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以后还使不使歪了？！”娘的手指耙齿一样捣我额头上，满口的吐沫星喷得我睁不开眼睛。

表姐急忙替我解脱：“好亮子，你对娘说，以后不了……”

我泪流满面：“娘……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娘见我的难过样子，大概是心疼了，去里间抽泣起来。

趁这时候，表姐拉我去无人处，疼爱地抚mo着我的脸，含泪问：“亮子，疼不疼？嗯？”

“疼。”不撒谎，真疼，象出血了。

表姐也哭了，说：“对不起，姐不该打你，更不该找大姑告状。是姐不好……”

“谁听你猫哭耗子？”我反倒不依不饶，冲她道：“你咋不把我揍死了在坟上道歉呢？你这个秃头表姐，我恨你一辈子。你滚！”

“亮子……亮子……听姐说……姐最恨色鬼了你知道吗？”表姐声泪俱下道：“你可知道俺娘是咋死的？呜呜呜……我看见……我看见有好几个日本人，他们狂笑着把我娘按地上，又扒光了她的衣服，就……一个挨一个的往她身上趴。都咬着牙的使劲，硬是把俺娘给**死了。最后两个见人没气了，那地方又脏得很，就恼羞成怒的用刺刀……呜呜呜我恨死色鬼了……恨死了恨死了……”

听着这话，我竟是不知所措了。

色鬼，我算色鬼吗？只不过处于好奇看看女人而已，能与色鬼挂上钩吗？

虽然表姐看似后悔了，又哭得泪流满面。但我总认为她是哄我的。她毕竟是女孩呀，可我看到的怎么与众不同？一个女孩会有小虫虫么？她的另一个空间呢？难道没有？还是小虫虫挡着我没看清楚？哎呀呀，反正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瞒着别人的，说出个大天来都不相信她的眼泪。

“你打我这一耳光……”不知道是怎么了，此时分外疼。我又怒气冲冲：“我长这么大了娘还没舍得这样狠呢，就你舍得，是不是在俺家吃饱撑的了？！”

表姐听了愈加难过起来，忙拉我的手道：“亮子……亮子，请原谅，原谅表姐好吗？你要是真的不解气，来来来，你也打姐的脸，使劲打，只要你不嫌手疼。”说着，拉我的手硬拽她的脸上。见我直缩，又改口气说：“亮子……亮子呀，你要是真想看姐的那，咋办哪？我看这样吧，咱就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姐让你看个够。姐知道，你不算色鬼，你是好玩儿，你是处于好奇心对吗？”

哼，这时候她服**，服**有什么用？反正打我是挨身上了，揭都揭不下来。现在让我看，谁稀罕！心里话，看你的还不如我扒开**看自己的呢。

这以后，我与表姐又不多言语了。

十多天后，娘有事去了大姨妈家。这一来，家里就剩下了我和表姐。

真倒霉，娘走后的第二天我竟是患了感冒，高烧得厉害，一卧不起，糊糊涂涂之中一个劲儿叫娘。娘是最疼我的，我想娘，忍不住哭起来。

“亮子……亮子，别哭。大男人呢哭啥？谁没有个头疼脑热呢？”表姐来床头劝慰。

这时候，我不敢与表姐记仇了，拉着她的手大哭起来。

“好亮子，没事，姐有办法，会让你好起来的。告诉姐，你听不听话？”表姐简直一个母亲的角色。

“姐，你真有好办法让我好起来吗？”我象得了一根救命稻草。

“那当然，只要你听话就好。”表姐信心百倍地。

下午的时候，我见表姐从外面弄回来一大把青草什么的，放锅里添水去熬。不大的时候，一大盆热气腾腾的水端床前了。

“起来，让姐给你洗洗身子。”表姐挽了袖子唤我。

“给我洗澡？”我一愣。天哪怎么洗？洗澡要脱光身子的，而她是女孩，我一个男孩，怎么好意思啊！

“你意思啥呢？”表姐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直截了当说：“听姐的，把衣服脱光洗一个热水澡，就会退烧的。哎呀你磨蹭啥？快起来呀！”她说着，伸手把我从被窝儿里拉出来，帮我脱了衣服站水盆前。

就这样，我**的在表姐面前亮相了，羞得面红耳赤。可是表姐显得若无其事，很认真地捧一手窝儿水往我肚皮上一洒，关切地问：“亮子，烫不烫？嗯？烫了姐再掺点凉水。”

就在表姐往我肚子下面擦洗的时候，坏了，姐那纤柔的手指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竟是碰到了我的下面。哎呀咋说呢，想抑制都难，它居然一磕头一磕头的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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