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这个时间大部分人都已起床,小小发现爸妈居然还在酣睡,心头一喜,第一个反应就是内衣要洗,昨晚上爸妈一场大战,自己跟着一场小战,弄脏了小裤裤,这会子要是让爸妈瞧见,多显得尴尬。
她急忙溜下床,光着脚丫,把小裤裤放到洗脚盆里,又轻手轻脚地将盆端到门口,轻轻开了门,快步到了自己家水井边,放了水,泡了洗衣粉,再返回来,整个动作干净麻利,毫无声音,小小觉得自己简直比贼还精。
欢喜了一下过后,赶快换了一套牛仔装,系了一条粉底盘锦丝花的小纱巾,再一次悄悄溜出门去。出了院门,得意的展开双臂做了一个经典的泰坦尼克号飞翔,然后直奔邻村夏三娃子家。
去夏三娃子家需要经过长长的一块麦地,和七弯八拐的羊肠小道,还有几个上下坡。道路上长满了马鞭草,露水湿滑,只一会儿,他那双白球鞋已经面目全非,裤脚也打**,但是,此刻的苏小小却快乐无比,要知道这条小道承载了太多她们的欢声笑语,和打打闹闹,甚至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梦想也在这条小路上一边前行一边创建。这简直就是一条幸福的小道。走在这条小道上,苏小小就觉得天是蔚蓝的,水是碧绿的,梦是缤纷的,生活是五彩的。苏小小甚至有一种挥抹不去的感觉,这条小道就是她生命的必经之路。。
在一个上坡处,苏小小身体前倾着,眼睛只能看到前面几米远的地方,以至于有人迎面走来忽然抱着她的一刹那,她被吓坏了。幸好只是虚惊一场,大白天的,碰到的不会是什么坏人,而是嘴大吃四方的杜鹃婶,一般四五十岁的女人较少认得的隔壁村的小女孩,但是杜鹃婶是个类外,他是靠说媒谋财路的精明女人,全村里哪家有个长的多棱正的儿子,**灵的女,都在啥岁数,他的心里总归有个谱,
就像天上掉下一个馅饼,杜鹃婶**地抱着苏小小,大大咧咧的笑着,就是看不够:“我说今儿一大早的喜鹊枝头叫喳喳呢,原来是我的心肝宝贝苏小小驾到哇,哈哈,好好,恁是长得匀称的很,哈哈。”
苏小小也认得杜鹃婶,就随她抱着,任她品头论足,让她笑说个够,等她笑完了,就说:“婶婶,看够了没?看够了,那我走了啊,二月未完,咋暖还寒的哪来的喜鹊呀。”
这话让杜鹃婶一时语塞,脸上骤然成了白色,但马上就反应过来,赶快拉住苏小小的手说:“有啊,有啊,就是有啊,喜鹊叫啦!”杜鹃显得激动,**有些簸簸的。
苏小小觉得她很无聊,遇到这个啰嗦女人,简直是倒了八辈子楣了。心想,可别耽误了我的事儿啊,于是苏小小想抽开被杜鹃抓住的手,杜鹃就是没有撒手的意思。小小抬头不解的看了杜鹃婶一眼,不料,这一看让她惊讶不已。杜鹃婶的眼眶里竟会噙着泪水,苏小小吓得张大了嘴巴:“婶婶,你,咋的,没事吧?”
杜鹃忽然就抽泣起来,渐渐地松开了苏小小的手说:“去吧,没你事儿,是我命不好,算命的都说我事业上‘四十如日中天,五十地冻天寒。’媒人的财神就是喜鹊,这一下,被你说没有喜鹊,我那里还有财神光顾,这生意怕是做不成了。”
“啊--,是这样啊。”苏小小恍然大悟,一时间,愧疚不已,赶忙劝慰杜鹃婶:“婶,对不起啊,我不懂,犯了你的忌讳,总该有个破解的方法吧?你说,要我做啥,上刀山下火海,小小在所不辞!”
杜鹃婶一个苦笑,尽力平复了一下心情,说:“有倒是有,只怕小小你不答应。小小,你知道我为啥被你破了财神,还舍不得骂你吗?”小小闻言,有些茫然的摇摇头。杜鹃继续说;“因为我和你爸是,是。”杜鹃显得说不出口,脸上已憋得通红。小小感觉到这话有些蹊跷,莫非...小小一边猜想,一边追问是什么。杜鹃咬咬牙说:“是老相好,嗯!”
苏小小更加惊奇起来:“啥,你和我爸是老相好?,不会吧,那你不就是第三者啦。”你不是对我妈有愧疚感才不骂我的吧。”
杜鹃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说:“不是不是,我和你爸好的时候,你妈还没和你爸认识呢,,反正我这媒人着事儿也当不成了,你就随我到我家去,我慢慢讲给你听。为了我和你爸的那点事儿,弄得我狗血淋头啊!”
苏小小闻言,张大了嘴巴:“狗血淋头,有那么严重吗”
杜鹃婶再次拉住苏小小的手说:“走,到我家去,让我告诉你,我和你爸的那一段故事。”杜鹃婶这一刻竟然变得洒脱起来。拉着小小就往回走。他要将年轻时和苏小小他爸的韵事一一道给苏小小听。这该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故事吧!尤其是那个狗血淋头的过程。
苏小小乖乖地跟着,她还真想知道爸爸年轻时是怎样和这个杜鹃婶风流快活的。说不定,嘻嘻,苏小小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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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血淋头也无悔』
苏小小到了杜鹃婶的家,那~刚一踏~屋子,就~自己像是~~了一样,眼前所见全都是影视~中才见过的八十年代的场景。偌大几间房除了一台十七寸彩电还有点现代化气息,其它一应物品全都老旧不堪。让小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至于杜鹃婶让她坐,他都没听见,知直到一杯~递到~面前,她才恍然,。于是~着怀疑的态度问:“婶,你家不会这么穷吧,家具也没有一个像样的。”杜鹃婶大咧咧地笑了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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