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芬花瞟了曹福晨一眼,又用肩膀拱了一下,说:“曹队长,我是有事求你的。”
曹福晨还了一个淫/荡的眼神:“你可不是有事求我,是不是这块是事?”曹福晨伸手摸了方芬花裤裆一下。
“不是,是我家成太,他要出工,可他还要去喂马。”方芬花佯装羞于出口的样子。
“行,行,只要你侍弄好我,他干什么都行!可不能再一半一半的,真要人命呢!”曹福晨说着伸手来解方芬花的衣服。
方芬花打掉曹福晨的手:“上衣就别解了,来人跑方便,把**脱了就得了。”
曹福晨站起来:“唉!下边自然很重要,可你馒头一般的咂咂,说什么得让我养养眼,有句行话说的好‘下边是一样地,上边比高’,你说你上边不让我动,我这心里也没有比较呀!”
方芬花听了曹福晨的理论,不再言语,躺在炕上任凭曹福晨弄。-----
曹福晨一边做动作一边和方芬花说:“花呀,曹哥今年四十五,你说象不象下山虎?”
“你的样子象是恶虎。”方芬花说。
曹福晨哈哈一笑,真的来个饿虎扑食,使劲揉搓方芬花。
开始方芬花极力配合他,突然,方芬花不干了,用手掐曹福晨,开始曹福晨并不觉得,以为是兴劲上来了的发泄,就强忍住,等着过劲就好了,可方芬花掐起来没完,曹福晨被掐的受不了了。
“老掐啥,又会儿虎劲让你掐没了。”曹福晨停动作。
在底下的方芬花用下巴往上边指,并侧脸往上看,曹福晨也顺着方芬花的眼光向上看。
老房黑棚的出口在往下掉灰土,掉到地下的柴草上稀稀拉拉响,两人都在诧异,突听黑棚里吱吱叫,并有腾腾的逃跑声。
“嗨,是耗子,是个大耗子!他妈的,真扫兴,好好的一头牛,吓萎靡了。”曹福晨摆弄着交战完的武器说。
方芬花有些抱歉想帮曹福晨重振**,可揉搓了半天曹福晨也没有反应,只好懊恼地放弃。曹福晨见方芬花不高兴,就解释说:“不怨我吧,你疑神疑鬼地掐我,本身畅通的管道,让你一掐,都立马停了,还好,比那天的一半强,堂上的子弹全都放出去了。”曹福晨要回敬了方芬花一个掐。
方芬花打开曹福晨的手:“去,竟给自己没用找原因。”
曹福晨笑着回道:“就是没用,也比你家太监强,管咋的还能给你试体温呢,将就着用吧,嗷。”曹福晨还想把身子贴过来温纯,可被方芬花挡住了。
方芬花是生气了,随即起来,开始穿衣服。
曹福晨急忙站起来哄:“花呀,花,哥说走嘴了,说啥也不能叫太监,应该叫喂马的老更官,对不对?”曹福晨是答应了方芬花。
后面的话让方芬花有了笑脸,今天有正事,让刘成太喂马才是正事,方芬花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就对曹福晨说:“曹队长,我明天可叫成太上工了。”
“当然,当然,明天就上工。”曹福晨也穿衣服,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色迷迷地看着方芬花拿雪白的屁股:“花呀,这回刘成太大多时就得值夜班,你闲出的身子是不是就归我。”
方芬花妩媚地一扭脸,“当然归你,可在我们家不行,我们家还有小屁孩。”
“那我到时叫你你就出来,我给你暗号,暗号是——旺旺,旺旺,旺旺旺。”曹福晨学狗叫的非常逼真,几乎可以乱真,“你听到我叫你就知道我来了。”
“那要是老张家花狗这么叫我也出去?”方芬花吃吃笑问。
“去吧,谁家狗能叫出这个水平。”曹福晨佯怒地打方芬花屁股,忍不住改打为捏地狠狠**了一下。
两人说着一前一后走出了老房框。到了院子门,一个往东,一个往西,相遇在一起,形同陌路。方芬花忘了是出来找小屁孩的,从后面回来竟自回家了,
听到自己真能到生产队喂马时,刘成太高兴得几乎要蹦起来,他要上前去亲吻一下媳妇,但看媳妇一脸正经,没敢,但还是口头表扬一番,并提议:“今天晚上咱们吃饺子,咱们好好庆祝一番。”
“吃饺子,哪有个面?”方芬花也想,可没有面。
“我去借,到时咱们还上不就得了。”刘成太说着到厨房拿盆子,然后出门去借面了。
这家伙是第一出门,竟然是借面要吃饺子。方芬花笑了一下,转身躺倒在炕上,刚才的行动虽然很兴奋,但也是很疲惫的。
在炕上迷糊一阵子,竟然过去到了梦里,是在江边的树荫里与人接头。对方问:“口令!”
方芬花答。“古德欧巴。”
对方转身走了,方芬花知道是口令错了,急忙叫:“旺旺,旺旺——”冲着对方大叫。
可对方这个人却‘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方芬花被惊醒了,原来是梦。可发现小屁孩在屋地叫喊。“妈————!”
“你咋地了?喊啥?”方芬花没好气。
小屁孩把脑袋伸了过去,方芬花这才看见小屁孩的额头有一个血包。
方芬花十分愤怒,谁下这样的手?
“曲二路子用砖头打我。”小屁孩阴沉着脸,“咋地你还不知道,他学你和曹队长当狗叫,我不让他学我们俩就打起来了。”小屁孩总算说明白了,方芬花也听明白了,心里一惊,和曹队的暗号怎么这么快就让人知道了?
方芬花哄好小屁孩后问:“屁孩呀,你咋知道妈和曹队长学狗叫的?”
小屁孩生气不说,方芬花就哄说:“你告诉妈,又会儿妈给你包饺子。”
小屁孩想了想说:“你和曹队长上落时,我就在棚子上,太丢人了,哼!”
原来,小屁孩和二路子吃完土豆后,就爬到棚上睡觉去了,可还没等睡下,就看见曹福晨来了。二路子和小屁孩就伏在棚上不敢动弹,接下来小屁孩妈也来了,再接下来——
方芬花使劲拍了脑袋一下,原来棚里掉土不是耗子,是小屁孩他们。
方芬花羞愧万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很快冷静了。实际上,曲二路子和屁孩也没看到过多的细节,等他们有响动时候,方芬花他们已经进入尾声,可他们说话被听到了。
方芬花扯过小屁孩:“屁孩,你千万不要当你爸说,妈那么做是为了你爸上队上喂马,你爸要知道该不去喂马了。”
小屁孩点点头说:“我知道,我谁也不当谁说,这是多丢人的事呀。”
方芬花听了小屁孩的承诺后很高兴,也感到羞愧,忙扎起围裙,开始当当剁馅子,准备包饺子。
这是刘家除了过年以外第一次吃饺子,在小屁孩的承诺下轻松实现了,吃饺子是多么幸福的事!所以,小屁孩觉得非常有成就感,在屋里蹦上蹦下地跳。
方芬花对小屁孩喊:“屁孩,叫你爸去借点白面,咱家的面不够吃一顿的。”
小屁孩在园子里找到刘成太,爷儿俩合计着上二大伯家借面去。
自从受伤害后刘成太还是第一次走在村街上,莫名的羞怯让刘成太只是走在小屁孩身后,好在没碰到什么人就到了二大伯家。
二大伯很是诧异弟弟出来溜达,可一听到说是来借面包饺子就有些不悦。“不年不节的,吃什么饺子。”
刘成太也不好解释,倒是小屁孩说:“队长让我爸喂马了,我妈说吃饺子。”
二大伯一听刘成太要喂马,就有些火:“你还要去喂马,你吃一百个豆子还没有豆腥气味,你下面的零件不就是喂马时丢的吗?你怎么还要去喂马,那是你的丧门之地,你明不明白?还要吃饺子庆贺!”
刘成太想解释可又没法解释,只是嗯嗯地点头应允。看来气囔囔的二哥是不能把面借给自己了,就拉着小屁孩悄悄地走出了屋来,出了屋的刘家爷俩都十分惆怅,还上哪家去借呢?刘成太举目四处,感到很茫然。小屁孩还一个劲催促。“爸,爸,还去谁家?”
刘成太自言自语说:“这时候谁家都没有面,咱们是借不着了。”
小屁孩有些失落。正准备和爸爸回家时,突然被身后的二大伯叫住,二大伯直呼小屁孩的名字。“刘匹夫,把面袋子拿来。”
小屁孩当然明白大伯是同意借给自己白面了,就拉爸爸的手,刘成太却对小屁孩说:“你去吧,爸在这里等你。”
小屁孩就拿着袋子跟大伯身后再回到二伯家,屁孩感到二伯的脚步比爸爸沉重,扑通扑通的,让人心生敬畏。来到屋里,二伯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看似已经很空的袋子,又从旁边拿了一个木勺,叫屁孩把袋子口挣开,因为屁孩个子小,袋子大,屁孩就用嘴和两只手挣了个三角形,屁孩看见二伯从他家的袋子里舀了一勺,两勺,三勺,屁孩仿佛看见饺子正一个个掉进自己的肚子里,可舀到第四勺时,二伯的手被堂姐小杰喊停住了,“爸,留点吧,你答应我老妹过几天过生日,吃面汤的吗。”
二伯的眼神充满了无奈和抱歉:“匹夫,就这些吧,我们家也就剩这点了。”
屁孩合拢了袋子,还是万分感激点点头,屁孩知道,这个年头,家家都是分那么一点白面,吃完过年的饺子就所剩无几了。
这顿饺子来得艰辛,可吃起来更加香甜,小屁孩吃了满满的一大碗,汗水从脸上一粒粒滑下,妈妈给夹,爸爸让,小屁孩这个自豪。因为在他心中这顿饺子是他挣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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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狗叫换成猫叫了』
刘成太如愿当~了弼马~,当天就去队~~工了。~~工并没让老蒋头失业,而是让老蒋头减轻了劳动~度,这回是队~用了~喂马官,老蒋头当然高兴,见面后就对刘成太说:“曹队长都说了,是他让你去绑的猪栏,你是为集~~伤的,你坐着公家应该给你开公分都不过分。”“为公是为公家,可我~伤的地方有些见不得人,能让我来喂马,这我就心~意~了,我没啥大~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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