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谢三魁苦口婆心换来的却是周梅的一声冷笑,她的美目白了他一眼,道:“谢三坏,我告诉你啊,在罗敷村里你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一个小娘子,受了欺负吃了亏,哪里还管什么颜面不颜面的事?你少给我说这些不起作用的话,一千块钱,没得话讲!少了一毛钱我周梅就跟你没完!”
周梅气的娇躯乱颤,脸上依然阴阴冷笑不止,编排整齐的贝齿咬的**的,丝毫没有半分松懈的意思。
谢三魁又称“谢三坏”,好酒,好色,好赌,在村子里名声一向不好,但是他又极要面子,如果得知谁不给他面子,那他跟人拼命的冲动都会有。
今天周梅就是抓住了谢三魁死要面子的弱点,死咬不放,非得要从他身上狠狠地敲上一笔。
在罗敷村这种穷乡僻壤,极其落后的地方,一千块钱可是一笔大数目,足够一户人家娶个媳妇了。
谢三魁平时闲散惯了,吃穿住用都是靠年仅十八岁的妹妹辛苦弄来的,家里根本就没啥积蓄,要他拿一千块钱出来,比要他把妹妹送去跟别的男人睡觉都难。
周梅正气凛然,这身上的一个坑,被别的萝卜偶尔插上一次,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愉悦了别人,同时也愉悦了自已,如果换着不是谢三魁这个萝卜插过的,其他人她又另当别论,既然知道这谢三魁极要面子,不狠狠地敲他一笔,实在是对不住自已那个茂密绸密的深坑儿。
见于家嫂子一脸正气,自知理亏的谢三魁顿时没了主意,左右为难之际,门外传来一个男人低沉冷蔑的声音:“于家嫂子,你又何必要把人逼上绝路呢?”
说着一道**的身影已经走了进来,正是罗永安,他随意地往那儿一站,房间里面的光线顿时一暗。
“哟,原来是罗三哥光临啊,真是荣幸啊。真是抱歉我不方便起来给三哥您泡杯茶水。”周梅一见来人,冰冷正气的脸色瞬间变成笑意盈盈。
罗永安淡淡一笑,道:“于家嫂子,三魁都已经向你赔礼道歉了,而且也愿意为您补偿精神损失费,你又何必苦苦为难人家,非得要他给你一千块钱呢,这一千块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周梅狡黠的眼珠子骨碌碌地一转,早已经料到谢三魁会把罗家人搬过来的,心里面早已经想好了对辞,浅浅一笑,一只手伸到被子里面捂着暗暗发疼的小腹,脸上却笑道:“罗三哥都替他说话了,如果我周梅再不识抬举就不好了。可是我一个妇道人家,被人占了便宜吃了亏,就不能为自已讨回一个公道吗?这事情要是放在别的女人身上,哪个不是寻死觅活的?我周梅争一口气地活着,为的也就是我们于家老小,我于家的条件并不好,我身体不好,也做不成什么重活儿,家里上上下下都是靠兵强一个人在拼命着,你说我一个女人家被占了便宜吃了亏,讨要一点儿赔偿金有什么不可以呢?我也只不过想要补贴一下家用,我也是看兵强平时在田里干活辛苦劳累?罗三哥,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说着说着,周梅的脸上已现出悲戚之色,美艳无可挑剔的玉颜之上真是我见犹怜。
罗永安表情依然冷漠:“于家嫂子,你家不好过,三魁家里又何尝好过?你向他讨要一千块钱,他实在是拿不出来啊,这狗急了会跳墙,人急了你知道会干什么吗?砸墙啊!”
周梅轻轻拭了拭泪水,道:“罗三哥,你也是我们村里的防暴主任,当然是不想看到村里的一些纠纷,这件事情你看怎么办?看在你的面子上,一千块钱他拿不出来,那就算了,八百块,就算是我周梅吃了点儿亏,就八百块,少了这个钱我怎么也不干的,如果主任你不能解决这件事情,哪我也只能去向新来的书记申冤了,看他说怎么办?如果他解决不了,那我就告到镇里,我就不信就没有人为我讨回一个公道。”
周梅表情竖决,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作态,哪怕这谢三魁有罗家替他撑腰,这次她也是拼定了,这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新来的书记我就给他一把大火苗,看他能不能把这把火烧的更大一些,周梅心中暗暗下定决心。
罗永安听到周梅拿新来的书记来压自已,火气直往外冒,脸色倏地阴冷到极点,**地咬着牙关,每一个字好像都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一样:“于家嫂子,依你的意思,五百块钱是绝对不能了事的了?”
“对!”周梅表情坚定如铁。
“好!”罗永安心中大怒,在罗敷村还从来没有他搞不定的人或事,本以为自已出马这件事情就会轻而易举地就摆平的,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不识抬举,他有种尊严被侮辱的感觉,重重地吼道,“周梅,这是你自已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我倒要看看,你要把这件事情怎么闹大?我倒要看看这新来的混帐书记能为你申个什么样的冤屈?三魁,我们走!跟这种骚货,没有什么好说的!”
罗永安转身一脚踹在门板上,发出“哐啷”一声剧响,大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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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在眉睫】』
阳~三月正是~耗播种的好时节,村里的~们吃了饭后都在田里挥鞭赶~犁地。杨慕怀吃罢午饭,一边喝着清茶,一边闭目小憩,正~~糊糊间,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步~,然后就传来一个~的大~~:“梁~,梁~……”~着就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了村委大院,依然大~~着“梁~”。什么急事让这人歇斯底里的呼~~联~梁容琴?杨慕怀倏地惊醒,走了出去,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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