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手持插着香烟的玻璃烟嘴,斜倚门户搔首弄姿,卖弄风情。吸了口烟轻轻吐出个烟圈,浪声浪气地说:“两位帅哥干嘛走的这么匆忙,进来玩玩吧?”
孔大锤喜形于色,拉住法螺说:“进去玩玩吧!”
法螺摇头说:“这种地方咱还是别进了。”
“难得有机会出来,进去瞧瞧,开开心嘛。”孔大锤拉着法螺进了门,那女人掩上房门,将两人让进堂屋,孔大锤说:“怎么就你一个人啊?那我们两个?”
那女人说:“我还有个女儿,叫阿娇。今年十七岁,我二十个铜板,阿娇三十个铜板,怎么样?够便宜了吧?”
孔大锤说:“行行行,法螺,你选老的还是小的?”
法螺说:“我不要。”
那女人哼了一声说道:“小毛孩子,谅你也做不了那种事。这位兄弟,你选我还是选阿娇?”
“娘俩我都包了!”孔大锤掏出一块大洋,“五十个铜钱包你们娘俩。”
“行,”那女人接了银元,给他找回五十个铜钱,说:“你先跟我还是先跟阿娇?”
“一起来吧,”孔大锤拥住那女人,急不可耐地说:“我没做过那种事,你得教我。”
“真的假的?呵呵,那跟我进来吧。”那女人带着孔大锤进了里屋,“阿娇,快起来,来生意了。”
法螺摇了摇头,自己坐在桌前倒了杯茶,慢慢喝着,听房里孔大锤说:“哇,你女儿真漂亮啊!”
“怎么?我不漂亮吗?”那女人有点不高兴。
“漂亮,漂亮,娘俩都够漂亮的。对了姐姐,你叫什么呀?”孔大锤嬉笑着问。
“我叫孔雀。”那女人说:“兄弟你呢?”
“我叫孔繁星,人们都叫我‘孔大锤’。”
“原来你也姓孔,咱姐俩还真有缘呢。”孔雀说:“你以后可要常来呀!”
“一定常来!”孔大锤急迫地说:“我等不急了,阿娇咋还不脱?”
“她害羞,咱俩先来!”孔雀引导着**焚身的孔大锤。
“哇,舒服。怪不得我师父和师娘在一起那么兴奋!”孔大锤有了用武之地,大显神威。孔雀浪声浪气地说:“哇,大锤兄弟,你好棒啊!啊,再用力点儿。”
“等会儿,阿娇,咱俩来试试吧!”孔大锤转而扑向白净小巧的阿娇。
“不,我,我怕!”阿娇很不情愿,极力躲闪着。
“孔雀姐,你可是接了我钱的。”孔大锤急不可耐。
“阿娇听话!不做你喝西北风啊?”孔雀冷着脸训斥女儿。
继而里面传出一个女孩的惊叫和**声,法螺忍不住迈步进了里屋,喝道:“你们不能强迫一个女孩子做这种······”眼见**一男二女**裸纠缠在一起,忙捂住双眼,退到门外。
“哈哈,忍不住了吧?小兄弟,进来一起玩吧!”孔雀浪笑着。
法螺对孔雀的见钱眼开不顾廉耻极为厌恶,不愿再听到屋中淫乱的声音,走到大门外独坐。
正等得无聊,一个四十多岁、头发跟雪一样白的的胖子走到门前问:“你是孔雀儿子吗?你妈在家吗?”
法螺怒道:“你才是孔雀儿子!你妈在家呢!”
白头汉子怒骂道:“你他妈的小王八蛋,敢骂我!”挥手一掌掴向法螺脸颊。
法螺向右一俯身,白头汉子左掌落空,身子前倾,法螺左脚一勾他的脚踝,左肘回撞他的后背。白头汉子一个“狗抢屎”扑倒在地。
这时孔雀迎出门来,叫道:“哎呀,咋打起来了?邵白毛子,小和尚,你俩咋还争风吃醋动上手了?”
孔大锤穿衣走出来,余兴未尽地说:“真扫雅兴!”
孔雀送出门口,说:“改天来姐姐好好补偿你!”
孔大锤美滋滋地跟孔雀飞吻挥别,摇头晃脑地说:“老的风骚,小的水灵,各有千秋。法螺,你小子可真不会享艳福。”
法螺哼了一声,说:“那个野鸡婆自己卖身不说,还逼迫女儿走她的路,真是恬不知耻、毫无人性!”
“人不不风流枉少年,你个小和尚懂什么?”孔大锤品尝到了个中滋味,感觉妙不可言,十分陶醉地说:“要是我发了财,就娶上十个八个老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白天黑夜搂着老婆亲热。我就不明白你们出家人,啥家什也不缺,白在世间做一回男人,跟宫里的太监有啥区别?”
正说着,见前面街口聚集着一伙人在押宝赌钱。孔大锤对赌博的兴致也极高,忙拉着法螺凑了上去。
只见里面有两个人在聚赌,一张桌子上,三张扑克牌,一个獐头鼠目的汉子展示给众人看,是梅花、黑桃、红心三张A,二黑一红。牌面扣过去,只见那汉子双手倒换了几下三张牌,嘴里说:“二黑一红,押中红的就赢钱,押呀押呀。”
便有人往三张牌前押下铜钱,那汉子将牌面一翻,押中红心A的人就赢了,押一赔一。押在梅花A、黑桃A前的铜钱便算打了水漂,被一个脸上有刀疤的汉子收到钱笸箩里。
孔大锤见这个游戏玩法简单明了,便掏出五个铜板押下去。牌翻过来,连赢了两把。孔大锤眉开眼笑,第三把押下二十个铜板。但牌面翻转,这次却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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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赌钱』
第三把孔大锤押~二十个铜板。但牌面翻转,这次却输了。孔大锤不甘心,又掏出了二十个铜板押~去,牌~开来,又押到了黑牌~。“晦气,~我就不信了!”他又掏出了仅有的二十几个铜板,这次他看准了,押到左边一张牌前,心里确信这次绝不会错!牌~开来,是个黑桃a。这次又输了。“~活见鬼了,我明明看是~桃a落~去,你们的牌有鬼!”孔大锤输光了钱,急~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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