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很毒,天气异常的炎热,树上的几只知了在不厌其烦的嘶喊。更让人的心里烦躁不安。
“又和嫂子吵架了?”
那猛刚一出门就急着问。
“天天这样,我都早已经习惯了。我这辈子,真是倒了大霉,咋就娶了这么个臭婆娘呢。”
冯流一脸沮丧。
“嗨,谁叫你老早的娶个婆娘啊!你看我,光棍汉一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什么事儿也不用发愁。”
那猛嬉笑着说。
要说起这个那猛,那和冯流绝对是一对铁哥们。那猛长的特瘦,所以人们都叫他瘦猴。但是别看瘦,做起“那事儿”来,是一点也不含糊。因此村子里和他相好的特别多。
白女人刘芝,三十多岁的年龄,长的凤眼桃腮,皮肤特白。他的丈夫在县畜牧局上班,她在家开了一个小酒馆。是一个生就骨子里有一种轻浮的女人,他早已经对仪表堂堂的冯流有了意。苦于没有单独接触的机会。
刘芝的酒馆子干净整洁。几张桌子摆列的整齐有序。
冯流和那猛走了进来,正好赶上刘芝在低着头露着白白的诱人的脖颈子抹桌子,冯流的心里突然就感到扑扑的跳。
看见是他们两个,白女人睁着一双凤眼,很是勾人魂魄的样子赶忙打招呼,
“来一盘花生米,一桶扎啤。”
瘦猴那猛眯着小眼睛,色迷迷的盯在白女人高高隆起的胸脯子上说。
刘芝在放花生米的时候,冯流不经意间看到刘芝的胸脯子里那鼓鼓的一包。霎时间就感到有种热血在沸腾。
“嫂子你的奶/子真大。”
那猛终于忍不住说了句。
“一来就知道闹,老实的喝你们的酒吧!”
刘芝嗔怪着说,把身子移开了。
“对了,人家的老公在畜牧局工作,成天摆弄奶牛,奶羊的。那奶/子不大,能高产啊!宗华大哥在嫂子的身上把摆弄奶牛,奶羊的本事拿出十分之一来,那嫂子也是受用不尽啊!是吧!嫂子。”
那猛继续逗起了刘芝。
“都什么呀!看我不打你。”
刘芝娇笑着,粉白的脸上荡起了一抹红云,真的走过来举起手要打那猛,
赶巧的是刘芝的小褂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了个扣子,恰恰**半个那白白的,嫩嫩的,一咂能出水的奶/子。冯流**盯在了上面,眼睛要喷出火来。
看到冯流一直盯在自己的胸脯子上看,刘芝也低头瞧了一下。
“坏了,今天早晨起的太晚,忘戴了。”急忙收回正准备打那猛的手来,羞得粉面通红,更加的妩媚动人。
“你等着,早晚饶不了你们两个。”
对着冯流媚笑着扭身系好扣子,走开了。
一盘花生米,两个人滋滋的喝起来没完。时间不长,一桶扎啤就见底儿了。
“我去个茅厕。”
冯流拍打着小肚子,站起来,走向茅厕。
因为酒馆太小,所以厕所是男女混用的。冯流刚一进厕所门,就听到如春涧浊水般的声音,“哗哗”的甚是好听。
再一抬头,眼睛就怔住了。
只见刘芝正撅着丰腴雪白的屁/股在尿尿。
“我的娘啊!有人啊!”
赶紧退了出来,心脏却在突突的跳。
这要是叫摸上一摸,我冯流还不美死。这样想着,冯流就感到下面挺挺的,胀的难受。
白女人刘芝听见有人进来,从脚步声判断出是冯流。想到刚才冯流盯着自己的那双火辣辣的眼睛,肚子里不知道怎么的就燃起那么一股子火。所以她蹲在里面故意没出声。
当冯流喊叫一声后,她才提上**,媚笑着走出来说,
“好你个小流氓,看,有什么好看的。喝完了酒回家看你婆娘去。”
“我不是有意要看你呀!嫂子!”
冯流争辩道。
“我看你就是有意的,咯咯!你个小流氓,看嫂子不打你”
仍然在媚笑着,
“啪!”的一巴掌拍在冯流的后脊背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打完后,扭着屁/股就美滋滋的进了酒馆。
冯流的酒量本来很大,但是今天又被老婆熊了顿,心里边很是郁闷,不觉酒就喝多了。一会儿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听见那猛说声有事,结了帐就走人了。
今天酒馆的生意显得格外的冷清,只有冯流一个人趴在桌子上呼呼的睡。白女人刘芝则坐在柜台里边,那双凤眼很有风情的直勾勾看着冯流。
直到傍晚除了他们两个,还是没有见到一个人来。
天色越来越暗,外面已经升起袅袅的炊烟。冯流终于睡醒了,打个舒展,站起来
“嫂子,我也该走了,得找三叔要点钱给孩子买奶粉。”
“冯流,今天这馆子里也没啥人,多坐一会儿,嫂子跟你唠唠嗑。”
说着就风情妩媚的从柜台里向着冯流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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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入怀』
见刘芝盛情挽留,冯~猜想肯定有好事儿,心里在暗暗偷着乐。因为冯~长得帅气,还有文化,刘芝打心眼里边稀罕冯~。她~脆拿过一把椅子,坐在冯~的~边,语重心长的说,“冯~,不是~说你,你跟他们不一样,你是个读过书~过学的人,别这样整天吊儿郎当的混日子了,你也是有老婆,有孩子的人了,快三十了吧?”见刘芝说起这个,冯~的心里顿时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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