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这纹身够牛！

三年以来，一家人难得在一起吃个饭，而且气氛又是这么的好。

老爸今天的心情显得格外的高兴，连老妈都有些奇怪，饭桌上老爸也是不断给我倒酒，我这边刚喝完，他马上就又倒满，就这样我喝了六七瓶啤酒，不仅头晕，而且感觉胃也有些胀，倒是老爸现得很从容，正是应了那句话，姜还是老的辣啊。

我和老爸老妈说，我要在齐城市找一份稳定的工作，以后不再瞎胡混了，老爸老妈更是开心的要命，现在不仅是老爸来给我倒酒，老妈也是**盯着我的酒杯，哪怕我只喝一小口，她都会给我满上。

最后终于在喝掉了十瓶啤酒后，我败下阵来，昏昏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的头依然还有些晕，拿起手机一看，都已经十点多了，穿好衣服刚要起来，就听到老妈的声音。

“东鹏啊，你爸说了，让你在家休息几天，你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就多睡一会儿吧，妈去你刘姨家一趟，要过一会儿才能回来。”

“噢，妈你注意点安全。”我也没有看到老妈还在不在，不知道老妈有没有听到我的话。

困意袭来，我又睡了过去。

……

“同志、同志。”

我睡得正香呢，突然听到有人同志同志的叫着，刚开始还以为是梦，不过接下来我知道我错了，我真实地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在捅我的屁股，而且捅得还瞒准的，正是正中间位置，内裤都跟着进来了。

“操，他妈的谁啊？没事闲的是吧？”确认这不是梦，我怒了，妈的，同志同志的叫着也就算了，还他妈的有动作跟着，这要是有痣疮都他妈的给捅范了。

这事婶能忍，叔不要忍。

我突然一个跃身，把捅我屁股的那个家伙吓了一跳，我不管他如何表情，总之我是火了，一把拉过他的衣领，一看竟是我昨天我打得那个黄毛，我很诧异他是如何找到我家的，不过看到他还带了这么多人，现在都堵在门口，我更加火了。来报复哥是吧，好，我就让你们走着进来，爬着出去。

我作势抬起手来，就要扇他的耳光。

“慢。”

我停手看了过去，一个和我一样留着板寸的男子向我走了过来。

看这哥们的表情好像有点激动，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心里有点发毛，纯爷们我不怕，就怕伪娘。

“你要干嘛？”我问。

打量了我好一会儿，这哥们才开口说话，“你是疯子？”

疯子，这哥们怎么知道我是疯子，以前因为打架不要命，别人给送了一个疯子的称号，从此以后便传开了，不过大多数人都是叫我疯哥。没有人知道我的真名，但是一提疯子，在这个老城区一带还是非常响亮的。

“你认识我？”我这么问等于间接回答了他的话。

果然，这哥们也不傻，也听懂了我的意思，一把上前将黄毛给拉开，非常激动的说：“疯哥，我是杨明啊，你不记得了，我是三哥的小弟，以前我们在一起喝过几次酒。”

“杨明？”我记忆中感觉好像是有这么个人，而且杨明还提到了老三，这让我一下子想起了很多三年前的事情，而这个杨明正是老三的得力手下。

老三是谁？他叫陈越，是我的战友也是我的兄弟，比我小两岁。三年前我正是因为他才坐的牢。

我，秦龙，陈越三人是很好的兄弟，被人称为‘齐城三疯子’。老二秦龙不是当兵的出身，但却很能打，他家以前是开KTV的，也是很喜欢打架的主，比我小一岁，比陈越大一岁，所以也就弄了个老二的称号。我们三个，个个都是打架不要命的主，不仅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别人的命更是不在乎。当然被人称为‘齐城三疯子’却是有些过，齐城市这么大，指不定还有比我们还狠的呢，所以我们三个顶多也就是‘老城区三疯子’。

但很不幸，三年前的一个夜晚，老二秦龙因为得罪了齐城市的一个大混子，被打成了残废，直接上了轮椅。我和老三为了替老二报仇，两人直接杀向对方的巢穴，一家中档的KTV。经过一番拼杀，最后老三将对方给砍成了重伤，而我与老三两人也无一幸免，全都被抓了。我俩进了警察局，也是在同一时间，突然得知老三的妈妈身患重病，住进了医院，急需人照顾。老三从小就没有父亲，被他妈独自一人拉扯大，如果老三此时再被抓去做牢，估计他妈也活不了多久。考虑了一下，我决定替老三顶罪入狱，因为当时场面也比较乱，光线又不好，当时受害人也并没有办法指出，到底是我还是老三砍伤他的，所以只要我一口咬定是我做的，那么就可以定案，最终我被以故意伤害罪判了三年。

“我想起来了，杨明，小三现在过得怎么样？”我问，只有我和老二敢这么叫老三，其他没有一个人敢，不管他是谁。

“我也不清楚三哥现在过得怎么样了？自从你坐牢的那天起，三哥便说他以后不再混了，我们试着去找过他几次，不过都被他给赶出来了。”杨明有些难过，自己的大哥都不在了，他们这些小弟这三年来，可是受了不少委屈。

“那李娘的病情怎么样了？”我问，李娘是我们对老三母亲的尊称，她一个女人将老三给养大，我们都很佩服她，顾此才有了这个称呼。

“听说已经没有什么事了，半年前就已经出院了。”杨明回答道。

“没事就好。”我放下了心，还真担心李娘出了什么事，老三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这时，我看向了黄毛，还有他们一起来的人，虽然他们是与杨明一起来的，但是兄弟归兄弟，如果黄毛他们还敢和我过不去，我不介意收拾一下他们，我问：“你们都是来报复我的？”

黄毛也就是毛五脸色一变，“谁他妈敢报复疯哥，我毛五废了他。”毛五举着手中的家伙对着那十几个人叫喊着。

“就你叫得最欢，操。”一个小弟有些不满，看来毛五在这些人里面的地位也不咋地呀。

毛五瞪了那小弟一眼，就被杨明一把给拉了过来，“毛五，你他妈还叫唤什么？你不是一直想见疯哥吗？”

毛五对着我尴尬地笑了笑，“那个，疯哥，真得是你啊？操，我说咋那么牛B呢。”

“你昨天话说得挺狠的，怎么现在你不打算报复我了？”看毛五这家伙也就十八九岁，不过脾气倒是挺暴的。

“嘿嘿，没有啊，我怎么一点印像都没有啊。”毛五挠了几下头，狡辩着，“我是说，如果我毛五报复不了你，我以后就跟你混了。”

啪啦一声，毛五把用报纸包着的家伙就丢在了地上，好像是一根钢管，另外一头报纸都破了，应该是刚刚捅我屁股捅的。

毛五紧接说：“疯哥，看来我的仇是报不了了，所以我决定我以后我就跟你混了。怎么样疯哥？我毛五是纯爷们吧，说算就是算数，哈哈。”毛五自恋的哈哈笑了起来。

我一敲毛五脑壳，笑道：“你问过我的决定了吗？”

“嘿嘿，疯哥，我想你一定会答应的，多收几个小弟难到不好吗？”毛五嘿嘿一笑。

“多收几个小弟是不错，不过在我没有想清楚之前，我不能答应你。”我没有完全拒绝他，因为我也不能确定我以后到底会不会再混，当然就算是混，也会和以前有着本质上的差别。

“为什么啊？”

“我需要一些时间，和一个机会。”我想了想，目前应该是缺少一个机会。

“好了，不说这些了，兄弟们如果没有事的话，就先走吧，等一会儿我妈回来了，让他看到不好，以后有机会大家再聚吧。”我摆了摆手，止住了毛五。

“好吧，那个…”毛五有些吞吞吐吐，“那个，疯哥，你能把衣服**来，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吗？”

我拍了一下毛五的头，“操，你还真是同志啊！”

我的手刚拿回来，杨明跟着上去就是一下，“把话说清楚了。”

“疯哥，我是想看你后背上的纹身。”毛五说。

我看了一眼毛五和杨明，没有再说话，不过我却开始脱掉了身上的背心。我后背的纹身是我复员之后纹的，这也是我最自豪的事情，别人都他妈的纹龙刺凤，我偏背道而行，在后背纹了一个特种兵的图案，而这也成了我的特殊标志。

当我把背心**来之后，转身的一刹那，就听到在场的人都发出一声声崇拜的尖叫声。

“这也太他妈的酷了！”

我感觉到毛五的手在我的背上一通乱摸，我急忙抽身就避开了，然后转过身来，我担心毛五摸兴奋了，再改用那里捅我的屁股那我就惨了。

“疯哥，你知道我有多崇拜你吗？我知道你纹了一个特种兵的图案，我也纹了一个，不过和你这个没法比。”毛五脱掉了上身的衣服，转过身来让我看他背上的纹身。

一看毛五背上的纹身，我笑了，“毛五，你这纹得是什么？”

“嘿嘿，我也说不好，不过兄弟们都说是像伪军。”毛五解释着，“其实我当初也想纹特种兵，可是一想，应该有自己的风格，就让那纹身的老头帮我设计了一个仪仗兵吧，哪知那老头，在纹的时候把颜色给弄岔了，我让他给纹成橄榄绿的，他倒好，给我纹了一个屎黄色，最后还解释说，一点都不像伪军，像R国的自卫队，我一听当时就火了，就把老头一顿胖揍。像伪军还好些，怎么说也是一家人，要是像R国的自卫队，你要我以后怎么面对我的这群兄弟。不过现在好了，已经两年多了，颜色一褪有些淡了，看起来完全就是伪军了。嘿嘿……”毛五说完还对着我嘿嘿地笑了笑。

“毛五，你真他妈的有才。不写小说浪费了。”

一个本就不咋地的纹身，加上毛五的一番解释，立时引起了大家的笑声，我强忍笑意，安慰着毛五，“没啥的，都一样，伪军也有打鬼子的。”

“嘿嘿。”毛五笑了笑穿好了衣服，对我说：“疯哥，你以后真不打算混了。”

“还不确定，只能说是暂时，看情况吧。”

“毛五，不要为难疯哥了，疯哥肯定有自己的想法。”杨明拍了一下有些失望的毛五，又对我说：“疯哥，不管你以后混不混了，能否给兄弟一个面子？”

“只要我能做到。”

“晚上九点，胖子烧烤，跟兄弟们聚一聚。”

“好，没问题，我一定准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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