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跋扈下来车漫无目的地游荡着,他的心绪烦乱透了。他本来不想到县城打工,都是父母无休止的唠叨,他听得生厌就出来了。他真的一门心思想当村长,他不怕张百万的耀武扬威,不怕其他势力对他的威胁,就是想当村长。
他下车时又想到女公安对他欲言又止的表情,不会她对他有什么话要说吧?想想张跋扈和女公安也没有什么瓜葛,女公安也不会有求于他的事情,他心里就坦荡了。想想女公安的模样光彩照人,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干练安娜多姿的身材,白皙的肌肤和丰满的前胸,有几分姿色和妩媚。
他想:这不管怎样,女公安是有恩与自己,能不辞辛苦的远道而来把自己放行他现在就想回家,就是对自己很好。他现在就是想回家。回家的渴望胜过一切的诱惑。可是他现在身无分文。于是,他又想到他所在的那个工地,想到那个曾领他过来消费惹出麻烦的小工头。不管怎样,他还欠人家个人情,还让人家给自己背黑锅。他也想清楚了,只要小工头能把自己留下,等挣下工钱后,把人家蒙受损失也归还人家毕竟,挣钱都不容易。
他这样想着,心里也就顺畅多了。等他到了工地再看到那个小工头时,小工头一下和过去判若两人。小工头可能一下感到这是他的工地,趾高了气扬,牛逼了高傲了。看着张跋扈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
张跋扈没有和他计较那么多,他知道小工头心里还存在怨气,他要让行为证明他张跋扈是什么样的人。于是,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又上到脚手架上干起活来。他知道这一次做得很不对。
就在这时,小工头说话了:“你还小占着茅坑不拉屎呀?到别处另谋高就吧,我这座庙小容不了你这尊菩萨。”
张跋扈仍然没有理会他那么多,不过,接下来小工头说的话就更难听了。他慢条斯理的说:“你不下来还在这里干,我可不会再给你工钱。你如果能在我手里讨到一分钱我管你叫亲爷爷。”
张跋扈说:“我欠你的会给你的,我不是粘四两磨半斤的人。”
小工头也不顾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了他们的丑闻:“你给我呀?逛窑子不掏钱,还在那里瞎胡闹,出了事还连累别人。”
别人一下凑到小工头跟前想问个明白。小工头毫无顾忌的说:“领他找小姐本来就是偷偷摸摸的事,又是我掏钱买单。他倒好骑到人家小姐身上不下来,让人家连连求饶还不肯罢休,最后人家连连喊救命,你该起来了吧?像八辈子没有沾过女人身,粘上去下不来了。”
这一下,整个工地所有的人一下都来了兴趣。他们听也没有听过这样的天下奇闻,好奇心和获取别人隐私的欲望一下占据了所有人的心,大家都探头探脑的想知道以后发生的事情,都不由自主的想知道最后的结果。
小工头一下成了工地的核心人物,大家都很想知道后续的情节,记不得不催促小工头快快讲下去。小工头也成为著名的评书演员一样,有一种神乎其神的神态。自己也在大家的恭维下,形象一下觉得高大起来。他更是肆无忌惮的大讲特讲事情的经过和来龙去脉,他根本没有顾忌张跋扈的感受和内心的窘态。
小工头又从头至尾很细腻的讲了事件的全过程,并把被公安捉到派出所一五一十说了一边。众人都唏嘘一片,知道了张跋扈还有这样的特处功能,都大眼瞪小眼的看张跋扈。
张跋扈一下恼火了。奥,我本来过来干活多少还有顾及你的成分,想不到你翻脸无情不说,还在这里满口雌黄。既然是这样,那我们还有什么情分可讲。他狠狠的瞪了小工头一眼,愤愤地说:“你说是说我在这里干多少天也没有工钱?”
小工头知道张跋扈的狠,但他更知道这是他的地盘,凭他张跋扈一个人也不敢把他怎么着,就说:“是,你在这里干多少也没有没有工钱,我能再给你一分钱我管你叫亲爷。”
张跋扈在高高的脚手架上,脚一用力,本来就不结实的脚手架嘎然而断。张跋扈像一只巨型的断翅大鸟腾垂直跌落。众人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故惊慌的不知所措。张跋扈重重的从脚手架上摔落下来。不偏不绮,正好落在小工头的跟前,只是一只脚上被扎上两只钉子。钉头已穿过脚面鲜血直流。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张跋扈直视着小工头说:“给工钱不给?你敢说我是故意的你也试一试?”
小工头面如死灰,再也没有言语。
张跋扈又说:“我是在你工地受得伤,也不多要,一个钉子一千,两千块钱。”
小工头心里七上八下,在张跋扈强大威力的逼迫下,默默的从包里掏出两千块钱递给张跋扈,只好自认倒霉。没成想,张跋扈结果钱后,愤愤地把钱如数的甩给小工头说:“我们两清了。”说罢,扬长而去。
本章已完结,下一章内容更精彩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