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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亚当和夏娃的故事》

第3章徒弟李玉花

作者:淮上蛟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第二年春天,在1975年五一劳动节,赵大宝和杨二姐就领证结婚了。家具是现成的,赵木匠早就准备好了,水曲柳的,有大站橱,五斗橱,高低床架,高低床头柜,写字台,书橱,方桌,方凳,大大小小48条腿。还买了上海牌手表,永久牌自行车,蜜蜂牌缝纫机,红灯牌收音机,俗称三转一响。讲好了杨家不要彩礼,也不陪嫁妆,赵家做几身新衣服,摆几桌酒席,就带人了。

结婚那天晚上,送走了客人,已经十点多了,赵大宝和杨二姐走进房间,在写字台旁边坐下,赵大宝在纸上写个“大”字,问杨二姐是什么字,杨二姐笑着说:“我初中毕业,还能连大字认不得?”赵大宝在“大”字上面加一横,杨二姐说:“这是天字。”赵大宝说:“一个人本事再大,也大不过天,我们结婚了,我就是你的天了,什么都要听我的。”杨二姐低着头说:“知道了。”赵大宝又在"天"字上加一点,杨二姐说:“这下就成了夫字。”赵大宝说:“夫比天还大,我是你的丈夫,以后一定要乖,听话,我才喜欢。”杨二姐红着脸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还能不乖,不听话吗?”赵大宝就把杨二姐拉过来,脱光了衣服,做出各种姿势让他看,杨二姐只好依着他,他又把杨二姐抱到腿上,仔细把玩,直到杨二姐喊冷,才到**去。

结婚以后,赵大宝一家都对杨二姐好,小两口更是如胶似漆,形影不离。大宝妈叫杨二姐下田干活,大宝不让,大宝上班,叫杨二姐也跟着去,学习打针拿药,大宝说,学会了跟村长说一声,进医务室和他一起做。回家吃了饭,大宝就把杨二姐拉到房间去,抱在腿上玩,家务活也不让杨二姐做,两个老人也没有办法。天天晚上,大宝都用自行车背着杨二姐进城看电影,村上的姑娘小伙子,个个都羡慕地看着他们。

因为前后庄,距离不远,杨二姐结婚以后,一有空就往娘家跑。左邻右舍的小姐妹,把杨二姐拉到背地里,问大宝对她好不好。杨二姐红着脸只是笑。小姐妹们问急了,杨二姐只好说:“大宝什么都好,就是——”“就是什么,你快说呀!”姑娘们七嘴八舌地追问。杨二姐不好意思地说:“就是每天晚上都要由着他玩,一会这样,一会那样,成更半夜不让人家睡觉。”姑娘们都捂着嘴笑。

1976年春天,杨二姐生了个胖儿子,取名小宝。1978年夏天,村里土地带人招工,赵大宝托人找关系,把杨二姐弄进了县里纱厂,当了纺织女工,吃了商品粮。杨二姐虽然进城当了工人,吃住还在家里,每天骑着自行车上下班,和过去没有什么不同,就是上班工作忙,活儿又重,回家又要被小宝缠着,觉得很累,晚上虽然还像过去一样,偎在大宝怀里,但是闭着眼睛,懒得动一动,倒头就想睡,任凭赵大宝在她身上怎么折腾,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赵大宝觉得形同嚼蜡,没有一点滋味。

1978年国庆节过后,有一天早上,赵大宝到医务室刚上班不久,走进一个姑娘,十七八岁光景,中等个儿,身材瘦瘦的,皮子白白的,眼睛大大的,一边一个小酒窝儿。姑娘进门就对赵大宝说:“大宝哥,你来的早哇,我叔叫我来找你。”说着掏出一张纸条子,赵大宝一看是村支书李大爷写的,他这才想起来,前几天李大爷说过,要送一个远房侄女,跟他学习,做他助手。

赵大宝拉着姑娘的手,坐下来说:“叫什么名字,多大啦,什么文化?”姑娘红着脸说:“叫李玉花,17岁,初中毕业,我叔叫我跟大宝哥学习一两年,就到我们村医务室去上班。”赵大宝说:“学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必须要听话,能吃苦才行。”李玉花说:“大宝哥,你放心,我保证听话,认真学习,做错了你只管批评处罚。”赵大宝说:“你这个**还就甜呢。”李玉花红着脸推开他的手,不好意思地说:“人家说的都是真心话嘛!”

这时走进一个病人,赵大宝就去看病了。

李玉花上班以后,杨庄村医务室整个变了样。医务室只有坐北朝南一明一暗两间平房,李玉花来了不久,重新作了布置。里间当中一张诊断桌,身后挂一块布帘子,后面铺一张小床,做医生休息室,山墙放两个厨子,放中西药品,靠南面窗户,放一张飞来椅,供候诊病人坐。外间放一张小床,三张飞来椅,留推拿治疗和挂水用。

李玉花早上一来,先生炉子烧开水,抹桌子扫地,赵大宝来时,水已开了,李玉花一边哼着样板戏,一边把赵大宝的茶杯刷干净,泡上茶,双手递到赵大宝面前。赵大宝看着李玉花像只快活的小鸟一样,前前后后忙碌着,心里乐滋滋的。

有一天,李玉花对赵大宝说:“大宝哥,昨天我爸爸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叫我跟你喊赵老师,或者赵叔叔,不能喊大宝哥,你跟我喊小花就行。”大宝笑着说:“那有什么不同呢?”小花认真地说:“当然不同了,平辈才哥妹相称,你是老师。是长辈。我是小孩子,你可以像爸爸一样管教我的。”赵大宝说:“那以后要不听话,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从此以后,大宝就摆上了长辈的架子,没有病人的时候,倚老卖老地一会拍拍小花的头,揪揪小花嘴巴子,小花认为他是大人,也不好说什么。大宝得寸进尺,一天下雨没有病人,大宝拉着小花手说:“你越来越漂亮了,更讨人喜欢了,要不要我喜欢?”小花低着头说:“要。”大宝要把小花抱到腿上去,小花脸羞得通红直摇头。大宝说:“在家坐不坐在爸爸腿上玩?”小花说:“小时候经常坐在爸爸腿上玩,长大了妈妈就不让我坐了。有时候妈妈不在,爸爸还会叫我坐。”大宝说:“我能不能把你抱在腿上呢?”小花说:“当然能了,你是长辈,跟我爸爸一样。就是怕被人家看见不好。”大宝说:“现在没有人,来人你就下来。”小花就没有话了,红着脸爬到大宝腿上,脸对脸坐着,大宝手伸进衣服搔小花痒,小花笑着在大宝腿上滚。

大宝更喜欢小花了,借书给她看,手把手教她,小花也认真学,不懂就问,一口一个赵叔叔。刚来两个月,就能打针拿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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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二~宽宏大量』

有一天,小花发错了~,被大宝及时发现,纠正了过来。大宝板着面孔说:“~医这一行,~十分小心谨慎,发错了~,出了事故怎么得了?你不能~就回家去吧!”小花低着头,脸~~着泪珠,一~不吭。~班的时候,小花低着头,站在大宝桌子边不肯走,央求说:“叔叔,我犯了错误,~打~罚都行,千万不能赶我走~!我以后保证乖,听话,还不行吗?”大宝在小花~巴子~揪一~说:“那今天就原谅你一次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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