的像山泉一样心灵洗涤着他那肮脏的灵魂。欧阳睿,这个压抑了几十年的中年男人从此开始爆发了,他爱上了这个比他小二十多岁的女孩,她扶佐他步步高升,为他排忧解难,一路披荆斩棘,然而……,欲知后事如何,请看邓克华先生长篇小说《残阳啼血之死奥三要革命》第二回:机遇,让她一飞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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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机遇,让她一飞冲天』
李慕自从接~绕场景观公园后,助~就提醒他,~薛蟠那里必须打点,不然,他这个笑面虎会~你好看的,他可是个睚皉必报的主,李慕不以为然,自南方富裕的一个区的副区长调任新城市~副~来,他一直看不惯薛蟠笑里藏刀,欺行霸市,唯我独尊的‘土皇帝’;反正这次自己不~~,~把这项工程~成新城市标志~建筑,不管自己能在新城呆多久也~让新城人记住这位南方来的副~,李慕正在审理招标文件,这时~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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