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窜入的念头,吓得他直接跳到他阿妈挂在墙上梳头发的镜子前,惊慌失措的看着牢牢挂在自己脖子上的玉坠子。
妈啊!这个怪物怎么会跑到他的脖子上来?昨晚明明是被他弃在自己那屋**的,还有它这颜色也不对啊?昨晚明明是鲜红色的,这会怎么又回到原先的翠绿色了?
难道自己昨晚见到的就都只是梦境而已?
“呃?”怎么这坠子的吊绳没有结呢?这到底是怎样系上去的?
“郝不凡,你起床了没有?你阿妈叫我来喊你起床呢?”就在少年对着脖子上的坠子无可奈何时,一声莺啼般动听的声音从屋外传了进来,精神顿时为之一振。
“我已经起来啦!小桃姐,你快点进来帮帮我。”
“你怎么啦?”小桃推开门走了进来,吃惊的看着郝不凡正拿着剪刀架在脖子上,急忙跑过来,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剪刀,怒瞪了他一眼,大声的喝道:“郝不凡,你这个笨蛋!你小小年纪怎么就想不开呢?什么不好玩,你居然玩自杀?你有没有想过你阿妈?”
倏地——
郝不凡愣了几秒,睁大了眼看着一脸正气的小桃,终于没能忍住,弯着腰,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郝不凡,你还笑得出来呢?待会儿我就告诉你阿妈知,看她怎么收拾你?”小桃看着笑出了眼泪的郝不凡,蹙紧了眉头,恨恨的跺了跺脚,不悦的斥了他一声。
“哈哈哈!小桃姐,你,你,你。。。。。。哈哈哈。。。。。。”郝不凡微微抬起了头,但一看到小桃那腮帮子鼓鼓的样子,还有那把被她**攥在身后的剪刀,刚忍住的笑意,又不禁暴发了出来。
“你再笑,我就不理你了。哼!”小桃俏脸一冷,生气的说。
这郝不凡什么意思吗?一会儿要闹自杀,一会儿又笑成这样?真不知他是中邪了,还是脑子出问题了?
郝不凡揉了揉笑得发痛的肚子,伸手拭去眼角的泪,冲她摆了摆手,说:“别啊!小桃姐,你误会了,我不是要自杀,我只是想剪断我脖子上这玉坠子的吊绳。”
“真的?好好的,你为什么要剪断吊绳?”小桃狐疑的看着不再发笑的郝不凡,不确定的问着。
他说的也是,平时他总是一副天塌下来都有长得比他高的人顶着的乐观,又怎么可能会想不开呢?再说了,他从小没有父亲,一直与他阿妈相依为命,这王家村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百分百的孝子,又怎么可能抛下他阿妈而去寻短见呢?
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了?
“是真的,对了,小桃姐你帮我看看这条吊绳到底有没有结口?”
郝不凡走到小桃面前,半弯着腰,将脖子伸到了她的面前。
“咦?怎么这么奇怪?这玉坠子的吊绳找不到结口?”小桃探过头去仔细的转看着他脖子上的吊绳,可她来来回回,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好几遍,都没有看到这条玉坠子吊绳的结口。
不禁惊呼出声。
“呃?”
郝不凡被小桃呼在脖子上的气息挠得痒痒的,心不听指挥的,扑嗵,扑嗵的跳个不停。
靠,怎么回事?小心肝扑嗵,扑嗵的。
“你等一下,我再看看。”头顶传来小桃清脆的声音,她满腹疑惑的撂起吊绳,凑近了郝不凡的脖子,更加仔细的翻看着。
“好。”郝不凡觉得脖子都有点酸了,微微的抬了一下头,不料却因为两个人靠得太近,他这一抬头不要紧,重点是他的**不偏不移的从小桃那微耸的‘小馒头’上擦拭了一下,与那散发着幽香的‘小馒头’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瞬间,两个还是青春期的少男少女羞红着脸,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心跳声,呼吸声紊乱成一团。
“小桃姐,你,真香!”郝不凡着迷的看着脸上霞光璀璨的小桃,嘴里不经意的吐出了一句只有流氓痞子调戏良家妇女时才会说的话。
时间瞬间停止了转动,几秒后,小桃羞红着脸,怒视了他一眼,喝斥了一声,转身就离开了郝家。
“你——流氓,下流,不要脸!”
真好看!连生气都可以这么漂亮。
郝不凡色.迷.迷的看着小桃的背影,伸手抚上自己的**,回味无穷的回想着刚刚那美妙的接触。他们这些十五六岁的青少年,正是对男女身体很是好奇的年龄。
在他们农村里,一般刚刚步入青春期不久的少女(80年代农村的少女由于营养问题,发育一般都比较晚)都不会穿罩罩,只会在衬衫里穿一件紧身的小背心。所以,刚刚他的脸和唇与小桃的‘馒头’只是隔了二层薄布料,他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受到那份柔软和幽香。
呵呵!幽香缭绕,心竟然莫名的澎湃。
“哎,小桃姐,你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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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样!整不死你?』
郝不凡追了好一段路也没有看到小桃的~影,心里不禁叨咕,这小桃~一定是属~子的,~不怎么会跑得那么快?继续追到了通向后~的竹林,郝不凡有点微~的停了~来,~~的~了几~气,看着竹叶~晶莹剔透的~珠,忽然想起了还牢牢~在自己脖子~的玉麒麟。这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是神物?还是邪物?阿~~~的地~怎么会有暗~?他们家不是很穷吗?怎么会有这么绿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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