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务员把他们四人带到了乘警办公室。
里面一个高个子乘警简单问了问事情的经过。
高个子乘警最后说话了:“根据咱们的规定,打架斗殴要把你们送到下一站车站派出所,你们感觉怎么样?”一股南方的口音。
厚东凯说:“这事是他们先动手打的老先生,我实在看不过,我才动的手,再说,这个老先生都多大年纪了,我算是见义勇为!”
“哎,哥,本来是他管的闲事,我们没怎么动手。”
那个被烫着的男青年亲热的套乘警的近乎,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好了,咱们都是在火车上,不是在陆地上,什么事都应该忍让点,要不这个世界不就乱了啊,那么你们还打不打嘛?”
老头低着头不说话。
“哥,不打了,不打了,我们再也不打了。”
其中一个小青年说。
“你哩?”
乘警问了问厚东凯。
“不打了,我也不想,主要是这种事太气人了,欺负老年人!”厚东凯看着乘警说。
“行了,警告你们这一次哇,如果你们还想打架,等一会就把你们送到滨江市车站派出所了,这事我处理的多了。”
乘警指着那两个小青年对旁边坐着的乘务员说:“你把他们两个送到十号车厢去。”
等到他们两个离开了一会,乘警也让厚东凯他们走了。
回到座位上,老头还是坐在厚东凯的身边。
房茹关心了一下厚东凯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要不是你,我还真被他们两个好打呢,谢谢你啦!现在好人不多了。”老头用着一口西北方言对厚东凯说。
“嗨,他们也太不地道,怎么对你这把年纪动手,你比我爸爸都大,我当然要管管了!”厚东凯看了看老头说。
“你是干啥的啊?”老头问厚东凯。
“嗨,我今年刚大学毕业,这是回家呢!”
“哦,大学生啊,大学生不错啊,我的孩子要是活着就和你怎么大了。”
厚东凯一惊,敢情这个老头的孩子死了啊!
“啊,大爷,你孩子怎么了?你能说说不?”
“一言难尽啊,我孩子十多岁的时候,死了,后来我媳妇也跟人跑了,就剩下我自己了。”
厚东凯这才仔细打量了老头。
他心里想,这个老头绝对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老头脸上的皱纹很多,皮肤黝黑,眼睛不大,但是眼睛里却有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神情。一看就不是城市人。黑白相间的头发杂乱地摆着头上,衣服是灰色的T恤,已经洗过很**了,浑身散发着泥土的气息。
“啊,唉,人这一辈子确实过得艰难啊,大爷,你贵庚啊?”
“快六十六了,别人六十六都过大寿,唉!”
“你家是哪里的啊,大爷?”
“我哪有家啊。”说罢,用一种特别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厚东凯,“你家是哪里的啊?”老头问厚东凯。
“我家就是下一站,滨江市临北县的。”
“哦,临北县,我年轻时去过,现在好些年不去了。”
“嗯,现在大变样了,新修了很多街道,车多了,盖了很多的高楼,富人多了,现在经济发展了,人心也变了!”
“是啊,是啊,我一看你就看得出小孩很好,印堂发亮,以后是个人才!”
“哎,大爷,您还会算卦啊,那你给我算算,我以后怎么样呀?”
“一定会是个贵人,看你的脸盘就可以看出来,眉眼很清晰,好好混,一定会出人头地的。”
“谢谢大爷了,借您吉言,借您吉言!”
“你父亲是干什么?”
老头突然问了厚东凯这么一个问题,他一时愣了,心里暗想问我父亲干什么。
“这个,哦,我父亲是一个工厂里的副厂长,其实他爸爸的级别就是个副厂长。”
说完,厚东凯看了看老头。
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男子汉大丈夫行不改姓,坐不改名!
“小孩子怎么不说实话啊,你父亲是干什么的,难道还糊弄我啊?”
“骗你做啥,真是的!”
厚东凯一脸诧异的看着老头,而老头却更诧异的盯着厚东凯。
“不能够啊,不能够啊”老头自言自语的低下头。
“不能够什么啊,大爷,您弄错了吧!”
“嗯,也许吧”
老头神情有些复杂,手臂架在桌子上,盯着自己的右手看。
“让我看看你的手掌!”老头伸出手来要看看厚东凯的手掌。
“看吧。”说罢,厚东凯将右手伸了过去。
“左手!”老头说。
“不一样啊?”
“不一样!”
厚东凯看着老头握住他的左手,仔细观察了一会。
老先生的表情好像是舒展了。
“我怎么说呢,原来是这样啊!”
“怎么了,大爷?”
“没事,没事,就是你的手掌说明了,你这孩子不简单啊以后!”
“呵呵,但愿吧!”厚东凯抽出自己的左手。他长到现在,不少人都这样夸他不简单,都习惯了,谁让他长的好呢!
火车开始报“下一站,滨江站!”,厚东凯开始要收拾东西下车。
这时,老头拉了拉厚东凯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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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第8章:莫名其妙的数字”内容快照:
『莫名其妙的数字』
厚东凯~到老头拉他~~,他扭过头来。老先生特别神秘的朝他招招~让他凑过去,他很诧异,闹不明白这个老头到底~~什么,他只好把头凑了过去。老头在他~边说:“咱们~算是有缘之人,你还帮我~围,我没有什么可以送你的,我给你一串数字,希望你能记住。”厚东凯扭过头不~地看了看老头。老头用一种极严肃的语调接着说:“这串数字能够让你在物质~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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