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叫任心美,是牛逼村最牛的骚狂。一个再雄猛的男人,跟她“火拼”一段时间后也会累成半身不遂的。
任心美嫁到牛逼村时方二十一岁,但已改嫁四次。
任心美最后一次改嫁到了牛逼村,嫁得这个男人叫郝喜德,是牛逼村有名的缺德鬼。他们俩的结合算是臭脚配臭鞋吧。
提起这个郝喜得,村里不少人背地里骂他狗娘操。也难怪,就冲他那种德行,村里人这样骂他也算抬举他了。
任心美嫁到郝家没几日,郝喜德老母病故。
殡葬头天深夜,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风雨交加,一道利闪似怪蟒吐芯,直刺牛逼村。雷电在牛逼村爆炸的巨响声,简直要将野外坟墓里鬼魂的耳朵震聋了。一条神秘的黑影,悄悄推开摆放灵柩的屋子,蹑手蹑脚来到棺材跟前,将棺盖一点一点移开,把一样东西放在里面,旋即合上棺盖……
任心美改嫁到牛逼村时,这个村子和广大的中国农村一样,正施行着互助组。
凡是成立互助组的农村,都有从县城分配下来的驻村工作员(是为了督导农村工作的)。驻村工作员轮到谁家就在谁家吃住。当然了,人家不白吃白住,临走时要买单。
牛逼村的驻村工作员叫郑景,村里人都尊称他小郑。这位驻村工作员郑景,瘦高个儿,面皮白净,脸上架一副白色眼镜。长相不错,但就是说起话来像纯娘们。
开始,这位工作员在一户叫大臭家住,天数还没住够,也不知怎底被任心美热捣到他们家住去了。(这小娘们专爱巴结当官的,恨不得勾搭上美国总统布什才好呢)。
没多久,村里便有了风言风语,说任心美的肚子里怀了工作员的种儿。
这一天上午,郝喜得从家往地里担大粪,听见地头有人咕咕哝哝在谤论他的老婆。郝喜德顿时火冒三丈。将大粪往地里一倒,挑起粪筐大步往回走。
在家洗完衣服,正将一盆子脏水往外泼的任心美,见郝喜得从地里回来,脸色很难看,像一只发怒的野狼。问了句:“你怎么了?跟谁斗气呢?……”
“跟你!”
郝喜得冲任心美狠狠扔出一句后,将手中的扁担和粪筐往地上一扔,几步来到任心美跟前抬手恨恨地给了她一耳光:“贱货,你肚子里怀的野种是谁的!你给老子我头上带绿帽子!”
任心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耳光给打的晕头转向,手中的盆子一下子掉在地上,脏水洒了郝喜得一身。任心美用手捂着半边脸,疼的掉了两眼泪。任心美目眦尽裂,破口大骂:“郝喜得,你不是个东西!我怎么了你对我手这么很?我热你死娘了!有种今天你打死我!打不死我今天我给你没完!”说罢,任心美从墙角抄起一根树枝朝郝喜得打去。郝喜得急忙闪身躲过,一把将树枝抓在手中,猛地往怀中一拉,任心美整个身子顺势向前载去。若不是及时撒手,准会重重地摔她个老头钻被窝。
任心美气极了,突然猛地搂住郝喜得疯了似的乱抓乱咬。郝喜得猛地用力一甩,把任心美甩出老远,一下子摔倒在她刚才洗衣服泼的脏水上。这下子任心美可不干了,在地上撒泼打滚嚎啕起来。
围观看热闹的村民越聚越多。这时,郝喜得的父亲郝仁义从地里回来,老远看到自家门前围着那么多的人,不知出了什么事,不由得加快脚步往家赶。迎面正碰到张大炮的老婆翠红,挤出人群回家去。郝仁义急问道:“我们家门前怎么了?围着那么多的人?”
“你们家老二跟他的媳妇打架呢。”翠红答道。
“为什么事儿打架?”郝仁义紧接着又问。
“谁知道为什么事儿,你回去看看不就明白了。”
郝仁义三步并作两步赶到跟前时,看热闹的人们有的正在散去。郝仁义看到自己的儿媳妇正躺在地上哭闹着,浑身都是泥土,儿子蹲在一旁像一只发怒的野狼。开口冲儿子骂道:“你个王八羔子,怎么了,为什么打架?吃饱撑的是不?还不赶快过去把你媳妇扶起来回家去!在外面打打闹闹也不怕别人笑话!!”
郝喜得一看是父亲,起身朝家里走去。郝仁义见状生气地又骂道:“咦,小兔崽子,真成精了,老子的话也变屁了!”边骂边走到儿媳妇跟前好言相劝让她起来。躺在地上的任心美不但没有起来,反而开口冲郝仁义骂道:“郝仁义,你养得好杂种!不讲情理,瞎打人!!他今天要是不来亲自跪着给我赔礼道歉,死在这里我也不起来!!!”郝仁义被儿媳妇骂的脸上火辣辣的,好像一把辣椒面糊在了他的脸上,感觉很是难受。起身瞪了儿媳妇一眼,快步朝家里走去。
躺在地上的任心美,好长时间不见一个人从家里出来,便收住哭闹,猛地从地上站起来疾步朝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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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魅圣』
因公务,驻村工作员郑景前天回县城一趟,今天~午返回到了牛逼村。晚饭在村长家吃过后,径直朝任心美家走来。任心美家的门虚掩着,郑景~前用~轻轻一~便开了。郑景迈步走了~,正碰到郝喜得从茅房走出了。郝喜得瞥了郑景一眼没理睬,扭头朝屋里走去,郑景随后也~了屋子。小屋里灯光不亮,昏暗一片。郑景只顾往前走,没留神~底~,突然被什么~硌了一~。郑景低头一看,是一只~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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