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本想说出更多的愧疚,最终却只能用这潦草的三个字全权代表。一时间如同凝噎的暴风雨,寂静到甚至掩埋了两颗心的跳动。
收起乌云,风也渐小了,天也该晴朗了吧?
短短十几秒钟的尴尬时刻
已经穿透了我的思绪
恍若与近前的李晓乐刹那间就相隔了海角天涯
我站在山峰中眺望
她只是那淡淡的一缕忧郁的檀香
生活把她打磨的凄美!
我支起伏在我身上的李晓乐,不再敢看她的面容,反手再支着沙发起身。该走了,这种尴尬的气氛,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女人,我拥有过不少,**的勾当我也干过不少,但是那些女人里没有任何一个在我的记忆中留下眼泪,或者说,没有任何一个在我的心灵中留下眼泪。
而刺痛我的,不是情,是怜悯!
李晓乐到底是个有什么样故事的人呢,从与她的第一天便给我画上一个完完整整的问号。从起初的无所谓到现在两个人意外的产生了一定的交集,这已经让我对这个问号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站起身,拾起旁边自己的衣服,正准备朝门口走去,本来想说句再见的,但是觉得自己正像是一个偷油没偷着的灰溜溜的老鼠,还倒贴了一身的毛,怎么还有脸跟主人去告别。
但是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每当你以为自己已经彻底的放弃了的时候,实则是你在对手面前展开了一场欲擒故纵的把戏。世界上有几个人能有刘备这般的能装b,荆州眼巴巴的瞅着,两手心儿搓摩的热乎乎的,都等到刘表死了,自己还在那装,最后倒霉玩意儿让曹操拿到了荆州,害的自己没有个落脚地又白白漂泊了几年。
是你真的想放弃不想要么?
错,你的心里是想占有!
我不懂刘备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我知道此时的我想法很简单,我的荷尔蒙在蠢蠢欲动,我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是个躁动不安的野兽!
就在我走出第二步的时候,李晓乐从我的背后突地抱住了我的胸膛,湿漉的泪水顺着我的背部滑下,浸润到伤口处,有一种酸涩的疼。
明晃的心跳声夹杂着高低起伏的胸膛,冲撞了我所有的肢体语言。
没错,我愈发变成了野兽,眼睛暗暗泛起了代表着欲望的红光,理智早已经被李晓乐的泪水冲击的无迹可寻。
顺着李晓乐手臂的着力,我快速的转过身去,在我还没有寻到猎物之前,一枚温润的香唇带着些许酸涩的味道已经早早的占领了我欲望的城门!我迫不及待的打开城门,许是短短的几秒,又许是天长地久,我们完成了一次完美的融合!
解女人的扣子,经历过大大小小战役的我早已经是轻车熟路,却为何今日这般的狼狈,我用了近一分钟的时间,从客厅的沙发前辗转到了卧室的床边,还迟迟没有解开李晓乐身上的最后一个扣子。顾不得许多,绝了堤的荷尔蒙已经把我变成了疯子,狠狠的用力一扯,最后一件素白的衣衫在李晓乐身上滑落而下!
顾不得去欣赏李晓乐完美的酮体,我们依旧彼此折磨着彼此的**,一切是如此的水到渠成!几近**的我胡乱的用手在李晓乐的酮体上摩擦着任何一处均可以让我的欲望得到倾泻的部位。李晓乐也像是失去理智似的开始撕扯着我的衣衫,而我也极为配合的在20秒以内成功的**。
李晓乐似乎是被我的**折磨的痛了,**的**在我的耳边发出低沉的**,我的气息越发粗重,动作也越发混乱起来。
这就像是战国争霸时最后的号角,双方的征伐已经焦灼到白热化的地步,其实就在双方各自为战的同时,彼此心中都已明了,这场战役最终的结果将会是——共赢!
当我撤去了李晓乐身上最后一道防御时,我咆哮的士兵铸成坚硬的钢铁深深刺入了属于女人最宝贵的宫殿。
“呃——”同一时间,李晓乐最为迷人的**声如同无坚不摧的暗器,深深刺入我的神经。
与君相许
凄美的双手在为谁折着纸鸢
昙花一现
终究是谁唯在乎这一缕痴迷
......
......
一夜,我们几近**。
一夜,我们用最原始的交合运动,相互冲击着对方最原始的障碍。
一夜,把安静的空气,搅弄的躁动和糜烂。
一夜,我们最终停止在又一滴酸涩的泪水上。
我甚至不敢转过头去看身后的李晓乐,这就是一个不存在海誓山盟,亦不存在感情买卖的一场游戏。
**,我经历过很多,却也不曾有过这般的揪心。只因为她是李晓乐,她留在了我身上一滴充满凄苦的泪?亦或许,在内心里我是懂她的那个人,这一夜,为她,也是为我自己。
我竟想起了从前与我海誓山盟的那个女人,我已经有两年没在想起她了。她是一个被我的记忆强制删除了的人,她伤的我只能在无尽的痛苦中生活,伤的我甚至连男人最后的一丝本色也被辗压的支离破碎,是她用无情的转身轰散了我整个世界的海誓山盟,让我彻底坠入了不再相信誓言的深渊炼狱,让我从此堕落。
已经两年过去,我只当她是死了,为何又让我想起了她!
我的思绪如同一个转轮,再没有刚才的揪心,相反,我竟多了一种叫做本性的冲动。
我翻转身子,顺势压在赤..裸的李晓乐身体上。
“我们做炮友吧。”我毫无忌惮的说出了这么隐晦的字词。
并没有见到李晓乐多做吃惊,她只是静静的看了我一会,便是手臂上扬狠狠的撸住了我的脖子将我的头部**,我欲望的城门再次被她攻占。
从此,我们在同事的关系以外又多了另一层隐晦的关系——炮友。
什么是炮友?顾名思义是打炮的朋友,说的文明点就是**的朋友。这种关系甚至连普通朋友都不算。
还好我与李晓乐有着同事这一层关系,才使得双方不至于那么尴尬,彼此之间隐约的倒是多了几分融洽。
关系确立以后,后续的事情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工作时工作,个人是个人,上床是上床,一切都分的很清楚明白。
我本欲想让李晓乐再与我近一些,比如她平时的态度,但是在与李晓乐在私底下相处了近三个月的时间里,她对我的那种与其他同事相同的冷淡丝毫没有改变,冰冷火爆美女的形容折射在我的身上依旧非常实用。特别是在公司里,更是半句话也不跟我多说。
她这样的态度总让我觉得每次我们在她家或者我家做出的亲密举动,她其实并不想的,全都是我逼了她似的。但是事实却恰恰相反,在绝大多数情况下被逼上梁山的都是我。
这倒是证实了一点,梁山好汉一百单八将里,只有男人才是真正被逼上梁山的,女的想必都是自愿的,只不过行为上比较高调罢了。具体是什么原因造成这种情况的倒不是太清楚,不过我猜想,可能是因为苦逼的男人更具有魅力。
不过李晓乐对我的这种态度,在有几分失落的同时,我更多的是安心。三两个月下来,公司上上下下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我们之间的隐秘关系。再加上我与李晓乐之间根本就没有感情可言,所以每一次的**都带给我极大的刺激感。这种刺激和七八十年代孤男寡女在苞米地里偷情还不太一样,但是这要比那更有过之,虽然缺少了那种“风吹稻花香,屁股见天光”的契合大自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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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李晓乐对我的态度正式开始由冰~向融化的~转变,是在一次非~拉着我充当她~朋友与~好朋友夏琴以及夏琴的~友刘志辉见面开始的。而我此刻~装扮的~份则是与李晓乐正正当当的~朋友,也就是说在夏琴以及夏琴~友刘志辉面前,我,就是~~朋友,而并非路人甲亦或炮友。为了此事,我特地临时准备了几篇小稿,以备情急之需,不过后来再看,全都是文邹邹的词句~本不堪一用,我几乎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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