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徐老北,这家伙竟逆天而做,放着老天爷给的女洞不用,而日起了小孩子才用的“奶奶”!今天算是开眼界了。
肖程泰有些震惊,下边的东西却不争气地强大起来。
下面两人越做越热,一阵猛烈的冲击,把身下的人儿撞击得眼冒金星全身软瘫,徐老北却不满足,拍打着她肥大的圆臀,急促地叫喊:“**,**。”
肖程泰也不得不随着徐老北的叫喊声**两腿,他怕自己的强大会把糟拉的棚顶坏,而被下面**的两人发现。
身下已经脸泛红潮的江毛娟随着身上男人起落,不忘出言刺激以增加情趣,语气自豪地说:“怎么样,我两奶奶和密洞比你媳妇的管用吧?”
徐老北使劲抖动一下身子,眼神狂乱地说:“啊!你们四个奶奶还不如陶六粉一个**。”
肖程泰一惊,徐老北在说媳妇陶六粉,这家伙整天牛头乱戳,竟然打起了媳妇的主意!
他有些担心,徐老北仗着村长的身份,平日里少不得口头调戏妇女,特别是那些美貌媳妇,不过碍于他的身份和那一伙兄弟,没有太出格的事很多村里老实怕事的人家也是选择小事化小的态度避着点,这样一来反而养成了他更加跋扈,现在竟然把心思打到了干别人媳妇身上!
肖程泰被弄得心慌意乱,神气脱体,竟萌生出很多荒唐的想法。
门咣当一声,原来两人已经结束了,穿戴整齐就走了。
可肖程泰仍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也许是徐老北的枪已经搂火,但他却是子弹满堂,没处对耙。
今天是长了见识了,结婚五六年了,从来都是循规蹈矩的,没想到还有这么办公的!
想想,也有些汗颜,早上说是老三篇,自己充其量也就是两篇,你上去我下来,我上去你下来。这回回去一定要跟媳妇重温一下今天的功课,不日他妈,也日她“奶奶”看看!
越这样想,下边的东西越较劲,态度更加强硬,简直就象烧红的铁棍了。看着地上一大片的报纸,肖程泰还是想起自己此次来的任务,可怎么说也不能带子弹上膛的枪去作业,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子弹退出去,鉴于已有条件,只能用手给它排出来。
于是,他用手行动起来,想着刚刚徐老北干江毛鹃的凶猛,手下动作不由得越加快速,身子也全力配合。可身子一颤动,棚条就跟着颤动,棚条一颤动,就失去了承受力——而这些肖程泰全然不知。
终于到了搂火的时候,可就在这时,棚条咔嚓一声断开,肖程泰从四米高的棚顶瞬间跌落,他都没来得及呼喊,人啪嚓一声,掉在地上。
忽悠一下,人混昏过去了。
过来半天,人才醒过来,已经是满脸是汗,他觉得浑身都疼,可最疼的却是刚才的差点搂火的肉bang!
肖程泰忙低头检查,禁不住大吃一惊,刚才的昂扬**已经疲软成一堆皮皮,是不是卡折了?
吓出了冷汗,忽然来了泼尿,他急忙去检验,扶着墙站起身,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压迫膀胱,一股如刀子一样的尿液汹涌地喷出——
尽管疼的几乎忍受不了,可一道鲜亮的尿线,哗啦啦地打在刚才江毛娟擦脸而褶皱的报纸上,报纸都被打翻,再也没脸抬头。看到这种情况,肖程泰几乎就要欢呼起来,证明尿道还好使,只是皮肉之伤,几天就会愈合。
肖程泰知道自己皮肉最合,别人刀子割了手十天不好,自己两天就长上。
当时的他不知道这一次的受伤,竟然在他平凡的生活中起了重大影响。
回到家里,正好媳妇没在家,肖程泰就找出了老宁头给的红药,来了个内服外敷,并用柔软的布条把急吧绑好。
肖程泰知道红药是管红伤的,果真,吃上一会儿就不疼了,只是感觉裆里的物件有些麻木。肖程泰想先不要把这事儿告诉媳妇,毕竟偷报纸撞破领导搞破鞋刺激下打飞机掉下来弄上急吧,哪一件事输出来都不是一件有面子的事。
只是媳妇看到带回来那么多报纸,一个高兴竟然提出晚上好好犒赏一下,换是平常肖程泰肯定忙不迭地答应下来,但是今天急吧受伤的情况下实在不敢冒险,未来的路子还长,还要靠着它冲锋陷阵呢,小不忍则乱大谋啊!只得推说吃错东西拉肚子了。
虽然糊弄过去了,但是晚上的时候,媳妇习惯性地把屁股伸过来磨蹭着。
肖程泰知道女人血脉旺,性欲就一定强,可这时刻的热情可是让他有苦难言。尽管知道不能勉强,他还是把两手伸到媳妇的被窝里,在光滑的屁股上抚mo着,看着媳妇一脸舒服的春心样子,心里头却想起了徐老北今天日江毛娟的奶奶时说的那句话,不由得担心了。
肖程泰这种担心是正常的,媳妇陶六粉是附近十里八村有名的美人,要长相有长相,要个头有个头,特别是拿翘挺的屁股,最是美丽迷人的,大小适中,微微上翘,胯骨稍稍外凸,腰和臀部之间有个不算陡峭的斜坡,是典型的大屁垂,看着非常滋润妥帖,性感勾人。一旦穿上稍微紧身一点的**就会显现出来。他常常警告媳妇在外要穿肥大的**,以达到遮住屁股的目的,在家里可以穿紧身裤,他要把美丽留着自己享受,不让别人看见。
可这个秘密还是被徐老北给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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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守活寡』
一连几天,肖程泰都是在~~,吃~,~~再吃~之中度过,没~特别不适,照样~地~活,虽然不敢过度~,但~~来~好。伤不过七,到了第七天,肖程泰决定打开绷带检查,呵,完好如初,肉是肉,皮是皮,只是粘了些~~色~,肖程泰摆~了几~,丝毫没有不适的~。看来,今晚该给陶六~一个~代了。晚~~炕之前,把急吧~的~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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