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花开,火红的颜色仿佛能染上躺在床榻中的人的脸颊,它的味道很好闻,淡淡的,却带着点锲而不舍的精神,奉献着而不愿人知。
它的花语是——珍惜身边的人,珍惜身边的幸福。
经过一个月的调养,浪费了近半个京城的药材,山在这一天终于是动了他那好看的眼。惑人而冷血,却清澈见底。
梦间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了,就犹如铺开一幅水墨山水。山的鼻头动了动,嗅了一下“木棉花?”躺在**的人儿挣扎着坐起,顺着钻进脖颈的顽皮的风回望,那是一扇精致的镂空雕花窗,透过那些逼真绝伦的雕花,映入眼帘的是红遍半边天的木棉,大气而霸道“木棉开了。紫荆现在正含苞待放。”
江推门而入,一股淡淡的桃花香夹杂着药香味扑鼻而来。惊喜一闪而逝,便就把目光投向了手中的东西“你醒了。那就自己梳洗吧。”
曾经神采飞扬,明亮闪烁的丹凤眼变得疲惫不堪,两抹乌青挂在其下却仍不影响他的俊美,黑亮柔软的及地长发甚至没有上簪,只是简单的用发带扎成了马尾。长长的坠在后面。一个月。都是他衣不解带,废寝忘食的一手照顾着李白山。
汪伦江走过去,从李白山的腰际一路往上锤,锤至肩骨近胸口处,那里有着一个淡粉色的创伤口,嚣张的宣誓着汪伦江的鱼肠剑曾经贯穿过这里。毫不留情。汪伦江反复的锤着。
嗓音带着点大伤初愈的沙哑,没有虚弱。李白山冷冷的开口“锤够了吗?”
汪伦江拿来的衣服放在了桌面上,黑衬衫,红里衣,紫外袍,蓝玉腰带。
山运了一下真气,蓬勃而充沛的丹田之气,背后钻心的痛也从被捶的地方一路经由经脉延伸至全身,李白山硬是没挑一下眉,利索得不似大病初愈之后的人般翻身下床,撕心的痛仅让他在穿鞋时扶了一下床沿。
江反射性递出的手不着一丝温度的收了回来,出了房。
一阵衣物的唏嘘声,不消多久,又是一翩翩公子的山王爷,略显苍白的出现在了江的视线中,黑的霸气傲人,红的妖娆俊媚,紫的浓烈酸涩。穿着华服的李白言欢,比平时多了一股迷雾般的妖娆,若隐若现。少了一丝高不可攀,几不可察。阳光照在其衬衫襟口上反射着粼粼黑丝,那里绣着一条——睥睨天下的龙。
“山王爷,可是一如既往的俊美。唔,真好闻”汪伦江笑着,带着点讽刺但不易察觉。就像李白山那般——笑着
有些动作看着看着便也学会了。
“都督关照,言欢不言谢。告辞。”李白山毫不留恋的转身,一拂宽云袖,几个跃起出了这深宅高墙,在跃出高墙的刹那,深宅后庭闪过满目的桃红和那春水般的蓝。
高墙内的人望着那间还有着主人味道的厢房,已经人去楼空,就是只剩下那淡淡的味道,淡淡的婴儿特有的奶香味。眼中是溢出的温柔。
他很快便会恨我了,恨也好,不爱,便恨吧。反正同样会刻骨铭心,同样会记得……我。
围墙外有人,山王爷没走,或是说走不了,他张开了屏障让人无法察觉和靠进。
他正在不停地呕血,心口好痛,好痛,那个刚愈的伤口……好痛。
刚才的略显苍白是用脂粉补的,他的脸苍白近乎透明,现在额头的冷汗正在洗刷着这个谎言。
犹如小猫呓语,他终是忍不住出声:“好痛。”**地抓住心口前的衣衫,刚才刻意的表现现在正在反噬,全身的力气几乎用尽,屏障的威力正在逐渐下降。
他靠着墙,慢慢慢慢的瘫软在了地上,好累,就睡一会,就一会,一片黑暗袭来,朦胧的睡意终是让他放松了峻冷的面部线条,在陷入昏迷之际他在地上摸起了一块尖锐,在墙上画了几笔他已烂熟于心的线条。
望着李白山走后,汪伦江站了小许,便招人送了一桶牛奶过去自己的寝室——沐浴。
宽衣,解带,一手扯开那条纯白的发带,青丝便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下坠,落在地上那纯白的衣衫上,落在那纯白的牛奶之上,飘飘荡荡,丝丝缕缕。
汪伦江低头闻了闻,桃花的清新混着浓郁的奶香格外的怪异。
一步跨进了浴桶,映在窗纱上的身形窈窕妩媚,纤细匀称。
缓缓的把身体浸入牛奶中,温度暖和让人格外的放松。
呵。李白山这么大个人了,都已经快加冠了。(男子二十岁成年时举行的仪式)身上居然会有淡淡的奶香味——!!他衣袍上的紫粉色是紫荆花汁所制。浓涩的紫荆花香。想盖住自己稚嫩的体香么?真傻,明明很好闻,竟然想盖掉,明明……明明我很喜欢。
“笨蛋。”低低的出声,手虚虚的在面前拍抚着,就像拍着少年时李白山的头。抚着少年时李白山那未上簪的发。也不清楚是骂自己,还是骂李白山。
笑靥纯良,如果他没有被我刺伤,我便发现不了了吧!
其实自己也好不了哪里去,全身都是他最讨厌的桃花香。
还绝不掩饰,大肆的利用体香释放荷尔蒙。
如果不踢他下去桃花潭,那他会不会不讨厌桃花呢?
打了个激灵。牛奶有点凉,该起来了。
站在牛奶中的江想着,如果和他有同样的体香,让他不再难堪那他会不会……
从此以后,江改穿白袍,白用牛奶上色。
我为他而改变。
这时,接李白山归国的左权正在四处寻着自己的主子。
磷烨阁的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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囄将很给力吧!
虽然拖了那么久,可是这篇的字数最多鄂(你就懂字数吗?)
下一章写———
我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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