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嗳哟哟”的叫起来，比鸡被杀时候的叫声还难听：“小兔崽子，你敢咬姑奶奶？”

她的手在他头上身上胡乱扑打着。

女孩子使的力气很大，打得他吃不住的疼。可是一想到姐姐被她污辱，他硬是坚强的忍住，把牙咬得更紧了。

那位文哥哥起初不在意。听到女孩子的叫声渐渐变成哭声之后，就转过身来，出手狠狠卡住了他的脖子。

他被卡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憋得通红，嘴就自然的从女孩子屁股上松开了。有血很快的渗透里面的衣服，显露在那被咬的屁股上。

女孩子在屁股上摸到一把血之后，简直怒不可遏：“小野狗，打死你，打死你。”

她用脚一下两下的在他屁股上踹起来。

他们几个人闹出的响动，一时惊动了镇上许多的人前来围观。

“两个大人欺负一个小孩啊！”

“出手那么狠，想把小孩子给搦死吗？”

“两个人真不要脸。”

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文哥哥松了手，拉起那个女孩子往外就走。

可是母亲却适时的赶到了。

她在镇上到处寻找他的时候，很自然的就看到了这个突然之间热闹起来的人堆。听到大家议论小孩子如何如何，她的心一下子被揪起来。拼命挤过人群，进到了里面。

“你们怎么能打我的孩子？”

母亲的眼一下子血红起来，像发怒的母鸡一样，冲锋向前。

她一把就把那个女孩子拉住了，死命的拖住，不让他们走。

文哥哥看看突然而至的母亲，预感到事情可能会升级，有些惊慌起来。

“你们真不要脸，两个大人打一个小孩。”母亲加重了语气对着他们两个。

文哥哥用力拉扯住女孩，想把她从母亲手中争夺过去。

倒是那个女孩子回过头来，同母亲据理力争：“不是我们打他，而是他一上来就咬我。”

一边说，她一边将屁股上被咬过的地方显露给母亲看。

母亲坚定的摇了摇头：“你纯粹是胡说八道，我们家的孩子已经上四年级了，精精明明的。怎么可能像一条狗那样随便张嘴咬人呢？”

“你家的孩子就是咬人了，他就是一条缺少调教的狗。”

女孩子的回答，显然把母亲激怒了，一巴掌朝她脸上甩过去：“就算我们家的孩子是咬人的狗，那也是因为你没把屁股擦干净。”

文哥哥赶紧抢上前，挡在女孩子身前。大概是怕事态会有继续发展吧，文哥哥对母亲说起了软话：“好婶子，您消消气，怪我们做得不对。”

母亲轻易没有动手打过人，而今打了人，她自己也有些不自在。

“就算小孩子淘气，你们也不应该卡他脖子。万一卡出个好歹来，我的儿可就没命了。”

“可是不卡他的脖子，他就死咬住不松口。”文哥哥脸上现出极为无奈的表情。

“你说我们家三郎，真的咬人家屁股？”母亲将信将疑的问。

文哥哥极为认真的把头点了点。

三郎就被母亲叫到了跟前，当着文哥哥他们的面，母亲问他：“你咬人家屁股？”

“嗯！”

“你为什么咬人家的屁股？”

“我问他们要糖，他们不给。”

“要糖？你为什么跟人家要糖？”

“那是，那是……”突然想起不能将美芝姐的事对任何人讲，他就猛地编造起了谎话：“那是因为我认错了人。”

他的回答，让母亲很失望，也让她很快丧失了和对方继续缠斗下去的勇气。她甚至觉得他做的事有些下作，一下子提溜起他的耳朵，把他掂得老高：“丢人虫，为了一块糖，咬人家的屁股，亏你做得出来。”

从镇上回家之后的那个晚上，他又和美芝姐住到了学校里。

“听说你今天在镇上咬了一个女人的屁股？”

听到美芝姐的问话，他并没有回答，只把眼睛**的盯着自己的脚尖。

“我真替你丢人！你做的事，哪儿像一个四年级的小学生呢？”美芝姐有些生气的数落他。

他还是没有回答，眼泪却不争气的吧嗒吧嗒落下来。

像是看穿了他心中一定隐藏着苦衷，美芝姐蹲下身子，用手捧起他的小脸：“告诉姐姐，你为什么那样做？”

他再要默不作声时，美芝姐的语气又凝重起来说道：“你如果不说实话，姐姐就不要你住在这里了。”

姐姐的话让他觉得很可怕，如果不能继续和她住在一起，觉得天会塌下来一样。他哇的一声哭出来，身子抖抖索索：“我在镇上见到了文哥哥，他带着的那个女人说你是个臊货，我不愿意，才会咬她的。”

像是受到了巨大的轰击，美芝姐一下子颓丧起来，险一险就栽倒在地。

他忙把姐姐的身子扶住，可是她身上幽幽的香气却像贼一般的往他的鼻孔里钻。身子下面那个小小的东西腾地一下跳跃起来，让他羞臊不已，同时又在面热心跳的欣喜着。

身子下面鼓胀起来的那个小帐篷，让小小年纪的他，有些步履艰难的扶着姐姐往她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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