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达绕了一圈,又给绕回来了,余寡妇万万没想到刘老达对自己和王跛子的事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看来是这次还真是回避不了了。
“其实也没什么!不就是王跛子把我骑了呗!”余寡妇很随意的说了一句,但表情很不自然,目光游离不定。
刘老达一直觉得村长是遵规守纪的老实人,对女人没啥欲、望,咋就和余寡妇闹腾上了呢,另外看余寡妇惊恐的神情和反复的推辞,刘老达暗暗觉得事情远没有余寡妇说的那般简单,说不定隐藏着天大的秘密。
“人家王跛子可是有文化的正经人啊,他会勾搭你?你把事情从头到尾好好说我听听,放心,我这人没啥优点,就是嘴巴壳子还算结实,绝不会出去瞎传的!”刘老达黑黢黢的大手一挥,为了解除余寡妇的后顾之忧,信誓旦旦的说要保密。
“嘿嘿……男人嘛,都好那口,我就是望了王跛子一眼,王跛子就知道我的意思了,于是就把我就那个了呗!”余寡妇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为了让刘老达信以为真,一向大大咧咧的余寡妇还娇羞的低着头,把脸憋红,**的夹住**,像大姑娘似的害羞起来。
“胡扯!王跛子是文化人,会随便乱搞?你看她一眼他就想上你,你有那等魔力?当我刘老达是傻子是不是?”刘老达微昂着头,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王跛子和刘老达是一代人,他们那个年代,全村就数王跛子最争气,每次考试全班第一,后来由于腿脚残疾的缘故,最终是没上成大学。
“那……那我说出来,你可千万别瞎传啊!”余寡妇瞪大了眼睛,双手压住胸口那颗几乎快要蹦出来的心。接着说:“这件事只有我和王跛子知道,这个秘密我放在心里藏了这么多年,我心里真是苦啊,晚上睡觉都睡不安生,呜呜……”说着,余寡妇扑在刘老达怀里哇哇大哭起来。
刘老达一向认为王寡妇是一个极不要脸、没心没肺没烦恼的女人,他头一次见余寡妇哭的这么汹。
刘老达隐隐约约觉得这件事非同小可,他用粗糙的手指抹了抹余寡妇脸上的泪水,说“小艳啊,凡事儿不能搁心里,说出来心里就舒坦了,啊,听哥哥的,把事儿说出来!都一起折腾这么些年了,你还不信我吗?”刘老达安慰着余寡妇,余寡妇心里一向没有什么安全感,经过刘老达这么一鼓励,余寡妇倒还真有了表达的欲、望,她把白皙的侧脸**地贴在刘老达长满胸、毛的胸前,话说刘老达还真是和其他男人不一样,村里别的男人就没见长胸、毛的,就刘老达胸前长了黑黢黢的一层,可能他真的有祖传秘法强身健体。
“你知道我家二柱是怎么死的吗?”余寡妇向受伤的小绵羊一样依偎在刘老达怀里。
“二柱啊?村里人不是说他是打渔时,被卷进漩涡,没游起来被河神吞了嘛?”刘老达皱着眉头回想着,其实他也不知道二柱是咋死的,只是村里人那样瞎传着。
“其实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呜呜……呜……”说着余寡妇扑在刘老达怀里嚎啕大哭,哭了一会儿,抬起头像发了疯似的自言自语:“是我害死了他,是我和村长害死了他!”
刘老达越听越觉得事情重大,都与人命扯上关系了,他轻轻地拍拍余寡妇的脊梁骨,把余寡妇搂紧,说道:“小艳,你别哭了,你往细了说说,到底是怎么了?啊!有些事憋在心里会憋出病的,搞不好晚上还做恶梦!”
刘老达这句话算是说到点子上去了,余寡妇几乎每天都被恶梦吓醒,影响失眠,年纪轻轻地,却总是挂着黑眼圈,为了这事余寡妇都快得抑郁症了,一直得不到解脱之法,为此还特意到镇上找了土道士,在家烧香,烧纸,拜菩萨,花了钱不说,还献、身道士几次,可是心里的疙瘩愣是没消停一点,经过道士在家里神一下鬼一下,晚上余寡妇感到家里更恐怖了,每晚都把自己儿子的头**地抱在胸前的大波里,并用被子蒙着头睡,以减轻自己的害怕感。余寡妇的儿子看起来有点傻,估计是被余寡妇夫两个大波闷傻了,亦或是被余寡妇用被子蒙的太紧,大脑缺氧,反正理解能力比别的孩子慢一拍。
一听刘老达说把心里的是说出来就不做恶梦了,余寡妇觉得找到了解脱痛苦的途径,这才决定放下心里的包袱,与刘老达细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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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借种!』
“老达,你实话实说!你~我是一个不守~道的坏~吗?我真的是那种见到~就想~的~吗?”余~如~的眼眸~柔的望着刘老达,显得楚楚可怜。“不!你是一个好~,很勤快,家里事都一直在~!从没见过你偷~~狗什么的!再说了,你现在也正是~的年纪,有些想法也是正常的!”刘老达顺着余~的话说,尽量安~她,害怕她一时~了~、~,又不告诉自己了。其实刘老达一直就~余~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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