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站起来,刘若仙没有缠我,她缠我我就没把握不犯罪了。见我站起来,刘若仙继续笑,这次是嘲笑,听着怪不舒服的:“说你虚伪还不信,看看你自己。”我从她的眼神判断出来她说我什么?我只好转过身子,要继续坐到书桌边,一双手臂从后面抱住我,在我耳边低低地说:“你知道吗?你的矜持,跟梦无痕很像,很像。我知道,这种男生对女生很好。”
我说我不是梦无痕,刘若仙没有放开我:“我知道,知道你不是梦无痕。你的样子,让我想到一个词语,那就是……闷*。”我很是不满:“说谁呢?闷*是形容你们女生的,行不行?”刘若仙不管:“自己很想要,又装,不是闷*是啥?好,那就是装……装A后面那个字母。”
刘若仙对我是冷嘲热讽,说得我心里直冒火,很想收拾她,我转身将她死死搂在怀里,看着她:“想我咋样?”刘若仙有些意外,但很快就适应过来了,阴笑一下:“你这人真装!”说着居然将我抱了起来,我突然意识到男人跟女人很多时候意味着身体上的征服,在身体上征服不了她,就别想征服她的心。
刘若仙把我放到沙发上的时候,我来个突袭,一个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用手拨弄她的头,要她把头靠在沙发上面,刘若仙没有很强烈地反抗我,我没有动她,只是看着她的眼睛:“别以为我不敢。我只是……”我觉得往下说什么都是借口,都是自己为自己找的借口,刘若仙却胜利地笑着,脸上有点潮红:“我一个女生都不怕,你怕啥子(什么)?”
我要再矜持,我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其实我已经有点晕乎乎的了,有些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那两个饱满上去。
我有些迫不及待,要加大动作的幅度,听到刘若仙**了一声,她显然也在极力忍住内心的欲望,我要吻她的时候,她的手在帮我解衣服,她的动作让我心血来潮……
外面我家的那只刚买来的小狗叫了起来,它虽然还没学会咬人,但看到陌生人已经会汪汪叫个不停了。
刘若仙的动作停下来,显然是想知道门前的人是路过,还是有什么事情要到我家里来。
小狗还在叫,而且叫的越来越激动。刘若仙一个翻身起来,坐在沙发上迅速拉了胸前的衣服拉链,理了理头发,对我很抱歉地笑一下。
我有些扫兴,却听到门口有人走过去了,拖着把锄头,把门口的水泥地碰得叮当响。
我心里的火还没熄灭,糊里糊涂地又在沙发上去,问了一句:“要不要继续?”没等她回答,我的手伸到她的胸上。
门吱呀一声,开了,我的心突突直跳,回头看到一个小男孩站在门上,他说:“大嫂,喊你去喂奶。”男孩说完就跑了,还在外面喊起来:“噢……哦哦!我大嫂拿给人家摸奶奶……摸奶奶……”
刘若仙一下子站起来,很沮丧说:“我得走了。”还是迅速拉上了衣服拉链,走到门口,爬在门上对我说了两个字:“以后。”走了,听到她骂刚才的男孩:“你家妈卖B!再说,小心撕烂你嘴巴……”
我再也静不下心来,眼前总是刘若仙那两个饱满的*房。
刘若仙出去不一会儿,就听到有人骂骂咧咧过来了,骂得很难听,骂人的老妈,还在老妈后面加了很多个A和C中间的字母。没想那骂人的婆娘骂的是我,别看她四十多了,火气大起来不比二十岁的姑娘差,是梦无痕的妈妈,她手里提了一个喂猪的铁铲子,就站在我的门上,一手叉腰,一手拿喂猪的铁铲指着我:“你读书读到牛屁股里头去了,还大学生!我警告你……别以为我家梦无痕死了,你就……你给我看着点,再动手动脚,在毛手毛脚,我喊你给我家梦无痕挂红,你信不信?”
挂红是农村里认错最伤人的事情,要给哪家挂过红,他有可能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婆娘骂完就走了,我到门口,听到梦无痕的母亲骂自己的儿媳妇:“就知道淌你的狗尿,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家那儿子……读他妈B的大学,媳妇找不到,工作也没得。整天窝在家里。”
我听着气就不打一处来,恨不得过去跟她对骂,我卷了袖子,到梦无痕家的那蓬竹林边,听到梦无痕父亲在吼问刘若仙:“你说!说他咋(怎么)了你?不就读个大学吗?没啥子了不起。梦家不怕他!”刘若仙断断续续,说的话我听了咬牙切齿:“他要那样,我有哪样办法?我一个女人家。”
我在心里骂了一声刘若仙,在*字后面加了A后面那字母,还是努力克制住了,这件事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我对我写的梦无痕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很复杂的感受,我写他,我才知道他身上的困惑,也是我的困惑,梦无痕到广东去,有一个原因是那段时间他家的土地纠纷,我家也有过,他梦家叔叔伯伯有好几个,也还能跟别人强硬,我家就不一样了,种了好几年的地,明明是我爸爸挖出来的,人家说那是他家森林,说不还就告我家乱挖他家森林,我家当时屁都不敢放一个,也念他家是一门亲戚,没跟他闹下去。
第二天我起床来,想到梦无痕的坟前,静静地坐一下,还没到坟前,看到刘若仙在坟前,她在用手捧泥巴,一捧捧,捧到梦无痕的坟上,她跪着,嘴里喃喃自语:“你咋要丢下我?你不知道我有多孤单……你良心被狗吃了,是不是?你看看我,还像个人吗?”
天边的太阳升起来,照在村子里,照着那矮小的坟,照着曾经开花的樱桃树,也照着刚刚栽好的樱桃树。
另一个到梦无痕的坟前来了,他是村子里三十四五了还没有成家的没出息的光棍,眼睛很小,满脸麻子,他姓张,村里人都叫他“张麻子”,很多人干脆谐音叫他“长麻子。”
长麻子有点瘦,但个子高。他过去,看着刘若仙,一会儿说:“嫁给我算了,我没有媳妇,你也……他死了。”刘若仙掠了一下头发,突然大叫:“滚开!”长麻子被吓了一跳的样子,手却不老实了,要摸刘若仙,还说:“哟,奶大……”
我想过去海扁这长麻子一顿,心里却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意,是的,看着刘若仙被人欺负,我居然是*感加痛感交织在一起,我说不清该爱怜刘若仙,还是该恨她,昨天她明明勾引我,说不好听就是勾引,却说我要对她那样。
刘若仙拗不过长麻子,已经被长麻子扒翻在地上,真是个贱女人,她居然不叫,也许自己也很痛快呢?她说的没错,就是闷*。
刘若仙的一件衣服被扯下来,长麻子一甩,挂在她栽的一棵樱桃树上,衣服在樱桃树上,一动不动。
我离开了,满地阳光洒在我的身上。
刚回到家,我觉得自己太没有良心了,居然见死不救,就又回去了,坟前没有动静。依旧一地阳光。
刘若仙躺在梦无痕的坟前,一件衣服蒙在她的脸上,我终于明白她刚才为什么不叫,她根本叫不出来。
我拿开衣服,看到她被脱了一件外衣,还是能看到她的*房,可是我没有一点欲望,我看到她在哭,也不擦眼泪,眼泪**鬓角的头发。
我扶刘若仙起来,刘若仙被我扶了起来,她把头埋在我胸前,用嘴咬住我肩上的衣服,呜呜咽咽地哭起来,我们坐在一地阳光里,我心中却一片悲凉。
之后,很长时间,刘若仙没有再找我。
那天她得知我要去城市里买书,找到我。
并没有很悲伤,淡淡地说:“我告诉梦无痕爸爸妈妈了,我生下来的孩子不是梦无痕的。”我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我当然知道那孩子不是梦无痕的,因为刘若仙跟我说了来龙去脉,但能原谅刘若仙骗梦无痕爸妈的做法,因为要梦无痕爸妈知道了孙子不是自己的,刘若仙将无依无靠。
我问:“那你?”刘若仙只说了一句话:“天无绝人之路。”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她要我跟她去一个地方。
我们走进的是一片松林,我有些不明白。刘若仙用手在地上抓松针,抓了一堆,摊开来,自己坐到松针上,叫我:“你也过来坐。”我过去,她将头靠在我的胸膛上,问我:“你什么时候去发表你的书?”我说我到城市里去,请人打字,打完了先在网站上发表。”
她说:“你知道有一个网站吗?连载《中国式民工》的那个,你在那上面去发表,有很多农民工朋友在里面看,梦无痕跟我说过,叫什么网站我忘了。”
我说:“我到时候去找找。”刘若仙对我甜甜地一笑:“谢谢你。”说完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解到一半问我要手机,我有些莫名其妙,但递手机给她,她翻了一会按了一会,念我手机里的短信:“别人可以忘记我,就你不可以。忘了我,我回来不饶你,嘻嘻。”
念完了问我:“‘亲’,这是谁?那个回族女生吗?”我点头承认。
刘若仙递手机给我:“人家跟你说这种话,你还不明白吗?男生就主动一点,至少她不讨厌你。”说着还唱起来:“美丽的善良的回族姑娘……”
唱完主动吻我,我问她:“就为了梦无痕吗?”她停下来,说:“不是,因为你的矜持,像他。”
我的手再次触到她的*房,这时看到她眼神里那抹温柔,那抹温柔淹没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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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樱花开在相遇时』
樱花开了。~场边,樱桃树~,樱花像一个个小喇叭,白的可爱。有的正含苞~放,~儿四个五个地~在一块,有点等不及的样子,似乎在瞅准一个机会,~一~子舒展开来,然后一起~出:“~天来了,~天来啦!”鸟儿赶来了,它们知道这樱花开了不来点歌~,会很遗憾。所以你在这唱几句,我过来和几~。轻风过来,想把花~带到远方去。梦无痕有意识地~一~气,就嗅到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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