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想看看你的笑脸
总想听听你的声音
总想住住你的毡房
总想举举你的酒樽
我和草原有个约定
相约去寻找共同的根……
——蒙古族民歌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一个多月时间从指缝悄然溜走,大家期待中的爱情故事却并没有发生。每次聚会结束后,瞎导都要如大家所期望那样坚持送兰心,兰心也平静地接受了,然后在朦胧的夜色中逐渐隐去,除此之外,一切显得波澜不惊。
某一天,参加一个学生社团活动,兰心和大卫同时被邀请作评委。会后,兰心对大卫说,去咖啡厅坐坐吧。大卫高兴地说好,准备把乐队的同事们都叫来一起聚聚,但被兰心制止了,说是只是随便坐坐,是找他单独有点事的。
走进咖啡厅的路上,大卫注意到,这天兰心穿着是一幅湖绿色长棉布裙,外加一件红色小坎肩,学过舞蹈的步伐轻盈小巧,一路上真是飘飘若仙。
谈完正事,时间已经很晚了,两个人却都没有想走的意思。虽然两人都有很多话,但谁也不好意思先挑明,所以一开始还有一搭没一搭的东拉西扯,过一会就干脆坐在那里默默无言了。大卫尴尬地在那想着如何措辞呢,却见兰心也是独自坐在那里品啜着一杯咖啡,细长的手指轻轻起伏着,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当咖啡厅周围已经没人准备打烊的时候,大卫心想算了就准备招呼兰心一起离开时。兰心突然盯着大卫,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为什么每次聚会完了他不送送自己。
“啊?!不是有瞎导送你吗?”大卫颇感意外,心底却暗暗喜欢。
“得了吧,我什么时候请他送了。再说,我们在一起也没什么好说的!”
“竟有这样的事?大家都觉得你们俩挺般配的啊……”大卫忍不住好奇,想知道发生了什么,结果不小心说漏了嘴。
“什么?!你说什么挺般配的?”兰心不由又好气又好笑,“你们把我当什么了?”
“哦哦,不是那意思,是……”大卫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尴尬地不知说些什么好。
“好了算了算了,我知道你们想干什么,也知道你们好心。”兰心幽幽地叹了口气,接着说,“我也不怪你!但是我跟他确实没什么,除了音乐,似乎没什么共同点。而且我也不喜欢被强加给我的感觉,还是一切随缘吧。”
大卫无语,兰心也好一会不想说话。两人相对无言,静静地边喝着咖啡边听着音乐。此时,空气中弥漫着甜品的味道,耳畔回旋着温馨的音乐,心中充溢着浪漫的情怀,默默对视中隐现着由衷的欣喜,这一切,让大卫好想就这样坐下去,直到海枯石烂。
咖啡厅工作人员来催促了,兰心动身想要回去。这次瞎导不在,大卫只好自己亲自送她。两人虽然是同一所单位,住处却相隔东西两头,大卫住的是教师公寓。兰心因来的时候是实习生身份,住学生公寓,后来虽然可以搬到教师公寓,她却喜欢那边的幽静和一路上的风景,说是每天沿湖慢慢走走,都是一种享受。
学院坐落在远离城市的一处郊野中,湖泊**连绵,白天常见白鹭翩跹、鱼游浅底;夜晚灯光点缀着树林、行人,给建筑、高塔留下朦胧的影子。两人信步走着,路边的草坪上不时闪现出恋爱中的恋人。兰心的宿舍就是要经过沿湖的一条长长的校道,人走在期间,不说话都能感觉到一种惬意,难怪兰心不肯搬走。
一路上,两人随意聊着音乐、艺术和各自的大学生活,朦胧的灯光下,大卫注意到兰心身袭一身紧身的绒衣,玲珑剔透的身体如流动的旋律,美丽纯真而又性感迷人,不由得有些呆了。有几次他都冲动着,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想要拥抱一下她的愿望。
送到了,那是一**生宿舍,有铁栅栏四处围住,只留一个大门,上有醒目标志“女生宿舍,男生止步”,并有保安严格盘查出入。这正是大卫大学时光便已常见,延续至今并似乎要天长地久下去、常常被男生们戏称“珍惜动物园”的那种地方。
原来兰心住在这里面,两人不禁相视一笑。
不用说,两人都曾经历过在栅栏外强行拦和被拦住、久久等待及被等待的时光。那也是一种爱着的痛苦,乐着的**。此刻再次遇到,大卫习惯性地苦笑一阵,便准备和兰心挥手告别。
“不进去坐坐吗?”没想到兰心却邀请他去自己的小屋。
“男生止步!呵呵”大卫指着标志牌调侃道。
“没事,是男生止步,你是男士,男绅士呵呵。”
“真的?”大卫充满了期待,但怀疑兰心是在开玩笑。
“就说你是我的男朋友不就行了!”兰心说,随即自己不好意思地笑了。
“好啊!”大卫心里一热,“谢谢……”
几经周折,门卫终于放行了。兰心的小屋曲径通幽,往里七穿八拐地又走了好一阵才到,在一群学生宿舍房的下面单独的一间。
推门进去,一张床、一排书架、一张琴、一套桌椅和音响、还有几株沁香的兰花,这就是兰心的家,正如同大卫所想象,让大卫一见就不禁喜欢上了。
安排大卫在靠桌的椅子上坐下,泡好一杯武夷山带回的大红袍,兰心就打开电脑,几下轻捷的点击后,小屋里响起一曲轻柔、悠远的音乐。好像事先知道似的,那正是大卫最喜欢的草原音乐……
总想看看你的笑脸
总想听听你的声音
总想住住你的毡房
总想举举你的酒樽
我和草原有个约定
相约去寻找共同的根……
不自觉地,两人异口同声地跟随音乐吟唱起来。
一开始,大卫还能全身心浸润在歌曲中,但随后感觉到有一股馨香从鼻尖下面隐约升起。那是从身旁兰心的身上散逸出来的,淡淡但又充满穿透力的,是窗前的兰花夹杂着兰心身上特有的体香,令人心醉神驰,遐想联翩。
接下来是另外一首《姑娘我爱你》:
长长的头发黑黑的眼睛
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你
山上的格桑花开的好美丽
我要摘一朵亲手送给你
听着唱着,大卫忍不住看了一眼兰心的黑发,但见她的发丝如银瀑倾泻,肌肤在隐约的光线下白皙胜雪,美得让人头晕目眩、心荡神摇。
大卫感觉心头热度不断升高,身体情不自禁地靠近兰心,一股很想吻一下她洁白清香脖颈的冲动躁动着他,手也竟在不知不觉攀上兰心的肩头。
感觉她肩头颤动了一下,但没有避开。这个动作鼓励了大卫,他的手又往前进了一步,甚至接触到兰心的肌肤了。感觉到兰心似乎哆嗦了一下,但依然没动。
感受着她肩头的细腻和温度后,大卫禁不住悄悄由指尖轻触转化为手掌轻抚。那手心之中吹弹欲破的细腻肌肤,指缝中悄然溢出的少女体香,让大卫再度头晕目眩、心荡神摇起来。
听得见兰心的呼吸也紧促起来,看着电脑的眼睛也悄悄闭起来,听任大卫的手指像在琴键上一样自由的跳动,而两个人的心中此刻都扬起一曲惬意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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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香』
兰之猗猗,扬扬其~。不采而佩,于兰何伤。今天之旋,其曷为然。我行四方,以日以年。——韩愈《幽兰~》~在游走,心在欢唱。沿着肩头游动,~过黑亮的发丝飘逸成的瀑布,往~是秀美的额头,往~是~腻的脖颈,大卫的~如一支不知疲倦的探险队,在她隐秘馨~的发际间~索前~,每一~接触都是一~惊喜,每一次感应都是一种惊心动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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