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浸在和袁玫新婚里,和冯桂没有了来往。
新婚的我俩,怎能忍受两地分居?好歹两地只有二十多里路,不是我到她娘家那里就是她回我们家,几乎一星期我们在一起要有两三次。有一次,她打电话告诉我他们学校考试,需要批改试卷,她不能回来了,我这边也有事,不能到她那里去。我做完事,想她的感觉很浓,心里的空虚很大,垂头丧气地回到家,发现她在家,我一下子变了一个人。在我们的新房里,我拥抱了她,不是不来了?怎么又回来了?我想你,爸妈都不叫来,我一刻都不能停,我非要回来不可,回来家看你不在家,我就想到学校找你。我更紧地抱抱她,离不开我了吧?今晚奖你。不只是那,还有想念。我也是。
新婚,没有经验,没有避孕,也没有节制,袁玫时常下面有血丝。有血丝我们就停一天,不见血丝我们又跟馋猫似的。
多时,我没有上城里看同学了,我跟袁玫说,我想他们了,想去看看,其实我心里想着的是另一个人,那就是冯桂,她此时正在城里给她姐姐的工厂里做会计。我见了同学,神侃胡吹,着实热闹,晚上他们约我打牌,我说什么都不同意,说有事。我到冯梅的工厂把冯桂约了出来。厂外就是一块田地,我们坐在田埂上,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比黑夜还沉,心里的歉疚比气氛还沉。我还能说什么呢?我不能给她幸福,不能给她婚姻,我连起码的等待都没有,没有和她一起挣扎。我不求她的原谅,只想看看她,看看她还好么。她叹口气说,有什么办法呢?我得不到你的婚姻,我还想做你的情人;做不来情人,我还想做你的表妹。但我扮演的总是让人讨厌的角色,我心里的苦又能向谁诉说?我伸手抱过她,轻轻相偎相依。不知不觉时间到了深夜,我送她回去,谁知舅舅就在房门前等她,舅舅知道是我把冯桂约出的,就喊我,我哪敢见他,一伸舌头,在夜幕的掩映下,逃之大吉。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跑回家,但迎接我的是,妻子躺在**,病怏怏的,见到我就哭。我一问才知道昨天妻子流产了,大出血,几乎要了她的命。时间是那么巧合,那时我在城里约会,妻子在家小产,这是老天的惩戒吗?不是隔壁邻居有人,不是袁玫挣扎着爬到门口拼命地喊叫,不是袁玫的哥嫂在家,不是夜还不深,袁玫就没有救了。袁玫如果没有救了,我今天回来看到是我的新婚不久妻子没了,我会后悔一辈子。我的眼泪随着袁玫眼泪流下来,悔恨、愧疚得让我无地自容,袁玫大叫,你赔我的孩子!你赔我的孩子!呜呜……我安慰她,只要你好好的,我们以后再生,哭坏了身子可了不得。
那以后,我知道这分明是报应,我收敛了我的行为,小心守护着妻子。但妻子自从流产以后,一年多都没有怀孕,她心里的压力增大,求医问药的也不见有效,更有好事者关心徒增袁玫烦恼。袁玫几乎就要崩溃,她以自虐的方式对待自己,超负荷地劳动,少言寡语,痴痴发呆,我看到这一切,心里也在滴血,我知道她心里的压力已经达到临界点,哪怕现在有一根稻草就能压垮她脆弱的心灵,我检点我的行为,不让她听到任何有关我的传闻,抚慰她,有病咱们瞧,我们怀过孕,说明我们两个都没有问题,可能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不急,我们还年轻,机会多多。
可医生不这么说,诊断的结果告诉我,她的输卵管堵塞,要做输卵管疏通手术。我问医生,术后成功的几率有多大,医生回答,一半靠医学,一半靠造化。一听造化,我就心里胆怵,因为我做了对不起冯桂的事,也做了对不起袁玫的事,我还有造化吗?我祷告对我的惩罚不能应在这个方面,你惩罚我自己的身体好了。
病急乱投医,我也听信了民间药方。民间药方说,老枣树皮万年青叶片熬了喝,能够治袁玫这病。不管真假,反正没有坏处,信则灵不信则不灵。我就亲自弄这些给袁玫喝,袁玫好像得到送子仙丹,大口大口喝下去,看到这些,我心里升腾起悲凉。
总不见袁玫的肚子有动静,我们终于坐不住了,到更大医院进行全面彻底的检查,检查结果没有问题。我们就问医生,我们为什么总不能怀孕,她说你们除了紧张以外,还可能没有选好时机同床。她问袁玫月经是否正常,袁玫说正常,正常情况是月经干净后,十天是女性的排卵期,这时女性的白带韧性好,用拇指食指可以把它拉得很长,这时最容易怀孕。出了医院,袁玫脸上有了笑色,原来我们什么都不懂,这下可以有的放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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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那年夏天,我记得是哪个~驾鹤仙去了,我和袁玫检查~白带韧~特好,这是我和袁玫等待已久的机会,我们~在一起,在~~打着滚,庆贺这大喜日子,袁玫眼泪都出来了,我拭去~眼泪,示意她~去~~,她迅速剥落所有的~~,平~在宽大的~单~,仿佛祭祀的牺牲,庄重地等待盛典的开始,我迅速熄灭灯盏,~情~向~~,膨~地~弟探寻~~柔,酣畅淋漓地~~,终于释放了我的全~努~,终于释放我的全~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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