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声音确实缠上了我,此时拿着箫在嘴边的我双手已经有轻微地颤抖了,脸儿上也像刚才的吹箫女一样泛上了红晕,心儿乱跳个不停。
培训学校里涌出了一大批穿红着绿的年轻女子,正向培训学校大门口走来,估计是课间休息。一边失去了箫的吹箫女已经脸色转白,估计被同学和老师发现自己丢了箫是要受重罚的。
“风箫,快把箫还给这位姑娘。”
谁都明白国家的规矩,连生活在乡下小村里的母亲也深知,见势不对也催促我还箫给一边站着脸色变白的吹箫女。
我还在发愣,反应迟钝,一群课间休息的年轻姑娘们已经来到了我身边,这下轮到我亲姨、母亲和吹箫女三人脸色一起发白了,毕竟她们不能阻止我夺别人的箫来玩,作为现场的当事人,按国家的规定,都得受罚,没人能独善其身!
我正心有不忍,也很害怕这种结果产生,耳边的声音又像催命鬼一样响给了我一个人听,奸污着我一直清白的耳根。
“快吹,不然今晚我来找你。哈哈哈。”
前一句话入了我耳朵里后,我正想把已经竖在我嘴边的黑色长箫用力吹响,可是这个像鬼一样的哈哈声瞬间激怒了我,我故意松开我的手指,原来竖在我嘴边的黑色长箫像落了地的风筝一样啪得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下一步做什么,只见脸儿已经煞白的吹箫女像受到了咒语驱使一般飞奔上来捡起了地上本就属于她的黑色长箫,然后快步退在一边喘气。她高耸的胸脯不住起伏着,两只大睁着的眼睛已经来不及恨死我,心痛地用双手不住在箫身上来回抚mo,如同在亲吻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婴儿一般,我见犹怜,莫名心颤!
涌在我身边课间休息的年轻姑娘们全都又围到了吹箫女身边,帮着她抚mo箫,神态全都像长出了一口气一样;部分人帮着吹箫女摸着脸庞,原来知道自己今天一定得受罚的吹箫女脸庞上已经无声地滑落了眼眶里涌出的泪水。
“风箫,你真是的。唉!”
母亲叹了口气,上前拉着我就想离开,亲姨断后,防止这些抱成友好团团的吹箫姑娘们追来,我被动地跟着移动起了脚步。
“不听我的,今晚我一定来找你,哈哈哈。”
耳边的哈哈声又响起,我突然极为烦闷,对着面前的空气大吼起来:“你来吧,我不怕你;你来找我吧,来吧!”
原来跟着追过来的吹箫姑娘们被我莫名其妙的举动吓了一跳,停住了脚步,也抬头望着我面前的空气看了起来。
趁着这些姑娘们在那里愣神,亲姨和我母亲使劲拉着我离开了城里这所吹箫的培训学校,她们当然不想跟着受罚――破坏国家的吹箫规矩那是大错误。
虽不至于坐牢,但也得罚她们一年之内不能摸箫,更不用说想吹箫了!
“唉,都是我的错,箫呀箫,我一定要吹会你,吹好你。”
回到亲姨家里坐定后,不管亲姨和母亲在那里后怕着说话,我自己在心里下了决心要把箫吹好,就算不能进入国家的吹箫班大放光彩,起码也得让其它女子们羡慕我风箫原来能吹出一口好箫来。
我觉得我的要求并不高,可是晚上睡在**的春梦却让我莫名其妙地成了名震全城的吹箫高手。
一个硬硬的、长长的、有孔的白色硬棒塞进了我嘴里;那个哈哈笑着,细细的,只能让我一个人听见的声音出现在我梦里,醒来后才知道他在教我吹箫。
“对,按第一个孔;对,把气调匀;对,箫管与嘴成九十度直角;对,眼睛直视前方……”
当我醒来时,睡在亲姨**的我还是一个人,只是觉得小腹下面的贞洁地带里有些**,用手摸了一把拿到眼前一看――淡黄带灰白色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也很平顺。
从那晚的梦以后,我突然能吹出一口如同寒风般号叫的箫声来,很有些大江东去浪淘尽的金石之音,激越而响亮!
当我又一次进入梦境后,那个哈哈笑着的声音又出现在耳边:“你再好好琢磨两年,一定会进入七个最高段位的吹箫班里,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时机。”
我正想问他是谁,为什么要在梦里教我吹箫?细细的声音远去了,却撂下了一句话:“我在你身体里播下的仙人种,会在你三十一岁时发芽。记住,你吹的箫曲名字叫‘风摆柳’,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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