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愕然：“姐，真这么严重吗？”

“唉！你呀，都成大人了还小孩子一样。”她叹气道：“你知道吗？就……就你刚才在我身上疯了一样使劲儿的时候，已经把自己的那东西弄姐的肚子里了。怕的是不长的日子，姐会为你生下一个孩子的。姐想问你，做好一个当爹爹的准备了吗？”

我大吃一惊。这怎么可能？不就是随便玩玩儿而已，能戳那么大的事？

“反正我还没有做好一个做娘的准备呢，所以很害怕。”姐想了想，又问：“对了，姐想问问你，你说，我生下孩子来，象你还是象我？”

我不知所措了。象她还是象我，天哪，简直青天霹雳。娘呀娘，你还不如在家呢，你若在家，儿子能做这云里雾里的事？打死都不敢哪！眼下怎么办？怎么办？反正表姐肚里已经有我的事儿了，已成定局。难道你是有意离去让儿子干这个的？不可能，明明讲过有个若雨姑娘在等着我呢！

“亮子，你在想啥呢？嗯？”表姐盯着我：“你是不是认为以后生下的儿子象我，就不好看了？其实跟你说，没关系的。以前，我没这么黑，小脸蛋儿也雪白雪白的，也一头的黑发，是一个很俊俏的小姑娘呢，就因为害了一场病，高烧，直烧了三天三夜。后来，就成这个样子了。唉！命苦，真的命苦哦！”

“姐，别说了，我怕……”手按着姐那柔柔的ru房也没什么感觉了，想逃跑。

“怕啥？是想这一次不准确吗？要不，就趁机再补补茬儿？姐跟你说，除了今儿，你以后再也不能粘我了，你可想好。”

听了表姐那么一说，我突然感觉眼一黑，就瘫软在她怀里了。

心里挪个蛋儿，想，表姐呀，饶了我吧！我现在象没了魂儿，想死的心都有。早知道这样，唤我三声爷也不敢粘你啊！

从此之后，一见表姐的面，我的脸就热烘烘的，巴掌打一样。可是家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说怎么办？不过，表姐倒显得很平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依然对我问寒问暖，无微不至的关照。

然而日子渐渐变得紧张起来。因为天天不时地听到轰隆隆的响声，说是日本鬼子的敌机在轰炸村子。今儿人议论这村炸死几个妇女，明儿又传说那村炸死几个小孩。人心惶惶，弄得人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我家里就两张床，一张是我的，一张是表姐和娘的。娘走后表姐因为照顾我，就把大床腾出来让我睡，她自己睡在当间的小**。这天夜里突然一声爆炸声惊醒了我，吓得心惊肉跳，赶忙爬起来跑表姐的床前想往被*窝儿里钻。可是表姐把被子拽得紧，说什么都不让。

“姐，行行好，就让我睡进去吧！放心，我不会再弄那了。”我哀求。

“我说亮子，你还学会玩花招儿了是不是？”表姐怨声怨气：“看出来了，你们男人都这样，有第一次就想第二次。姐可不是你想的那种女孩明白吗？”

“姐，你说哪儿的话？你听刚才的炸弹声，我是怕……”

“啥？你是怕……真胆小鬼。你还是大男人呢！”

“姐，我……我不当大男人了。这怀里象揣个小兔子一样，我腿都**。”

“你这亮子，干*我的时候象吃了豹子胆，怎么这时候胆小鬼了？哼，吓吓你更好，看你以后还坏不坏了！”

“哎呀姐，你被窝里是不是有人哪？我咋看咋觉得你变心了呢？”

“嘻嘻嘻姐跟你开玩笑呢！”她终于一本正经地说：“谁知道你这么胆小哦，好了不怕不怕，你有姐呢，咋说也得保护你这个恨得人咬牙的坏弟弟哟！”姐说着赶紧起来了，拉我的手到里间的大床前，又说：“好了，你睡吧，安安稳稳地睡，别怕，今夜里姐就为你站岗，啥事都没有的。”说完，就看着我又睡下了。

不想，当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天都亮了，见姐依然在我的床头坐着，似在打盹的样子。我好愧疚，拉着姐的手哭了。是呀，天底下只有自己的亲人才这样对我，表姐是亲人，俺娘没在家她就是娘，就是自己的依靠啊！

这天中午，表姐正做饭呢，忽听霹雳一样的爆响，震得房顶的灰尘都落下来了。外面一片混乱，说鬼子的飞机又开始轰炸了。

我吓得要死，急急忙忙跑灶房往表姐的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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