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说昨晚汽修厂打群架了?”唐岚好奇地把手揣在裤袋,那紫色的束身衬衣和萝卜裤,把身材显得格外曼妙。
“那女子真够三八的,大男人干个架怎么着”陈敬伟一脸不快,那个架打得窝囊透顶,欧阳八卦什么啊。不管怎样他倒是开心,心上人悄悄溜下楼来看他,这样的恩惠足以让他雀跃欢呼。
“找死啊……你敢骂她……”霎时女子口到手到,娇滴滴的巴掌飞了过去。这厮竟敢欺负她的死党。
“不敢不敢……我哪敢骂她呢……不看僧面看佛面嘛”他垂涎着躲开巴掌,讪讪地笑着。那气势汹汹地动作,鼓囊囊的胸颤巍巍的跳跃,惹得他心里一阵火燎,温柔的语调完全可以拧出水来
“说重点,谁和谁打?”她好奇急切想知道战事。
“那个整理车间有文凭的杨汝峰啊,他在厂里横着呢。我老陈出来混的时候,他小子毛还没长齐呢!”别看这米老鼠个子不高,打架闹事,论犀利绝对不会排老二。杨汝峰是刚毕业分来的技术员,和工厂的保全保养机修工,常有工作上的矛盾。
“你们一群人欺负他一个,也太牛了吧!”唐岚见过那个技术员,高高瘦瘦的帅哥,每天拿着张图纸写写画画的。
“井水不犯河水,我再闲,也不会找岔欺负他吧?”他拉过工具柜旁的长凳子,乖巧地铺上报纸,示意唐岚请坐。
“那个兔崽子早上在车库,把你的自行车碰倒也不拉起来。老子就憋了一肚子火。呵呵晚上刚巧路上碰上,该他狗曰的发财,老子一拳就把他变成了熊猫。要不是黎书记……”他并排靠了靠唐岚的肩,把后面的不堪咽了下去。
“……”这个急于讨好她的男工,让她有些无语了。昨天她的自行车倒了吗?她不屑知道下文了,看了看表便站起身,逛了半天得回去混班了,不然又要被老女人们闲话了。她唐岚上班时间东游西晃,是靠欧阳兰护着,和那些鸡婆何干,真是虎落平原啊。
“下班我等你哈……”陈敬伟依依不舍地,猛然从后面环住她,这牛不肯喝水不低头。他着急在她耳边低声下气地说道,那不争气的小弟唰地冒了出来,硬挺的在唐岚身后咆哮。
“呃”那股间硬物霎时让唐岚,惊愕地哑然失笑,春天早已过去啦。这个公子哥,人倒挺忠实仗义的,只是个头太精瘦矮小了些。她想起老妈的唠叨,这年头一个高中生来干嘛?做刨火棍都嫌短了,做抵门棍又嫌长了,百无一用罢了。
她骄傲地昂起头,家里的那些人不是天天把自己,损得一无是处了吗?哲人詹姆士说,‘人类本质上最殷切的要求是渴望被肯定。’这些堂皇的教育家们,却永远不会将善待尊重和赏识几个字,倾注在自己孩子的身上。人前装模作样的慈爱,人后羞辱得你不及一颗鸡蛋有价值。
她唐岚还不是风风光光的,像只骄傲的孔雀,到哪里都有人艳慕垂涎着。那些男生们还不是苦哈哈地,屁颠屁颠跟在自己身后,讨好着祈求着她的垂怜。她有些怅然地甩了甩头,难道学习好一切都好吗?学习差就真的成了抹不上墙的狗屎。
去年六月,她的大姨妈来得特别凶猛。腰疼得快要断了,同桌砖瓦厂老总的儿子高阳,对她又是倒水又是拿药的。那殷勤,眼泪都像要滴出来了,跟他自己腰杆肚子疼一个样。那个在异性面前的自信虚荣感啊,便悄悄升腾着、膨胀着、自豪着。她午觉,高阳便轻轻捶打着公主的后背;她上课瞌睡,他便负责她的笔记作业;她丢三落四,他便鞍前马后地递东给西,比孝顺的儿子还细心。
她感觉自己像个女王样,每天的零嘴异样的玩意,都有人给她送上来。她睡觉的时候,细心的高阳都会给她披上衣服。有次睡得很沉,感觉自己肿胀的胸口,酥麻的像触电般舒服。醒来却看见高阳一脸炙热渴求,像个贪婪肉骨头的小狗蹲在地上,在自己丰满的*房上轻轻舔舐着。那意外的兴奋和K感,让她慢慢默许了他的越来出格。
后来一到了午休时间,他便偷偷躺在她的大腿上,独自品尝着那对美好。也许是那时的萌发期,充分地揉捏抚mo,才使得那对白肉,滋养得异常肥硕。那**的轻佻到蚀骨的战栗,很快让她变成一滩软泥。端午那天,好奇的亚当和夏娃,带着狩猎的K感,懵懵懂懂在校园顶楼偷尝了禁果,开采了真正属于女人和男人的幸福。
心理上讲每个生命觉醒的力量,是排山倒海势不可挡的。她觉醒过来了如沐春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平衡和风采,从此她便读懂了那些眼色,那些急切渴求的希望。那蜜蜂样嗡嗡的男生,便围着馨香的她打着转。那从小就骄傲虚荣的风采,终于再次莅临到她的身上,她感觉自己重新又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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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园的大白兔』
星期天的唐岚家里,意外摆开了全~阵容。唐天寿校长和左玉玲~,和~儿唐~儿子唐田盛情迎接,传说中的励志~欧阳兰。“来来坐~乖~儿,首先我代表全家欢迎你,这个天天被唐岚~在~边的好友,~~你对我~儿的照顾和帮助。”唐天寿一脸和善拉过唐岚的~,把一杯浓~的茶轻轻搁在茶几~。“~~唐叔叔,我们是好朋友嘛,应该互相关心的”欧阳兰暗自忐忑有些~怯,很突兀接到唐校长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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