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样一个粗俗的男人,却也是个勤快人。每天起早贪黑的忙着他手里的活计,从不抱怨他干的活脏、累、苦,更不知与人打牌喝酒或者在外流连风月。也许这就是粗俗的好处吧!
几年前文雅和男人出现在杭州的半山镇时,看着这一对夫妻的差别,让周边的许多邻居咋舌,很多人惊呼:“可惜了!”话语里除了惊奇外,更多的是为文雅惋惜。那些女邻居是在惋惜文雅如此一个靓丽的可人儿,怎么就配了个这样的丈夫!而男人则带着既惋惜又忌妒的口吻说文雅和男人是潘金莲配个武大郎可惜了!
在这些人的心里,文雅应该嫁进那些富豪之门当个少奶奶还差不多。如今却嫁了这么个男人,还夫唱妇随地干着这些粗劣的活计,这让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
的确,文雅和男人站在一起,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此的不般配,让人第一时间就能联想到武大郎和潘金莲。但摆在眼前的现实就是这样,任谁怎么想不通也好,想得通也好,天生丽质的文雅就是嫁了个粗俗不堪的男人。这是命,文雅明白。潘金莲不认命与西门庆私通,谋害亲夫。文雅不是潘金莲,更没潘金莲的胆子,她认命呢!
一个娇柔美丽的女人在门前摆摊会发生什么呢?文雅的小商品生意当然会很红火,那些进出的男职工首当其冲的就成了文雅的主顾。他们一边挑选着自己需要的商品,一边和文雅开着不荤不素的玩笑,文雅用她那甜美的笑容不咸不淡地回应着。这是文雅的高明之处,她知道一个女人要想让自己在这里立足,她就永远不能太过激烈。不管别人开的玩笑是暧昧的也罢,是真正的玩笑也罢,她都只能当笑话听着,而不能太认真,否则就会得罪人。
文雅是这样想的,但她那粗俗的男人却不这样想。文雅自幼家境贫寒,很小她娘就把文雅许给了他,自从结婚后,他对文雅就严加看管。在他的心里就认为女人就需要严加管教,何况文雅是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他不严加看管的话,没准哪天就不是他的女人了。
看着文雅在店门前的摊位里跟人家插科打诨,玩笑声不断,正在加工铝合金的他往往会把手里的扳手或者其它工具狠狠地朝着文雅扔过去,不管那扳手和工具会落在文雅身上的哪个部位,之后就是一阵厉声喝叱。但他仅对文雅动粗,却不敢对那些顾客发火,他也一样明白顾客是不能随便得罪的道理。
那些跟文雅开玩笑的人见男主人发火了,一个个笑声嘎然而止,慌忙而去。而此时的文雅往往面无表情,冷冷地瞅一眼她的男人,抚mo着身上的新伤旧痕,继续默默地整理着她面前的物品。
文雅常年在这个狭小的门面房里活动,没有多少朋友,也没有亲戚常来走动闲话家常。前店后居的环境让她腾不出更多的空余之地,平日里洗晒被褥衣物只能借助邻居家的后院了。
好在文雅为人温文随和,在这里也能得周边邻居的照顾,余儿姐姐便是其中一位。文雅每次洗完衣服,便会叩响余儿姐姐家那扇小铁门。而每次只要听见铁门门环叩处,余儿姐姐不用等文雅开口,便会直接开了那扇门。铁门每天开启又关闭,关闭又开启,倒也形成了一道独特的沟通方式。
日暮西沉,文雅便会拐进余儿姐姐家的小院去收取衣物。文雅的神情永远那样恬淡,嘴角始终紧抿着,很难看出她内心到底有着怎么样的波澜。
余儿姐姐见文雅的眼角又带着一丝淤血,手上也有一块乌青呈现。便走到她跟前关切地问:“他又打你了?”“嗯!”文雅见余儿姐姐动问,眼圈一红轻轻地答应着,那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一般,头也随之垂得很低很低。
“唉!真是作孽啦!”余儿姐姐一边怜惜地替文雅揉了揉乌青的手,一边叹惜着。对于文雅身上的乌青、淤血,余儿姐姐是司空见惯了。记得第一次见文雅这个样子的时候,她惊得只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但又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询问,心下的狐疑却是与日俱增。随着交往日甚,余儿姐姐才慢慢地从文雅口中得知:这些伤都是她那个“武大郎”男人的"杰作"。
因为居室狭小,两张床只能并排放着,儿子和女儿就睡在她们的对面。随着孩子日益长大,这样的居住方式多少有些不便。文雅的男人除了干活便没其他爱好,晚上习惯于早早上床睡觉,而两个孩子则要到完成作业以后才能睡觉。
问题就出在作息时间的差异上,文雅的男人早早地上床了,他必定要逼着文雅跟他一起上床。夫妻俩躺在**没有其他娱乐,那就只能玩成人游戏了。这是男人喜欢的,何况文雅的男人是如此健硕的一个人。文雅对于男人在孩子还清醒的时候要抱着她寻欢,那她是不乐意的。女人的想法往往会比男人细腻一点,觉得儿女大了,让懵懂未知的孩子看着他们行房,这会对孩子造成什么不良影响?不用说也应该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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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尘孤儿8』
一次拒绝两次拒绝,~自然更不乐意了,但他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决,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动武!~犯贱,不打怎么行?~娶~门来就是~的,不~娶来当娘娘供着?在那个~的意识里就这么简单的理~~和~的关系,更确切地说是:他把夫妻关系理~成简单的~配而已,至于什么~爱,什么爱惜在~字典里~本就不存在。不知有多少个夜晚,文雅就这样屈~于“武大郎”式~的淫威~,一次又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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