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得把我急死是吗?快说吧!老弟,你究竟有什么好主意。”
程光鹏坐不住了,站了起来,对着韩克芳着急的说。
韩克芳拿起办公桌上的那张纸,
“光鹏哥,你看!”
“调!”
程光鹏端视良久,不明所以,满是疑问的说,
“你是说把刘松调离高昌一中?不行,这个不行,老师们现在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就等着看处理结果呢,你这把他一调就算完事儿了,怎么堵住老师们的嘴,况且老百姓那里也交代不了啊!”
韩克芳故意卖关子,
“老兄,你再仔细看看这个字!”
“这不是很简单的一个字吗?难道说这里还有多么大的学问?”
程光鹏好像不耐烦了,
“我还以为你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呢?就这,连三岁的孩子都知道不行的!”
韩克芳把烟拧灭在烟灰缸里,
“老兄,这个调字是一个言字旁,一个周字,也就是把事儿说周到,说圆满,做周到,做圆满。这个事儿你看这么办行吗?”
韩克芳终于说出了他想到的办法。
刘松这件事情,高昌一中五百名教师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按照法律的规定,那是非得开除公职,坐大狱不可。可是现在事情仅限于了高昌一中,在全县范围还没有多大的反响。女学生的家长可能是顾及孩子的名誉,还没有到公安局,县政府那里去告状。
韩克芳料到只要是再给他们一部分钱,家长那里肯定会平息。剩下的就是平息高昌一中了。
韩克芳想利用公安机关的几名警察,到高昌一中大大方方的去抓人,抓了之后,不立案,由左建军去疏通,来个暗度陈仓。这样一来,就堵住了高昌一中所有老师的嘴/巴,人被抓了起来。
而韩克芳这里也马上行动,叫人事股把刘松的名字改成刘淞,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改动,这个刘淞马上就是一个清清白白的教师了。
而这个刘淞安排到哪里?本县范围肯定是不行了。韩克芳想好了就是把他调到五百里之外的平陵县去。左建军的老婆马瑞敏恰恰是平陵县的县委书记,至于到了那里她怎么安排刘松,那就是左建军两口子的事儿了,和他韩克芳一点关系都没有,反正刘松的公职没有丢。
至于本县调出去一个人,那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县长沈秀雯巴不得有更多的人调出高昌县,那样县里才减少了财政开支呢。
韩克芳主管人事股,叫人事股副股长改一个人的名字,那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不在话下。
这里关键的是刘松的名字必须要改,公安局抓起来的是刘松,人事股就应该把刘松的名字去掉,可是真的要是把刘松的名字去了,公职也就没有了,所以必须改成刘淞。
韩克芳这样做,可以说把他自己脱得一干二净,刘松犯了法,被抓了天经地义。刘淞调到外县也是正常的手续,谁也不会说上什么的。以后万一要是事情败露了,他韩克芳可以一推六二五,都是正常的手续,与他有什么关系啊!
这里还涉及到公安局,那就是左建军的事儿了,左建军疏通公安局那简直就是牛刀杀鸡,闹着玩一样。
这样一来就把左建军牵进来了,而左建军也说不上什么,因为韩克芳完全是为他考虑的呀!
至于再给学生家长一部分钱,程光鹏也乐意为之,必然是替局长挡灾,是巴结局长的一个好机会。
程光鹏听完,脸上乐开了花,张口大笑,不住口的夸赞,
“兄弟果真是当过兵的人,你这个主意用到了瞒天过海,暗度陈仓,以假乱真,对!对!还有拉泥下水,高!实在是高,不得不令老兄我佩服啊!”
韩克芳突然脸上一沉,
“光鹏哥,这个主意可不是我一个人想出来的呀!”
程光鹏迅疾明白话中的含义,
“你呀你!真是!好!”
两个人从办公室出来,就敲响了左建军办公室的门。
把情况和左建军一说,左建军沉思片刻,脸上立即带了笑,说公安局那里由他一个人去办就可以了。
这件事情就这样无风也无雨的过去了,整件事情做得可谓风雨不透,神鬼不知。
几天以后,王依依出院了。
王依依出院以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当面感谢韩克芳副局长。
在王依依住院的时候,她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韩克芳会亲自去看她。这让王依依受宠若惊,一连激动了好几天,人一激动那病好像是也好的快了很多。
王依依上身穿了一件红色的紧身T恤,下面是一条白色七分短裤。臀/部显得饱满浑圆,微微上翘。整个人看上去是那样的性/感迷人。
王依依选择在教育局中午下班的时间,敲响了韩克芳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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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软』
韩克芳中午不回家,他正~在办公室的套间里,还没有合~眼,就听见咚咚的敲门~。韩克芳大着~音说~,“~来!”他急忙~好~~从套间里走出来,坐在老板椅~。王依依~脸灿笑的~来,望着韩克芳,~音柔柔的,“~~你,韩~,~~你去看我!”王依依平日里和韩克芳接触的很少,因为韩克芳不管计财~。而王依依只是一个很小的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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